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节(2 / 3)
;&esp;霜序跟他开着玩笑,最爱插科打诨地岳子封却反常地没吭声,他视线在沈聿和贺庭洲之间来回走了两遍,欲言又止,想说又不能说,不说又憋得慌。
&esp;&esp;沈聿不动声色地喝酒,贺庭洲靠住沙发,氛围灯暧昧不清的光落进他眸底,像被黑洞吸收了,极深极暗。
&esp;&esp;三个人之间异样的氛围,霜序敏锐地察觉。
&esp;&esp;她看看贺庭洲,看看沈聿,感到莫名:“怎么了吗?”
&esp;&esp;贺庭洲扯下脸上的纸条,手臂从她身后圈上来,拖着懒散的腔调说:“我喝醉了,带我回家。”
&esp;&esp;“输一局就跑,菜鸡。”岳子封呲着大白牙,好像刚才的微妙氛围只是霜序的错觉。
&esp;&esp;她觉得古怪,又不明缘由。
&esp;&esp;她今天过来就是想跟沈聿说话,现在已经说完了。她扶起贺庭洲,他仿佛真醉了,身体的重量往她身上倒。
&esp;&esp;霜序差点没站稳。
&esp;&esp;“要帮忙吗?”左钟热心地打算过来。
&esp;&esp;“没事。”霜序说完,扭头小声在贺庭洲耳边道,“别装。我扶不动你。”
&esp;&esp;贺庭洲这才慢悠悠站直了些。
&esp;&esp;霜序俯身拿自己的包和他的西服,等她直起身,贺庭洲手臂往她肩上一挂,身体再度倚靠过来,重量拿捏得让她刚好能撑住。
&esp;&esp;霜序跟大家打了个招呼,扶着他先走了。
&esp;&esp;第190章 以为你对你哥贼心不死呢
&esp;&esp;从酒吧出来,贺庭洲依然搭着霜序的肩,她也放任他。
&esp;&esp;“你跟子封哥刚刚交换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esp;&esp;贺庭洲答得轻佻:“眉目传情的意思。”
&esp;&esp;“少来。”霜序没那么好骗,但她的思路走向了错误的岔路,“是不是因为我现在既不姓宋,也不姓沈,就更配不上你了?”
&esp;&esp;贺庭洲一副高傲口气:“两个字的名字怎么配得上我们三个字的。”
&esp;&esp;“那我姓诸葛好了。以后我叫做诸葛霜序,听起来很聪明。”
&esp;&esp;贺庭洲捏了下她脸:“姓宋也无所谓,都是属于你的一部分。”
&esp;&esp;宋家对霜序来说是不好的部分,是她想要割舍的部分,但正是这些过去和来历造就了现在的她。
&esp;&esp;宋这个姓氏本身并没有好坏的色彩。
&esp;&esp;霜序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对宋这个字的厌恶也被抹平了。
&esp;&esp;贺庭洲步子迈得散漫,轻淡的声线从她头顶落下:“对沈家感情那么深,为什么不把户口落过去?”
&esp;&esp;霜序停顿片刻,才回答:“我不想成为他们的责任,也不想再给任何人抛弃我的机会。”
&esp;&esp;贺庭洲眼里那一点不明的意味散去了:“哦。”
&esp;&esp;霜序歪了歪头:“你以为是为什么。”
&esp;&esp;贺庭洲说:“我以为你对你哥贼心不死呢。”
&esp;&esp;“……”
&esp;&esp;霜序把帮他拿了一路的外套摔到他身上,自己的包包也不小心一起摔上去了,她想拿回来,贺庭洲勾住了包带。
&esp;&esp;“生气了?”
&esp;&esp;霜序面无表情地把包摔给他,扭头就走。
&esp;&esp;高跟鞋在地面踩得又稳又快,背影都透着高冷。
&esp;&esp;贺庭洲把外套连同她的包拿在手上,大步追上去,弯腰将她扛到肩上。
&esp;&esp;霜序吓得条件反射地揪住了他的衣服,头朝下的姿势让她既害怕又觉得丢脸,路上经过的人都在回头看。
&esp;&esp;“你干什么啊?”
&esp;&esp;贺庭洲:“道歉。”
&esp;&esp;“……哪有你这样道歉的。”霜序的肚子都被他骨头硌疼了,拍打他的背,“放我下来!”
&esp;&esp;贺庭洲扛着她走到车边,拉开车门把她塞上去,霜序刚调整好姿势,他已经坐上来,车门嘭地一关。
&esp;&esp;他的影子黑压压地笼住她,扣着她后脑吻下来。
&esp;&esp;他吻得又凶又重,起初霜序还在挣扎,捶他的肩膀,但无济于事。高跟鞋往他西裤上踹,被贺庭手掌压住膝盖,强硬地按了回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