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车(2 / 2)
了回去,在他身上留下伤痕,恨不得告诉所有人,他是他最亲昵的弟弟的所有物。
“轻一点,求求你……”封肆哽咽着落下眼泪,感觉有人捧着他的脸颊轻轻亲吻,说道:“没事的。”
封含章托起失神的封肆,重重撞到了桌子的边沿,双手扣住他的膝盖,低声说:“不会痛的。”
封肆像丢了魂一样张嘴喘气,性器挤开穴口,全部进入他的身体。封含章按住挣扎的封肆,强迫他接受突然捅进去的雄性器官,死死扣住紧致的内壁,插动的动作逐渐变得粗暴。
他的哥哥承受得住。封含章注意到了封肆不知何时硬了的地方,他的表情也不再只是痛苦,染上了情欲的红晕。他像是在逃避什么,一直双目紧闭,嘴唇抖个不停。
察觉到封含章加快的动作,他焦急地睁开眼睛,带着哭腔说:“不行,你不能射进去!”
封含章看了他一眼,最后射在了封肆的穴口外。
“还活着吗?挪窝。”在封肆闭目养神的时候,封含章拍了拍他的屁股,封肆勉强应了一下。
他的腿有点软,磨磨蹭蹭地走回了卧室,刚一进门,就被按在了床上,封含章重新顶了进去。封肆的头埋在被子里,闷哼一声,硬了许久的性器终于发泄出来,濡湿了干净的床单。
“能啊……再温柔点吗?”封肆本来撅着屁股迎合他,但他感觉里面开始轻微地抽痛了,就仗着封含章如今脾气好,得寸进尺地要求道。
“不能,是你先招惹我的。”封含章恶狠狠地咬在了锁链痕迹的地方,留下一排清晰的牙印。他甚至示威似地加重了力道,让封肆“嘶”地发出痛呼。
身下的人无奈地抬了抬手,老老实实地任他摆布了。
等发泄的人心满意足,封肆浑身已经湿透了,沾满了汗液和黏糊糊的别的什么东西。他转过身拼命呼吸,全身肌肉充满不容忽视的无力感,声音都哑了:“不好意思,我还是改不了这种时候一激动就忍不住哭的毛病。”封肆揉揉通红的眼睛,看不出丝毫脆弱,吊儿郎当的神态才是他平常的样子。
封含章大概陷入了新一轮的怀疑,背对他一言不发。
怎么想都是他更应该委屈吧?封肆叹了口气,活动几下酸涩的肩膀,下床去清理脏兮兮的身体。使用过度的地方在灼痛,他怕生病,摸出了八百年没用过的药膏抹了一层。
饭厅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封肆疲惫地揉捏眉心,抱怨道:“哪个不长眼的?”
话虽如此,看到来电显示是朱疏语,他还是接通电话,懒洋洋地说:“干嘛?”
“你是不是屏蔽我了?明天来一趟调查局,隔壁市的大妖出状况了。”对方话语里的雷厉风行透过电话都能听出来。
“我什么都没听见。”封肆面色如常地放下手机准备挂断。
“报酬你肯定想要,我们能替你和孤狼做交易。”朱疏语诱惑力十足的话语传入耳中,封肆瞬间改变了想法。
“没问题,明天一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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