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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裴你敢作践本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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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是一个党派的头头,要告别单身了,宋裴的下属就想着给他私下设席,宋裴盛情难却,与官僚们在一处烟花之地喝得烂醉如泥。

他一时忘形,喝多了,以至于被人带走都是无意识的。

他的那群下属也都喝迷糊了,谁也没注意带走宋裴的是谁。

宋裴软趴趴的倒在那个人怀里,被马车颠得难受。

他以为自己抱着人形抱枕,蹭了蹭,觉得微凉,有些舒服,发出一声喟叹。

浑身的热燥让他不安分的蹭来蹭去,马车停在一处。

宋裴身上的衣服被换下,冰冰凉凉的布料又套回身上,十分柔滑,他被人扶着,依稀看见来来往往的人群,最后看着眼前的大红色,龙凤烛火,有些反应不过来。

奇怪,今日是他大婚?

耳边有谁叫着什么,他没听明白。

他手脚无力被人扶着弯下腰去。

那人再开口。

他被调转了方向,再被人压着弯下腰去。

“夫妻——对拜”

他又被调了个方向。

他跪在那里,努力想要看清眼前的一切,最后被扶起来,送到了床榻之中。

他漫长的弧度终于转过来。

他在成亲。

他仿佛卸下了什么,抱着那人的腰,轻声唤着,“阿雪……”

冰凉的喜服从身上滑落,宋裴被十指紧扣,压在床榻中,大红喜庆的被褥衬得他肤色发白,漂亮而诱人。

床幔垂下,红烛一夜未熄。

宋裴头痛欲裂的醒来,差点趴下去。

他躺了好一会,发现自己回到了府邸。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身上还有一股酒味,很是难闻,宋裴躺了一会,叫人准备热水,他要更衣。

不让人近身的宋裴,在宽衣解带后,根本没有发现他后背以及隐秘的地方印满了红痕。

他一脸疲惫的靠在浴桶边缘,觉得难受。

头疼可以理解,身上酸软无力什么鬼?

那酒的后劲就那么大?

越琢磨越不对,怎么感觉跟事后肾虚一样?

看了下自己身上,一点痕迹也没有,他觉得自己想多了。

洗完澡又滚回去睡一觉,隔天就被一群人喊醒。

”老爷,别睡了,快起来洗漱,穿吉服。”

宋裴拉直了身体,伸懒腰,滚了两圈继续睡。

下一秒立刻坐起来,“进来。”

立刻有丫鬟抬着洗漱用的东西进来伺候,打扫。

宋裴传来衣服后,还特别自恋的站在镜子面前看了一下。

考虑到自己眼神不大好,为了避免出什么差错,他还带上了琉璃镜以防万一。

这一年多来他还是写话本起家,导致眼睛越来越严重了,十米外不分男女人畜。

到了黄昏时期。

宋裴骑着高头大马,穿着黑红的喜服气宇轩昂、英姿飒爽的从府邸出发,迎接新娘。

一处高楼上,司空释坐在其中,冷眼看楼下喧嚣。

他不知道坐了多久,天色逐渐暗下去时,又看着那只迎亲队伍回来,宋裴从头到尾没有抬头看一眼,只含笑接受百姓的祝福,队伍末端两排侍女正朝路边撒着糖与喜钱,一群小孩子和百姓跟在后头哄抢,说着讨喜的吉祥话。

直到庞大的迎亲队伍消失在视线尽头,司空释才收回视线。

他紧紧握着酒杯,重重的砸在桌面上。

宋裴这个混蛋!

要不是他克制着自己,他真想破坏这场婚礼,把宋裴抢走,又或者在他洞房花烛时,当着他求娶的那女人的面上,狠狠的把宋裴操成他的新娘——!

“殿下,可要动手。”影卫不明所以。

他们本来的目的是要破坏这场成婚礼,把新娘劫走,可王爷一直没有下令,直到迎亲队伍返回,王爷也没有任何暗示。

“退下!”司空释愤怒的砸了酒杯,他又何尝不想这么干,不管不顾的疯上那么一回。

可他忘不了三个月前宋裴讥讽他嘲笑他的模样。

这般狠心肝,没心没肺的东西,他若真的那么做了,宋裴一定会更瞧不起他。

他胸膛激烈起伏,心里的嫉恨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作痛。

宋裴、宋裴、宋裴……就这么一个他从前瞧不上的玩意儿,如今却让他如此痛苦不堪,早知如此就该杀了,也省得如今来惹他求之不得,苦不堪言。

他丢弃了作为一朝亲王的风度,大口的灌着酒,仿佛只有这个方法才能让他把宋裴遗忘。

他从来不知道情爱如此磨人,不知不觉就上心了。

实在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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