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h 疼痛调教疯批美人/捆绑悬吊/乳环/痛觉敏感剂(1 / 3)
伍晨眠被关进了重岂的私人审讯室。
这是一个蛰伏在阆苑宫底下的巨大建筑,说是审讯室,更像是一个隐藏在地表下的庞然大物,承载着这个国家的部分机密和皇女殿下的私人力量。
她被关在一个黑暗而安静的房间,没有任何光源,周围的材质都是极度吸音的材料,在这里听不见任何正常的物体反射音,死寂无比,手指能碰到墙壁或者地面,但是没有任何声音,安静如同深渊漩涡,只有沉默的心跳一下一下暗示着时间的流逝。
她隐没在黑暗中,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久,眼皮已经疲惫地无法抬起,从不屑到焦虑再到疯狂,最后落回了沉寂,体力消耗太多,大半天滴水未进,娇生惯养的身体已经濒临极限。
忽然,眼前一阵血红。
伍晨眠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这是强烈白光透过眼皮穿透过来投下的血色,她勉强撑开酸涩发紧的眼皮,睫毛线上刺痛而干燥,许久未见亮光的眼睛一时之间完全适应不了,瞳孔剧烈收缩下疼得厉害,晕乎乎的白光照进视野,模模糊糊,像是蒙了一层白翳。
重岂进来,看见她身下一片污渍,整个人蜷缩在这个房间的小角落里面,一向任性张扬的脸此刻却惨白虚弱,冷笑了两声。
皇女殿下穿着审讯专用的制服,带了一点低跟的皮鞋狠狠踩上她的头,半身重量压上去后,脚下这魔鬼身材的女人开始痛苦而微弱地呻吟,几点泪水从她的眼里掉出来砸在地上,根本没有声音。
“这就受不了了?”那坚硬的鞋跟又在她鬓侧碾压旋转,本就被伍晨眠自己抓乱的长发沾染上了鞋底的灰尘,她似乎慢慢能看清楚了眼前的事物,又听见了重岂的声音,双手用力想要起身,却被踩着头,像是一只被按住翅膀的鸟。
她那痛苦的呻吟逐渐变得欢愉:“殿下……啊……殿下……”
重岂把鞋跟在地上蹭干净,远离了她。
跟进来的两名副官把伍晨眠架起来,麻绳把那玲珑有致的身体全都绑起来吊在天花板上,脚尖堪堪能点着地面,那粗糙的绳子勒紧肉里,饱满的胸脯被禁锢住,显得无比淫荡。
重岂坐在她专属的椅子上,优雅地交叠着腿,神色冷冷地翻看着下面人整理好的资料。
伍晨眠比她稍大三岁,是一个典型的女性至上主义者。
她把资料合上,扔到伍晨眠脚下,哗啦一声正好翻到她成年宴会上那极其血腥一幕的记录。
“我记得在我十二岁那年,我母亲就颁布了新的法令,严禁任何形式无意义的大规模屠杀。这条法令出来后的一年,你在你的成年礼上把在场所有与会者用各种方式折磨后虐杀……公然蔑视法律,枉顾人命。更何况,在场的男性中有科学院最年轻天才的研究员,也有各种各样的社会中坚力量,你就这样直接把他们杀了!”
重岂气得怒音都出来,身边二位副官低垂着头,不敢出一声大气。
她周身气势吓人,伍晨眠却微微扭动着那不知满足的身子,眼神牢牢聚焦在重岂的脸上,红唇微启,哼哼唧唧地用下体磨蹭那勒入蚌肉中的麻绳,用一种毫不在意的语气道:“男畜罢了……任由什么时候,那么低贱的命也算命么?天才还不是要听我的,他可是亲自一点点割下了自己的肉,一边惨叫一边继续……”
重岂被她气笑了:“你说得真是轻松,知不知道那个项目为了继续,我花了多少功夫去找能替代这个岗位的人?你把国家的资源就这样浪费了我暂且不提,前天的事情,你为什么要搬到我的侍从面前去?
——“你自己私下里玩得脏,这么些年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看中你的军事才能……但是伍晨眠,我警告你,轻视任何一个群体都会有很严重的后果。我给你星球守卫军的位置不是让你借职务之便把军队变成自己的享乐禁脔的!”
重岂深黑的眼眸中怒火滔天,她用虎口卡住伍晨眠的脸:“说,为什么不知死活地招惹我的侍从?”
那疯女人却竟然趁着这个姿势,伸出舌头来舔舐她的手心,媚眼如丝,发丝被汗水打湿黏在额头上,被重启反手扇了一个巴掌。
清脆响亮,她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娇嫩的皮肤上很快出现了红色的手掌印,那细的惊人的腰肢又开始扭动,蹭着麻绳寻求快感,眼睛直勾勾地看向皇女殿下:“好爽……殿下,再来一……啊!”
重岂如她所愿,又给了一个巴掌上去。
两个红红的巴掌印叠在一起,在那漂亮的脸上绽开一朵花来。
她不肯直说,重岂却明白得很,不过是活腻了想要挑战极限,现如今的技术上天入海都没问题,最有挑战性的无非是顶在她头上的两个女人。
一个是自己,一个是母亲。
伍晨眠的一生就像绝大部分女性一样,没有什么不能做的事情,当任何事都变得唾手可得后都会变得无趣,她口口声声对自己表白,大概也只是尝到了被拒绝的乐趣,以至于脑子扭曲成了这个鬼样子,连贺远洲都敢动。
没人不知道贺远洲在重岂身边的地位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