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7章（2 / 2）

有兴致的模样。

&esp;&esp;他似乎是在想：“原来师尊也能这么威胁人”。

&esp;&esp;凤凰阴灵不情不愿：“那么凤凰墓中，其他上古传承，君可自取。”

&esp;&esp;“你还要与吾签契约，不可伤害仙门弟子，若有洞天历练，必将全力配合。”

&esp;&esp;“喂喂喂，过分了吧！”凤凰阴灵果不其然炸毛了。

&esp;&esp;谢衍本就厌他在梦中作祟，害他必须得亲手杀弟子，此时冷然威慑的一瞥，让凤凰卡了壳。

&esp;&esp;“吾没有在与你商量。”他清清冷冷，威压却铺天盖地，“是，或否，回答吾！”

&esp;&esp;“……这、这是……最接近天道的感觉，你到底……”凤凰阴灵感觉自己动也动不了，失声道。

&esp;&esp;谢衍走上前，微微弯身，伸手去捉阴灵的翅膀，清霁容貌上扬着一缕淡淡的笑。

&esp;&esp;“接近而已，吾并非天道。天道亦非吾。”

&esp;&esp;明明是仙门圣人，他身上莫名有种难知如阴的恐怖。

&esp;&esp;殷无极抱着剑，在侧看着他，似乎也有些错愕。

&esp;&esp;谢衍的墨色长发垂下，脖颈白皙，喉结微滚，轻缓道：“……六千年前，关于天道的一切事情。”

&esp;&esp;“你还记得多少？”

&esp;&esp;第387章 天道傀儡

&esp;&esp;“天道？”凤凰阴灵死时才大乘期, 是没有摸过天门的。

&esp;&esp;不过，他生活的那个混乱蛮荒的时代里，强者为尊是最高的法则。

&esp;&esp;其中, 诸多大能又以登天门为至高梦想, 他即使自己未曾经历过，也多半知道些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