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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来了个野男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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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程家主宅的过程格外的顺利,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叮嘱过。程驭霄紧了紧身上的外套,拖动虚浮的脚步走在回去的路上。

后方撕裂般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不久前发生的事——他的亲弟弟强奸了他。对方的精液甚至还留在体内慢慢被功法吸收,部分没有清理干净的则黏在股缝里,每迈出一步都能清晰地感觉到滑腻的液体在作怪。

程驭霄的脸白得吓人,一方面是疼的,另一方面是出于震惊和厌恶。他的胃里在翻涌,随时可能会吐出来;褪去血色的嘴唇也在微微颤抖,破损的嘴角还在渗出血珠。

无论怎么看,他都像刚刚被狠狠蹂躏过,再努力遮掩脖子上的痕迹也没法完全抹消情欲的味道。路人看他的眼神古怪极了,那或许只是他的假想,但程驭霄依然羞耻地抬不起头。

奚煌叫了他几声都得不到回应,最后一次抬高音量,程驭霄忽然一抖,语气低落地说:“前辈,在我回家前能先别和我说话吗?”

他的嗓子有点沙哑,应该是被掐住脖子导致的,这使得他整个人更可怜了。如果叫心怀不轨的人看见,不知道又想怎么凌虐他呢。

但奚煌只是有些不忍心,理智而冷静地问:“你要如何处理?”

处理什么?处理他被亲弟弟从里到外玩了个遍的身体,还是那股诱惑力十足的肮脏液体?

程驭霄忽然红了眼,用力摔上家门,举拳猛锤几下冰冷的铁门。

“我不要这阳气了……”他蹲在门口抹够了眼泪,才龇牙咧嘴地站起来,解开衣服扣子暴露全身的红痕。程雁行对待他实在算不上温柔,无论活动哪里都痛得厉害,如果不是他身强力壮,恐怕今天连有尊严地走出程家都做不到。

饶是如此,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回家也榨干了他的体力。程驭霄实在没有力气去洗澡了,他又窝在了地上,耷拉的眼皮随时都能合拢。

他想睡了,奚煌可不能就这么纵容他伤身子,强行唤程驭霄起来,说道:“别睡,把那小子的精元吸收了。”

“不可能!”

那是他弟弟的精液,不是别人的。要他学那个畜生做乱伦的事,不如直接杀了他吧!

这小子实在不懂能屈能伸的道理!既然已经在程雁行那混小子手里吃了亏,但夺了对方的童子精元也算挽回了些许损失。

他若吸收了程雁行的阳气,再有半月即可入气。错过这次机会,以他不情不愿的找男人态度,练气遥遥无期。

奚煌为他操心,程驭霄哪里理解,只恨不得立刻换副新肉身,那种几欲作呕的感觉才能散去。

不得已,他抛出了杀手锏,成功唬住了咒骂不停的程驭霄。

“你是不在乎程雁行的精元,你识海内的蛊虫可在乎得很。没了主人的气血浇灌,它饿了就得啃你的神魂果腹,保不齐你就成痴傻了。小子啊,你看看你是想逞一时之快,赌气洗掉程雁行的精元,还是委屈委屈,先活命再说?”

“什么?”程驭霄瞪大眼睛,也顾不得诅咒程雁行不得好死了,他慌乱地捂住脑袋,失声说:“我就该料到那混账要害我,天底下那会有免费的午餐?”

什么保他神魂不灭,不过是又给他添了条把柄!

奚煌认同地点点头,实则是欺程驭霄不懂巫蛊之术,哄他主动吸纳程雁行的阳气。虽然蛊虫大都是靠主人的灵气浇灌,喂养的食物却五花八门,那护神蛊是不是用精气喂养的还不知道呢,但骗一骗程驭霄是足够了。

大好的机会摆在面前,不可错失。以后程小子就会明白,这世间不公道的痛苦事多了去了,若都如今天这般不肯忍让蛰伏,夭在修仙的路途中是迟早的事。

程驭霄的确迟疑了,他不想沾乱伦的因果,但更不想去死!因此非要在两者间做个选择,他宁可当违背伦常的小人。

怪只怪当初心软,没直接断了程雁行的前路,亦或是没有早日割舍对程家的念想,否则也不必与程雁行产生瓜葛。

一步错,步步错。既然已来不及挽回,他便忍了。

只有忍,才能一直苟活下去。

程驭霄的眼神坚毅起来,先前的脆弱一扫而空。他摆出盘腿而坐的姿势,开始运转功法吸收体内的精元,原本翻江倒海的胃部竟也平息下来。

以奚煌的视角看,这就是心境突破了。

只是世间万事万物抉择取向自有其定数,他今日之举,隐隐将一条因果线拉向程雁行。他兄弟二人的关系和未来自此便扑朔迷离起来。

借修炼恢复的体力,程驭霄草草清理了身体,倒头就睡死过去。他虽然接受了程雁行的精元,但不代表他愿意见到那个人。所以他请了几天假,免得看见程雁行就忍不住扑过去揍他。

月落西山时,昏暗的出租屋隐约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动静。卧室的窗户悄然开了条缝,又轻轻关闭。

睡得香甜的程驭霄感觉到拂在脸上的微风,皱着眉咂咂嘴,浑然不知床边站了道黑影。

他这觉睡得舒服极了,有灵力养着,醒来屁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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