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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三人聚餐(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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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磨怎么都不可能忘记,艾洛在被舒尔茨家的人,带去机场的时候,看向自己的目光。

那是一个似乎被全世界抛弃后,又要被推入深渊的,绝望的眼神。

光是想起来就让人心酸。

然而这一系列事端中,唯一的获利者千吹优,居然还而特意跑回来,交代他们以后一定不要再收留艾洛。

剥夺nv儿最后的容身之所的人,居然是她的母亲。这难道不荒谬吗?!

“就当是为了我的生活,求你们以后不要,再和那个孩子扯上关系了。”

这是当时艾洛母亲说的话,尽管研磨母亲嘴上答应了。

可还是在千吹优离开后的晚上,母亲却躲在客厅,里偷偷跟丈夫抱怨哭泣。

母亲说:“我的这个妹妹,怎么就这么狠心呢,那么懂事的一个孩子,这些年到底是怎么生活的,她怎么就能做到一句都不问呢?”

然而若只是一个无情的母亲,还不足以让研磨如此愤怒,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他不能接受艾洛,居然会对这样的人还抱有幻想。

也许是成长中的生活过于苦痛,才让艾洛对自己童年时光充满怀念。

她在德国和研磨偶尔联络的时候,提到最多的,就是6岁之前,跟外婆还有母亲的生活。

虽然后来,当研磨明确向艾洛表示过,他对千吹优的反感后,艾洛就不再他面前提这些事了。

可研磨知道,这并不代表一个nv孩,会因此就不ai她的母亲。

哪怕她们母nv二人,已经有近二十年都没见过面。

毕竟艾洛她还留着那个五岁时,从外婆家带走的大提琴琴盒。

那不过是千吹优年轻时,偶尔出于兴趣才买的东西。

更心酸又可笑的是,真正珍贵的大提琴,早就被千吹优卖掉了。她留下的,只有那个便宜发旧,又卖不掉的琴盒。

哪怕没有真正接触了解过千吹优,但这些记忆和印象,就足以让研磨讨厌她了。

这就是为什么,连生气都觉得麻烦的研磨,会在饭桌上毫不犹豫,怒斥打断妹妹和母亲的对话。

还是研磨父亲,照常起到了调和的作用。

赶忙聊起了别的事情,想缓和一下目前的尴尬。艾洛自然是懂事的配合,讲了许多自己在德国的所见所闻。

为了让面前这对夫妇高兴,她把自己过往难免的日子,用谎言当成包装,让他们以为,自己在德国是安逸且快乐的。

因为陪着姨夫喝了酒,在研磨开车回租房的路上,艾洛很快就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如今的气温,已然有几分初冬的意思,一到了晚上,凉意更加浓了。

在途径的路上,研磨注意到,有两个路灯似乎是坏掉了,一晃一晃的闪着光。

整条路的氛围,都因为这个闪烁的h光,让人觉得有些恍惚不安。

研磨把车停都路边,将自己的外套披在艾洛身上时,看她似乎是做了不好的梦。眉头紧缩着,久久都没有舒展。

所以再次发动车子时,研磨的速度很慢。几乎是在用交规允许的,最慢时速在开车。

以至于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了。

正如研磨所猜的那般,艾洛又一次梦见了自己的爷爷。

在踏入家门的那一刻,艾洛初见爷爷的时候,就觉得他b电视里那些狰狞的杀人鬼,还有恐怖的多的多。

过往听过的恐怖故事,那些鬼怪的恐怖之感,如今都具象化的出现在这位祖父身上。

那如刀刻般的每一条皱纹,就像刀疤一样透露着他的凶恶。

配上他冰冷到满是蔑视的眼神,只会让人觉得,自己在他眼中就是一个随时可以灭杀的蝼蚁。

从第一次见面起,爷爷就不再允许她说日语。

只要她说一次,旁边的nv仆就会用金属的尺子,击打她的掌心。

所以在双手肿到手指都无法弯曲后,艾洛终于学会了德语的日常对话。

而这中间,竟然只花费了一周时间。

梦是混杂着真实记忆和一些自己希望的想象的。

现在艾洛梦到的,是六岁时,第一次进入德国那个家的场景。

那雕刻了jg致把手的尺子,似乎就是用来责罚艾洛的。

被它击打下的掌心,先是发凉,而后就以r0u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血红。

她好像无止境的在受责罚,可又不能掉泪。

因为艾洛知道,爷爷是不允许舒尔茨血脉的人落泪。

并且随着戒尺的敲打,周围的环境,也从哪富丽堂皇的客厅,变成了她日常练琴的屋子,而后又突然变成了,她最害怕的禁闭室。

艾洛很想呼喊,但又不知道该向谁求救,甚至都不知道,该叫出谁的名字。

随着那无穷无尽的责罚落下,艾洛眼看自己的双手血r0u模糊,而那戒尺还在不知疲倦的敲打着她的烂r0u。

她不觉得疼痛,因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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