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传说神女不思兰掌控月华。 &esp;&esp;她养育灵植百虫,并在死后化作云雨滋润万冥山,庇佑山民免受天灾人祸。 &esp;&esp;因而巫族将其敬为母神,虔心供奉香火。 &esp;&esp;依照古制,每当上一任圣女逝世后,需由长老从周岁的童女中抽选出命格特殊的新圣女,及笄后将与族长共同执掌巫族,沟通神意,乃至并结连理。 &esp;&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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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玖:浸渊|无声无望受罚自渎(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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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传说神女不思兰掌控月华。

&esp;&esp;她养育灵植百虫,并在死后化作云雨滋润万冥山,庇佑山民免受天灾人祸。

&esp;&esp;因而巫族将其敬为母神,虔心供奉香火。

&esp;&esp;依照古制,每当上一任圣女逝世后,需由长老从周岁的童女中抽选出命格特殊的新圣女,及笄后将与族长共同执掌巫族,沟通神意,乃至并结连理。

&esp;&esp;尽管族史中从未有过族长与圣女骨血共脉的先例。

&esp;&esp;但当雪抚知晓焉蝶被任命为圣女后,他便注定成为唯一的新任继承者。

&esp;&esp;每年的巫族祀舞大典上,圣女都会捧着蓝色六瓣花带领民众跪谢神女不思兰,感念其慈爱与无私。

&esp;&esp;当焉蝶立于台下站拜时,为首的雪抚便会带领着族人缓缓屈膝跪地,对着天地合掌起誓。

&esp;&esp;只是那温柔的誓言并非对着神女。

&esp;&esp;他闭目颔首,口中字句虔诚,妹妹便是他唯一的执念。

&esp;&esp;曾经,雪抚的心愿是祈求焉蝶康健平安、岁岁无忧。

&esp;&esp;如今那誓词早已在心底悄然变质,化作无声的亵渎。一如此刻他跪倒在地,牵引勾动着那串玉珠,不过轻轻扭转,便足已让她浑身发颤绷紧,任由掌握。

&esp;&esp;欲在指尖,亦在心中。

&esp;&esp;“唔……嗯……”

&esp;&esp;蝶娘绷着双腿弯腰想逃,却因为体内玉珠的来回磨动,不断发出急促的泣音,混合着羞耻与不安,整个人被兄长一手操控,几乎是避无可避。

&esp;&esp;解开绸带后,雪抚长发流泻。

&esp;&esp;他抬手便抽走了蝶娘头上的银簪,为自己极为熟练地挽了一个发髻,而后俯身吻住了妹妹的额头。

&esp;&esp;配合着身下被若有似无地轻揉,在剧烈的收缩和震颤中探入更深。

&esp;&esp;雪抚垂眸望着她蒙眼的侧脸,一寸寸极具侵略性地掠过那咬紧的艳粉色下唇和汗湿的鬓发,笑意清浅,“哥哥真的很喜欢,你送我的……这份心意。”

&esp;&esp;落在蝶娘肌肤上的唇温热,吐息却轻得像叹息。

&esp;&esp;“我一直在你身边。”

&esp;&esp;“哥哥会永远陪着你的。”

&esp;&esp;让焉蝶恍惚的心神中只有这两句话一直印刻在耳边。

&esp;&esp;她想要解开束缚,但又被密密麻麻的吻弄得忍不住低喘,而后敏感的花蒂被重重摩擦,刺激得身下汩汩流水,羽睫颤动。

&esp;&esp;“嗯……唔……嗯啊……”

&esp;&esp;不能说话,也就意味着不能反驳。

&esp;&esp;于是兄长的言行举止都在无形中影响着蝶娘,在意识深处扎根,让她不得不记、不得不从。

&esp;&esp;马车在土路上平稳地行进。

&esp;&esp;而马车里的两人则一坐一跪。

&esp;&esp;晶莹的泪珠落下,蝶娘眼前看不见任何事物,但她能感受到哥哥就在自己面前,带着沉静的、不容逃脱的审视,让她在他眼前自渎。

&esp;&esp;“乖,自己来。”

&esp;&esp;“呃呜——”

&esp;&esp;伴随着耳畔低沉的嗓音,那修长的手指径直包裹住蝶娘的手掌,引领着她自己拉扯住那串玉珠,一点一点拔出,又点一点塞入。

&esp;&esp;铃铛声渐盛,青绿吊穗摇晃,粘腻水液让每颗玉珠都泛着光泽,带着脆弱的艳色被雪抚一览无余。

&esp;&esp;如同花苞般的柔软穴肉不住发颤,细窄穴口被抽拉磨动的大颗玉珠撑圆,明明如今连吃下珠串都如此困难,先前却能可怜兮兮地吮吸进青筋暴起的肉柱,似乎根本不受约束。

&esp;&esp;蝶娘被哥哥手把手带着来回抽插体内的珠串,因为无法挣脱只能被迫流着眼泪和涎水承应,整个人狼狈得一塌糊涂,下腹也不住颤缩。

&esp;&esp;直到淫水大股大股喷出,浸润了兄妹两交迭的手指。

&esp;&esp;“哈啊……呜……”蝶娘咬着嘴唇脸颊潮红。

&esp;&esp;在她陷入极限无措地痉挛时,跪伏在她面前的雪抚正同样看着妹妹自渎的模样而难以自抑地握着阳具上下揉动。

&esp;&esp;接着喘息声难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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