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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脚捧在手里像白玉似的好看极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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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走走。”章庆结结巴巴地说。要和纳兰珟汇报自己的行程,这感觉奇怪极了。

“你去吧。”奇怪的是纳兰珟竟然没想和他一道出门,这叫章庆心中又是疑惑,又狠狠松了口气。他本就不想和纳兰珟继续呆在一块,这人既然发话了,他哪还乐意在屋里待着,行礼告退后匆匆走出房间,没给纳兰珟反悔的机会。

夜里到底是凉下来了,一开门就有股子冷风往衣缝里灌。章庆打了个哆嗦,回头望了望自己的屋子,里头已经掌上了灯,通透的光亮让他有些恍惚。

章庆此时的心情算不上好,也静不下心回想平日里背的经书,索性寻了处地方坐着,抬头望向越升越高的月亮。没有人打扰,他又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

“夫人。”还是屋里头的仆从出来唤他,叫回了章庆的意识,他隔着衣袖搓了搓冻得冰凉的胳膊,怔怔地应道:“哎。”

“世子叫您呢。”那奴才正倚着门边笑,眉梢间的喜色隔得老远都能看见。马上要轮到这位新进府的夫人伺候了,若之后能得世子的宠爱,他们这些奴才都能跟着沾光。

章庆还不适应奴才们的热情,在他的印象里,王府的奴才就没给过他好眼色,哪会像现在这样态度殷勤?说到底,还是他沾了纳兰珟的光,等再过不久,那位爷对他彻底失了兴趣,一切就又会回归原样。

所以章庆一点也不觉得高兴,勉强笑笑算作回应,跟着奴才一同进了里屋。

纳兰珟坐的位置从桌前挪到了床上,双脚正浸在木桶里,捧着章庆的经书细细翻着,听见那人进来的动静也没有反应,仿佛刚才叫人进来的不是他一样。

这会儿不用倚墨使眼色,章庆便主动跪在了纳兰珟的脚边,低声说:“夫君,我来伺候你洗脚。”

他伸手进热乎乎的水里浸泡一会,待手心回了温后,一手托起纳兰珟的脚,一手掬起一捧清水倒在洁白如玉的脚背上,抚摸着嫩滑的肌肤,章庆便觉得感慨。

这双养尊处优的脚果真和他这粗人不同,被他一双宽大粗糙的手端着,就像握了块莹润剔透的脂玉,衬得愈发白润细腻,连皮肤下细细的血管都能看清。那对足的形状也是极好看的,丰腴得恰到好处,看着便忍不住涌起难以遏制的欲望,想用唇舌去把玩,将那优美的足弓乃至玉珠似的脚趾舔弄个遍。

章庆猛地一怔,回过神才发现他的手已经不规矩地伸到了纳兰珟的脚踝上,而那人正放下经书,用一双瞧不出情绪的眸子俯视他。

章庆慌忙甩掉刚才出现在脑子里的荒唐念头,羞赧地移开木盆,将沾着水的双足擦干了,再放到自己的腿面上,细致地按揉脚底的穴位。他伺候别人向来尽心尽力,就像上辈子王府的奴才骂他那般:天生就是伺候人的贱命!

真将纳兰珟的脚握在手里了,章庆才懂得什么叫做软而不娇。许是习过武的原因,纳兰珟的足肉并不绵软,反而十分柔韧,足底还有层薄薄的茧子,可见他并非娇养在家中的公子哥。

只是这样漂亮的脚,长了茧子实在让人心疼。章庆可惜地摸了摸脚底的老茧,将护足的香露均匀地在纳兰珟的脚上涂抹开,闻着那股幽香扑鼻的气味,不自觉吞了吞口水。

“夫君还需要别的么?”他跪在地上问。

纳兰珟睨他两眼,将经书放在了一边。

“上来。”

章庆浑身一僵,下意识回头看向身后一众奴才。谁知他们像是早猜到两位主子要做什么似的,早早地撤下了水盆及其他物件,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

想来今晚是躲不过去了,章庆心一横,咬咬牙脱掉了身上的衣裤,只着亵衣爬上了床,说话时声音都在发颤:“请……请夫君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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