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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隔离第四夜 下 脱敏疗法【车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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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云起对猫毛过敏,这是在他们收养凯撒后才发现的。

纪云起高三才转学到h市三中,他是艺术生还走读,父母给他租了个房子,理所当然成了收留猫最好的地方。

那天晚上顾风生和他把猫送去医院后各自回家,第二天顾风生看到他还被吓了一跳。

他本来就白,胳膊和脖子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色疹子,好在脸上只有一点,已经消下去不少,只是看着有点吓人。纪云起把校服白衬衫的袖子放下来,还反过来安慰顾风生:

“我一个男的,不算破相。”

“下巴这边,算破相吗?”

顾风生隔着副驾,缓慢地抚摸着他那一块过敏泛红的皮肤,直到纪云起自己受不了,感觉那块皮肤的痒消了下去,开始发热发烫,他才低头一口咬上那人的大拇指。始作俑者却沿着犬齿,在不伤到他的情况下,迫使他吐出了舌头。

“男的不算。”纪云起的回答和那时候一样。

“我听说有种脱敏疗法,”顾风生嗓音低沉又缓慢,因为疲惫有些沙哑,在私密的空间里听起来却有了另外一种情色的效果。

“在发病时,做一些分散病人注意力的事情,到最后,过敏原引发的病症就会被身体默认为后一件事,而这件事可控,发病—分散—诱发可控事件这个循环完成,脱敏也就完成了。”

他的拇指压在纪云起舌头上,然后用另一只手扶住青年的后脑勺,将其他的手指也伸了进去,玩弄起了舌头。有些粗糙但十分柔软的舌头,不亚于握住他的手臂时的感觉。纪云起的唾液弄湿了他的手指,但他毫不在意地继续逗弄着。他的脑中甚至出现了这张精致的脸蛋被唾液弄脏的画面,或者他的下体告诉他,这张纯洁无暇的脸应该被精液弄脏。

“你,你算哪门子的——唔,”青年口齿不清,想推开他的手也被强迫着和对方十指相扣,体液多到溢出来也不会让他停下,反而越发用力地吸嘬着他的舌头,直到舌尖发麻,眼睛里的泪水模糊到看不清他的脸,呼吸乱成一团,腰部以下都软绵绵的不听使唤。

“江湖,呼,郎中。”

“不对,嗯——哈啊,你是,赤脚医生。”

“嗯,我是,”黑发黑眼的青年应了一声,车内空调温度已经起来了,他解开了纪云起的围巾和大衣。

舌头来回搅动着,水声已经不足以让他羞耻,但快感还是层层叠加到让他不舒服的地步。背部像是被静电刺激着一样,一路麻到腰,然后热量下沉聚集,变作柔软的光和热在小腹游动着。纪云起还好好穿着衣服,但毛衣下面已经被撩拨得一片狼藉。裤子里湿漉漉的,顶端肿胀发烫。他的心脏随着在顾风生的舌尖一跳一跳,好像下一秒就要爆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对顾风生的吻,他最近的反应越来越敏感了。今天尤其夸张,就在被推到副驾上,背部轻轻地发出咚的一声时,他就有些不自在地并了并腿。

“……别在这。”

这里是公共场合,快到十二点了,地下停车场几乎没人。他被快感搞得一片雾蒙蒙的眼睛瞥了摄像头一眼,在那个昼夜运转的小红点后面,现在,或者未来,很可能有人会看到。纪云起从喉间滚出一声喘,腿间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高潮了一次。

“有,有人看着。”

“咔哒”一声,顾风生解开了禁锢着他的安全带,纪云起松了一口气,这家伙好歹还有一点良知,不至于真和他玩车震。

开玩笑,现在防疫这么严峻,万一有人流调查到这,他可以直接社会新闻见了。

下一秒,他眼前一黑,一件带着苦橙和衣物洗涤剂香味的大衣兜头罩住了他,顾风生附在他耳朵边,笑了一声:

“纪云起,有病治病,要遵医嘱。”

有人抱起他,很快又把他放下。

应该是后座,顾风生开了辆suv,后座宽敞。他没再说话,简单直接地将手伸向了青年温热柔软的小腹来回按压着,膝盖也强势地插入了他的双腿之间,让他无力的滑坐下去,一幅任人宰割的样子。

纪云起的身体内部好像藏着什么了不得的开关,被顾风生那么按压着,反而有一种毛骨悚然的快感从下腹坠下去,一波又一波地涌着,将两腿泡得软而又软,只能被动的接受他的亲吻和玩弄。

青年只觉得被衣服摩擦着的肌肤又痒又痛,好像是新生的肌肤一样,对一切刺激都照单全收,忠诚地反馈到大脑里。他本来就有点娇生惯养的意思,这些年捡了钟亭,不得不装出成年人的游刃有余,但在顾风生面前。他却又变成十八岁那个养尊处优的少年。

大衣从头顶滑落,他眼前亮了一点,却忍不住闭眼。纪云起喘得厉害,想咬住顾风生的舌头,但那个赤脚医生只是手掌又用了用力,就让他浑身颤抖个不停。

“以前好像没这么敏感。”顾风生终于收回了舌头,舔舐着他溢出的津液,一边胡说八道:“我有点后悔了。”

当年说分手的他是不是傻逼。

他的每一下细微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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