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吧他?(10 / 23)
肩。
“不动!我不动。”章雨还没站起来,又跪了回去。
“以后也不能动。”
“好好好,以后我都不动他,不动他!…啊---------------!”
胡同里响彻章雨雄厚的惨叫声。
看来,秦暮指的是那条胳膊。
幽香的草木气息,
煦的微风吹过茂密的树冠,沙沙的声响含着欢快的鸟鸣。几片叶子闪耀着琉璃的光芒盘旋,飞舞,飘落。
是老房子前那颗古梓树,小时候老爸还骗小孩说有上千年。
好久没有回家了,心里被安稳的感觉充实。满满当当又轻飘飘的,好舒服。
但却并不见小时候住的老房子本身,只有那棵梓树矗立在一片金灿灿的广阔秋色中,随风摆动。肆意却自由。
不会有上千年那么夸张,要么早就有人为它修庙来祈愿了。
夏纪睁开眼,发现四周茫茫雪白一片。
没有秋天的草原,没有宿舍的白炽灯,也没有房间里熟悉的书架。
棚顶一片空旷,宛如一张干净的白纸。
窗玻璃外侧粘着雨滴。
老妈坐在床边关切的望着自己,眼睛红红的。目前唯有她温暖关怀的眼神让夏纪感觉到自己还在现世。
哈哈哈,那肯定是在现世了。
本少爷最后可是把章雨那货干趴下了!要嗝屁也是那个辣鸡先嗝屁!
失去意识前,夏纪看到的最后场景是自己死死勒住了章雨的脖子,然后他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狼狈跪在地上向自己求饶
…好吧,有没有鼻涕眼泪,求没求饶记不清了,
反正叫唤的贼惨,贼难看!想想就痛快!
看着刚刚醒就不住嘿嘿嘿傻笑了起来的儿子,纪兰由惊喜转为了惊吓,赶忙摸了摸儿子的额头,没听医生说头部受伤啊?怎么人都傻了呢。
纪兰已经脑补到了要照顾傻儿子不能自理的下半生的日子了。
不成!得重新做检查!?她抬手就要按呼叫铃。
“哎,妈!”
夏纪从下方握住老妈的手,有些不明所以。
“我的儿呀,你感觉怎么样了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纪兰紧紧抱住夏纪,从没见过她这么惊慌的模样。
“妈,我没事,没什么感觉了。你松开吧,被你压得喘不上气儿了都。”
章雨那混蛋说自己耐揍也不是信口雌黄。准确来说夏纪感觉自己有个小伤小病的总恢复得比别人来得快些。
可惜这种没法量化测量的优势不能在考军校的时候加分,总不能面试的时候仅凭一张嘴告诉考官自己耐打吧。
“妈妈没能及时关心到你。。。”说着,她眼圈又开始红了起来。
纪兰今天碰巧加班加到很晚才回家。客厅里黑灯瞎火,房间里也不见儿子蜷在床上看书。
发现儿子这么晚了还没回来,她顿时慌了神。一大小伙子的又不是闺女,纪兰没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还好一打他手机,另一边立刻就有人接了电话,告诉她医院的位置和病房,
等赶到医院已经是深夜。
很少有机会看见这么多愁善感的老妈,夏纪有些心疼的看着她,紧了紧握住她的手。
纪兰舀了一勺粥:“医生说急性胃炎,来喝点粥,好吃修复胃粘膜的药。”
夏纪抿了一口粥,心里一股暖流。
好久没这么近距离端详老妈了,虽是一副神经大条的性子,她长得却是英气飒爽女中豪杰那一挂的,可惜完全没遗传到。
拿老妈的oga染色体和老爸细目慈眉的长相一拼接,就拼出来了现在的魅惑男o夏纪。
夏纪知道老妈这么多年在化妆品公司做到总监不容易,仔细看能看出她眼角岁月的痕迹。
但这话肯定不能说。
照她那性子,现在还充满母爱的喂着宝贝儿子粥,下一秒立马一碗粥扣儿子头上。
想到这,夏纪不住嗤嗤笑出声。果
然被米粒呛了嗓子,开始咳嗽了起来。
纪兰连忙拍着儿子的背开始数落:“多大人了,没事儿傻呵呵乐什么劲。”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松一口气。
她是真想立刻刨根问底的审问夏纪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突然就被人送进了中心医院,还到了失去意识不能直接联系的程度。
可想起之前王心可找自己谈的话,又怕戳到儿子什么敏感点,就犹犹豫豫一直没找到寻找问的时机。
但现在看夏纪笑得这么欢实,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吧。
“你好好休息。这礼拜妈妈做些软烂的东西,你自己吃饭也要注意了,好在马上就放暑假了。在学校学习压力大了还有什么烦心事儿都跟妈妈说啊,成绩差不多就行,身体健康为主。”
纪兰陪着儿子又完成了余下的检查项目,又回到病房:
“血检结果上显示没有感染,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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