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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州老板乞丐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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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身上还有没有处理的伤。她趴在我的身上哭了。你这是做什么呢?是我疼,又不是你疼。哎呀,哎呀,不要哭啦。我打了一个呵欠,说道。“我今天去找你了,途中遇到了乞丐张。”妹喜的哭声减弱,惊讶地问道。“你和乞丐张说话了?他没有打你吧?”“没有。他比谁都清醒。”“你找我干啥?”“你是我的工具人。不找你,我找谁?”“噢。我不想你找我。”“什么?你说话大声点。”“没什么。”“你还不给我去洗草莓?”“知道了,知道了。我天生就是你的佣人。”“没错,你当然是我的佣人。”我明明看不见,却能看见妹喜在笑。她在笑,我也在笑。

“诶,对了。你记不记得你有天晚上说梦话了?”我的心陡然一沉,警惕地反问道。“什么梦话?”“没什么。当我没说过。”过了一会儿,妹喜比方才还要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真的忘了那晚的梦话吗?你一直喊她的名字。你还哭呢。”“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知道的。她是你最想念的人。我也想成为你口中的人。”“如果你不把话说清楚,那么你和我今晚都别睡了。”“她叫‘何晴’。你管她叫‘何晴’。”我稍感意外与困惑地思考着。和妹喜在一起的时光里,我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过去已逝。健全人和残疾人过得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这并没有说现在的生活比以前的差。是的,从物质上来说,确实和以前比不了。但是,我已经渐渐喜欢上这种随心所欲的日子了。我用不着时时刻刻地、处心积虑地、提心吊胆地紧盯每个人的每步棋的走法。我把这盘棋掀翻了。谁爱看,谁看去吧。何晴是我的过去。假如我真的放下了,那么前女友的名字为什么又会出现在我的嘴里呢?这是不是说明我还爱着这个背叛我的女人?没理由啊。我恨她还来不及呢。我突然想到一个整蛊妹喜的恶作剧。“你想知道她是谁吗?”“想。”“给钱,我就和你说她是谁。”妹喜赶忙掏出手机,在微信给我转了叁百块钱。我听到零钱到账的提示音,不禁有点激动地笑道。“她是我的未婚妻。不过,我们俩掰了。”“为什么掰了?”“她跟我哥跑了。”“可是你在梦里喊她的名字。”“那又怎样?”“不怎样。”“你在生气。”“是有点儿。”“气什么?”“气你明明在我的床上,却还是挂念她。”“都是些梦话罢了。信不得。”“梦话就是潜意识。我也经常喊我妈妈的名字。我懂的。”“你个土包子,懂个屁。”“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我不会怪你的。”“我管你怪不怪我。”“即使你爱着别的女人,我也不会停止爱你的。商汶雍,我们走着瞧。你迟早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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