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依边操骚穴边用黏腻小穴吃男人手指/景肃父子乱伦肏到滑胎(4 / 7)
是应该感谢我。”
大灵师没有多说,而是用符咒束缚司南泊的咽喉和双手,将他捆住:“汤衡,我的名字。”
“原来是汤叔叔,久仰。”
“我这回抓你不是为了夜儿,他现在在床上可没有气力管你这混小子。”汤衡将司南泊拎小鸡崽子一样提起来,“有另外一个人想见你。”
“哈,排队好吗。天下想要我司南泊的男人,都从人界排到妖界了,我不喜欢插队。”
“还嘴贫。”汤衡揪着他又撕开一道空间裂缝,“你把人家害惨了,四处作妖的混小子。”
汤衡居然把司南泊带到了北屠府,北屠肃的屋子,司南泊之前来过,大院子里人来人往很是热闹,但现在冷冷清清的竟然没有一个仆从。
司南泊刚被拉进去就瞧见一袭红衣的北屠肃披头散发光着脚丫在院子里坐着,手里拉着一根闪闪发亮的锁链,锁链的尽头是一身赤裸伤痕累累的男人,被打得全身都是鞭痕还有淤伤,司南泊看了好久,才发现那个被拴着狗链的男人是北屠景,北屠肃的大儿子。
“你为什么不和我做?你是不是嫌我、嫌我老了?!”北屠肃失控地用鞭子抽打北屠景,将他青石板上拽出一层血痕,“你变心了!你这个骗子!负心汉!”
哐嘡一声,一只粗大的玉棒从北屠肃的私处滑落下来,沾着血色,他将北屠景拖到跟前,撬开儿子的嘴用血淋淋的下体堵住儿子的嘴唇,“舔我!我命令你给我舔干净!”
“咳……!”北屠景蹙着眉头,浑身疼的发颤,但是更让他心疼的是发狂的北屠肃,自从那夜做爱没发现之后,父亲越来越疑神疑鬼担惊受怕,这么多年过去他彻底被自己的被害妄想症逼疯了,大量的血冲刷下来,腥臭不可闻。
“嗯……鹤轩……你为什么不肯和我做……你不爱我了……嫌弃我老了还是嫌弃我这里松了……呜呜……”北屠肃捂着眼睛哭得像个孩子,北屠景的舌尖尝到了浓厚的血气,北屠肃的肚子鼓鼓囊囊的,分明又怀孕了。
“啊……啊……好痛……”北屠肃一身冷汗,下体颤抖的不行,“孩子……呜呜……”
“哈啊、嗯……鹤轩……”
北屠景眯着眼,整张脸都洇着血,这是第四次了,北屠肃硬生生作掉了他们的孩子。
司南泊也不适地抽了一下眉梢,将质问的目光投向汤衡。汤衡收敛笑意,表情凝重地瞧着疯疯癫癫享受着儿子舌奸私处的北屠肃。
“啊……掉出来了……”北屠肃痛呼一声,下体一大团东西排了出来啪地砸在北屠景脸上。血肉模糊的东西连带着一根长长的脐带,司南泊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北屠肃的肚子瘪了下来,他茫然地瞧着那团东西,接着哭了起来。
“掉了……掉了……”
“阿爹!”北屠肃踉踉跄跄跌了下去,北屠景连忙起身将他抱住让屋子去,屋内的大夫等候多时,北屠肃终于安静下来,面色惨白地蜷缩在床上像只受伤的猫。
司南泊突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在他的记忆里,北屠肃是个冷艳高傲的男人,身为南方霸主的他更有南境第一美的称号,面若桃花笑中藏刀,和司南夜一样一个令万千男女疯狂的人。
可此时的北屠肃……一言难尽。
“喏,你惹的。”汤衡冷冷一笑,“你这孩子,把南北两境祸害了个遍,七十年前,我就该把你一刀砍死。”
“我?”司南泊淡淡地说,“关我何事。”
“你可知,北屠肃为何会变成这样?”
“……”司南泊冷淡的目光望向那冷清到阴煞的屋隔。
“你是不是撞破他和北屠景的那事,还留了八个字。后来还写信威胁北屠肃,说要让全天下知道他和儿子乱伦……他本就疑心重,骄傲得像那天上的太阳,泊儿,你将他逼疯了。”
司南泊心上一紧。
“他这些年,一直觉得自己的秘密已经被天下知道,觉得所有人表面对他尊敬,背地说他不三不四的话,以至于……杀了很多人,所有人看他的眼神也变了。像是看个洪水猛兽似的。”
司南泊冷道:“我没有向任何人说,是他自己脆弱,做了还不敢直面。”
“哎……总之,或许只有你能稍微缓解他的情况了。”
“我不是大夫,这种疯子应该关起来。”
“泊儿,我知道你恨他。不过,北屠肃再这样下去,遭殃的是百姓。”
“他的好儿子可以接替他成为府主。”
“你觉得北屠景能轻易接手吗。北屠肃现在就是用这个身份圈住北屠景,他害怕自己失去权力,北屠景就会弃他而去。这件事……和你也有关联,叔叔希望你帮忙。”
“有你这么请人帮忙的?”司南泊冷哂,“北屠肃自己心灵脆弱,赖我,我没有说一个字。”
“何况,北屠肃当年对我司南府又做了什么?南城被血洗,多少无辜家破人亡,我司南府几乎换了一批血,我怎样对他都不为过。”司南泊眼睛里仿佛下起一场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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