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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来自己动(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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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今天是自己大喜日子,但贺素觉得倒霉极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回城养伤的王爷看上了他的妹妹贺妍。这本来该是一桩好事,如果对方不是传闻中冷血残暴的边疆大将,并且还在这次战役中被匈奴的大刀砍断了腿……

贺妍说什么也不肯嫁,寻死觅活的。贺素还没弄明白呢,他爹已经下令让他替妹出嫁了。

贺素心里伤心极了,但是他不敢反抗。父亲说得明白极了,反正他是个阴阳嵌合的怪物,以后也娶不了妻,不如去王府当个便宜王妃。

可这王妃哪能这么便宜?

即便是贺素也知道,李斐的地位危险极了,因为功高盖主,连亲兄弟的皇上也对他忌惮三分。

婚礼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李斐因为受伤不能出屋,他只好跟着下人进了那间布置的花里胡哨的屋子,红烛喜庆得很,但怎么看怎么刺眼。

喜床上坐着一抹高大的身影,因为常年锻炼和久经沙场,男人看起来带着军人的铁血刚毅。隔着红盖头,贺素摸摸索索往前走,他腿在抖,瞧见李斐干脆软腿得直接跪下了,只好假装是要行礼地念:“拜见……王爷。”

故意捏着嗓子,听起来有些像鸡叫。李斐显然对自己的王妃说话像鸡叫而感到不满,浓密的剑眉微微拧了起来。

“把合卺酒端过来。”他的声音带着饱受磨砺的沉稳和坚毅。

贺素屁话不敢说,便起身拿酒。回过头男人已经取出一杆玉如意,贺素度过去,男人便用玉如意掀开了盖头。

被男人深邃的眼睛望上,贺素还是有些心虚的,他虽然长得柔和些,但终究不是完全的女人,贺素有些害怕,可李斐却把他的一切情绪看作是害羞似的,他接过一个葫瓢,唇露淡笑:“果然是你。”

贺素一个激灵:“不是奴家还是谁呢?”

李斐又不笑了,示意他喝合卺酒,夫妻交臂共饮,一瓢酒下去,贺素便有些醉了,不再那么紧张。

这酒,好像掺了东西。

李斐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贺素吓了一跳,还不忘捏着嗓子说:“王爷!……奴家……”

李斐凑到他耳边,含着那饱满圆润的耳坠轻轻说道:“一直这样说话不累么。贺素。”

贺素感觉自己心脏突然梗死了,但很快又剧烈跳动起来,他烧红着脸,羞愤又局促地任由男人舔舐耳坠,接着那双粗糙的大手有些粗鲁地扯开了他的喜袍,一对小兔状的白奶子便晃悠悠地跳到眼前,贺素脑袋乱极了,只能头昏脑涨地感受着男人的爱抚。

因为耻于身体的畸形,他素来不喜触碰自己,那对时常让他恼怒的奶子此刻就被一个陌生的权贵把玩,好像在盘着绝世好玉。因为来自他人的触碰,那种被凌辱的感觉放大了情欲,贺素包不住呻吟,被李斐摸了几下奶子便奶头硬得颤栗了。

“……啊、、王爷……别这样……”他心里还没准备好,他、他……贺素心里又急又怕,他快要被这只大灰狼急吼吼地吞掉了。李斐一边揉着他一只乳房一边吮吸他的唇瓣,酒里的春药彻底发作了,贺素听见了李斐急促的呼吸,以及自己狂躁的心跳。

那只大手开始向下抚摸探索,粗糙的指尖触碰到了会阴上的阴毛,贺素吓得直哆嗦,两只手抓住了李斐的指头。

“怎么了?”李斐松开唇齿,垂眸瞧他。男人的胯间已是一个大包,剧烈分泌的前列腺液濡湿了层层喜袍,贺素双手交叉捂着身下的丑陋,半垂娇面哆哆嗦嗦地抽噎起来:“……王爷……我……我不是女子……对、对不住……您看到会恶心的……”

李斐抬手擦去他眼角的泪,突然把遮住下身的袍子掀开。

“阿素,你看这个。”

贺素抬起眼睛,便瞧见李斐两条肌肉饱满的长腿,但其中一条在膝盖处便断了,李斐将裤子脱下来,露出包着绷带还在渗血的左腿。

“我是废人了。”李斐淡淡一笑,“这样的我,还有什么资格嫌弃别人?”

“王爷……”贺素有些害怕又满是心疼,这太恐怖了,他无法想象当时的王爷有多么痛苦。

“匈奴的马刀直接将我的小腿整根削断了,那一瞬间并没有痛苦,但下一刻我的腿就好像烧起来一样……”说完他便将腿遮起来,只露出完好的那条以及蓬勃擎天的欲柱,“你嫌弃我吗?我是个残废。”

“……王爷……”贺素止住了眼泪,只是睁大水汪汪的眼睛。鬼使神差地,他抱住了这个高大的男人,紧紧闭了眼睛。

“……我、我是阴阳人,还请王爷不要嫌弃……”

李斐突然笑得有些狡黠:“本王却觉得有两口宝穴不亏呢。”

贺素刷的红脸,猛地放开男人扭过头去:“王爷!……怎、怎如此轻慢!”

李斐一转冷淡,反而耍起无赖起来,拉着贺素的衣衫又开始脱:“本王也是送了一座银山给李家做聘礼,快让本王验验货。”

贺素因为身体的原因在家里受尽虐待,身上还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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