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对(微h heh uan8点c om(2 / 3)
在沙发上时绷紧的脊线,是掌心下那片腻滑肌肤因撞击泛起的艳红。
&esp;&esp;耳边仿佛又响起了她压抑的呜咽,从齿缝间溢出,带着哭腔,破碎又勾人。
&esp;&esp;下腹猛地窜起一股燥热,来势汹汹,几乎是瞬间便凝聚成坚硬而灼烫的存在,紧绷地抵着布料。
&esp;&esp;那种熟悉的、近乎失控的欲望再次抬头,带着方才未尽兴的餍足与更深的渴求,企图挣脱他引以为傲的理智枷锁。
&esp;&esp;他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在落地窗边,她紧贴着冰凉玻璃颤抖时,他强行嵌入时那极致紧窒温热的包裹感,以及她因羞愤和快感而骤然紧缩的内壁,吸吮般绞紧他时的灭顶刺激。
&esp;&esp;“……”
&esp;&esp;左青卓的眉心狠狠蹙起,下颌线绷得如同冷硬的石膏线条。他从未如此刻般,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一种近乎暴戾的厌弃。
&esp;&esp;这不对。
&esp;&esp;这不只是对一个猎物的生理反应,这是环境、气味、光影连同记忆对他进行的联合绞杀。
&esp;&esp;这片空间,这些物品,甚至这空气,都成了催情剂,成了他“失控”的帮凶和见证。
&esp;&esp;它们的存在,本身就是对他绝对掌控力的最大嘲讽。
&esp;&esp;他不能允许。
&esp;&esp;眸底最后一丝因回忆而泛起的暗涌被冰封。左青卓转身,不再看那片狼藉,走到书桌前,按下了内部通讯。
&esp;&esp;“林瀚。”
&esp;&esp;他的声音比平日更低沉,像浸过冰水,每一个字都透着不容置疑的寒意。
&esp;&esp;“左总,请吩咐。”
&esp;&esp;“现在,立刻带人上来。书房里所有今晚用过的东西,沙发、地毯、靠垫,”他语速平稳,却字字如刀,“全部搬走,就地销毁。尤其是那张沙发,烧了。”
&esp;&esp;电话那头,林瀚的呼吸似乎停滞了半秒。
&esp;&esp;“……是,左总。品种换吗?”
&esp;&esp;“换。风格、材质、颜色,全部不同。”他顿了顿,补充道,“窗外,那片玫瑰园,全部铲除,一根不剩。翻土,种上常青灌木,越普通越好。”
&esp;&esp;“明白。还有其他需要处理的吗?”
&esp;&esp;“所有今晚在这层楼使用过的纺织品,床品、浴袍、毛巾……任何可能沾上气味的织物,全部销毁,换全新的。联系专业的团队,天亮之前,我要这层楼的气味彻底恢复原样,不能有一丝一毫残留。”
&esp;&esp;“是,我马上去办。”
&esp;&esp;切断通讯,他仿佛一刻也无法再在这个空间多待。
&esp;&esp;那股混合的、淫靡的气味,那些刺眼的痕迹,无时无刻不在攻击他的感官,挑动他那刚刚被强行镇压下去的生理反应。
&esp;&esp;他甚至能感觉到太阳穴在突突跳动,一种罕见的烦躁感在血管里窜动。
&esp;&esp;他转身离开书房,步伐比来时更快,几乎带着一种逃离的意味。
&esp;&esp;走廊的光线落在他紧绷的侧脸上,映出某种冰冷的决绝。
&esp;&esp;回到主卧,他反手锁上门,仿佛要将书房里的一切彻底隔绝。
&esp;&esp;没有开灯,他径直走入浴室,拧开了冷水开关。
&esp;&esp;冰冷刺骨的水流瞬间从头顶浇下,激得他浑身肌肉骤然绷紧。水珠顺着他线条分明的胸膛、腹肌蜿蜒而下,却浇不灭皮肤下那层由内而外透出的热意。
&esp;&esp;他闭着眼,仰起头,任由冷水冲刷,试图将脑海中那些挥之不去的画面连同身体的躁动一同冷却。
&esp;&esp;然而,越是压制,某些细节反而越是清晰。
&esp;&esp;冷水划过皮肤,让他想起的是她身上细密的汗珠,在暖黄灯光下莹莹发亮,随着他撞击的动作滚落,没入更诱人的沟壑。
&esp;&esp;耳边哗哗的水声,幻化成了她细碎压抑的呻吟,还有肉体撞击时淫靡的拍打声,混着窗外淅沥的雨声,组成一曲让他额角青筋直跳的协奏。
&esp;&esp;他甚至能回忆起在沙发上,指节扣弄她时,那紧致湿滑的触感,她猛地弓起腰肢时那惊心动魄的弧度,以及她濒临崩溃时,脚趾蜷缩着蹭过他小腿的、无意识的勾缠。
&esp;&esp;“呃……”
&esp;&esp;一声压抑的闷哼从他喉咙深处溢出。
&esp;&esp;冷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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