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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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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倏然拉近,呼吸的热气缠绕在两人鼻尖。

温书渝问:“你带了?”

江淮序的双手禁锢住她,“没有,但是我刚刚下单了,骑手刚接单。”

“酒店不是有吗?”两颗心脏紧紧相贴,温书渝趴在他的怀里,手指打转。

江淮序:“我怕质量不好,这件事不能有意外。”

即使已有一重保险,他仍不放心。

“我可以亲你吗?”是商量的口吻,但目光灼灼凝视她,带着压迫的神情。

“不让你亲……”你就不亲了吗?

一句话没有说完整,温书渝的尾音被江淮序封在嘴里。

他温热的唇瓣紧紧贴上她的唇,仿佛带着电流,穿透她的四肢百骸。

挑破了喜欢的这层纸,江淮序一开始便是疾风骤雨的吻,舌尖撬开她的贝齿,用力往里探。

葡萄的香气在口腔中来回交换,头脑愈发昏沉,渐渐无力,倚在他的身上。

江淮序的手向下挪,箍住温书渝的腰肢,不让她后退。

“宝宝,猜猜骑手还有多久到?半小时以内还是以后。”

又来打赌,每次都会耍赖。

他一寸一寸游移,舔舐她敏感的耳垂,温书渝咬着唇瓣,“我不猜,你每次都不守信用。”

江淮序陡然勾唇,“老婆,我在你心里,没有可信度了啊。”

温书渝重重点头,“是。”

从摩天轮那天就套路她,说亲就亲。

“那我亲到他来为止。”江淮序咬着她的颈肉,手掌揉搓细嫩的皮肤。

温书渝喊:“啊,不要留印子。”

闻言,江淮序放轻了动作,“没事,我们有三天假,足够了。”

三天?这是要她的命吧,她还能出门吗?

江淮序搂住温书渝的腰,一步、一步带到床边,将她放在了床上。

他抬手摁灭顶灯,留下了过道昏黄的光。

酒店的床品柔软度满分,她甚至弹了一下。

没有如她意料的那般,江淮序跪在了地上。

啊怎么会亲那里,亲到骑手来,怎么是亲那里。

温书渝头皮发麻,直抵大脑皮层,第二次了。

她在等骑手快点到来,而时间放慢了脚步,一直没有人敲门。

是最敏感的区域,禁不住他一下又一下地折磨。

温书渝的手向下探,摸到了江淮序柔软又有点扎手的头发。

不断向上想要逃离,不如她的愿,她被紧紧抓住。

窗外不断传来声响,小贩的叫卖声、家长喊孩子回去的催促声。

她的意识时而在窗外,时而在房间里。

紧抿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男人的趣味总是带点恶劣的,她越想克制,江淮序越不如她愿。

力道加重了三分。

“唔。”

不知怎的,江淮序想起来小时候吃棒棒糖,最嗜甜的年纪,父母担心他蛀牙,一个月只给吃一根。

就如同那时候的感受,一样一样。

“咚咚咚”,房门被扣响。

温书渝的神经完全紧绷,江淮序却起了身。

从前去游乐场玩过山车,爬坡到达顶点,做好一切准备,即将向下俯冲时,猝然断电。

悬着的心不上不下。

蓝色的纸袋放在温书渝的脸边,江淮序解开睡衣纽扣。

暗哑的嗓音蛊惑她,“宝宝,放轻松。”

温书渝哆哆嗦嗦说:

“我……我很放松啊。”

鼻尖沁出了汗,头发粘在额头上。

他没有关灯,借着微弱的灯光,温书渝看清了他眸中升起的情欲。

修长指节一根一根扣进她的指间。

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江淮序将蓝色纸袋塞到她的手里,“宝宝,挑个喜欢的味道。”

喜欢的味道,这玩意儿还有口味选择。

温书渝随便挑了拆开塑料膜,扔进江淮序手中,“给你。”

“鱼鱼,你帮我。”江淮序暗哑的笑在她耳边回荡。

温书渝拒绝回复。

女人的脸上、耳朵、脖颈全是轻红色,江淮序不再逗她。

耳边锯齿状被撕开的声音。

太生疏,古人诚不欺他,纸上谈兵终觉浅。

始终没有下文,温书渝睁开眼睛,“江淮序,你就结束了。”

听出她的嘲笑,江淮序咬牙说:“还没开始。”

“哦。”

一个单音节,嘲笑的意味深长。

江淮序俯下身堵住她的嘴,试图放松她的神经。

一寸、一寸向里挤。

温书渝第一次吃,吃得艰难,江淮序哄着她,“宝宝,不要搅。”

“我没有。”她真的没有,是出于本能。

历经艰难险阻,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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