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工具排出生殖腔里的精液(1 / 2)
他也算见多识广的人了,看到床上昏睡不醒的陌生Alpha和坐在沙发上脸色阴郁、还借小动作掩饰小腹的凸起的克罕,就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
作为称职的私人医生,他明白什么时候该收起好奇心,于是面色如常地一件件拿出医疗箱里的东西,说道:“大臣,让我检查一下您的状况。”
给另一个男人看自己最隐私的地方,饶是脸皮厚比天高的克罕也羞得眼前发黑,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翻了个身,掰开臀肉叫医生查看草草擦去表面精液的地方。但随着主人紧张的反应,那小小的穴口轻微收缩着,又挤出了更多混着抑制剂的浊液。
被人往那地方里挤进去整支抑制剂的事他都快忘了,重新想起来,他差点没当场气昏过去。
用抑制剂做润滑,亏商盛云想得出来!
就是被Alpha粗暴对待的Omega都难免出现撕裂伤,但自家大臣的伤势要比想象中好很多,除了入口的嫩肉红肿了起来,撕裂的情况并不严重,里面更隐蔽的生殖腔可能会更严重一点。
身为克罕的私人医生,他自然知道大臣的身体秘密,这么多年也一直守口如瓶。Alpha的生殖腔未退化完全,虽然少见,但并非没有可能。
考虑到克罕被另一个Alpha成结标记,有和Omega一样怀孕的风险,他又查看了克罕后颈的标记,细致地处理好伤口,然后轻轻压了压他鼓胀的肚子。
“别……别压,好涨……”克罕必须咬紧牙关才不至于当着私人医生的面叫出来,强行忍耐小腹内怪异的感觉,等对方的手离开了才吐出憋在胸口的气。
“您是得先排出精液,再准备去除标记的手术。需要我帮忙……”
“不用,我自己能行!”克罕匆忙打断他,抢走他手上的排精器和药膏,一瘸一拐地钻进了浴室。
脚底的地砖还湿着,是他在私人医生赶到之前草草冲洗了身体打湿的,许多肮脏的液体已经随着水流淌进了下水口。但想到肚子里还有更多,他登时火气就上来了,重重锤了两下墙。
“大臣?”外面正检查商盛云的医生听到动静,疑惑地看向紧闭的浴室门。
“没事!”克罕咬牙切齿地说。
他给排精器装满了水,张开腿跪趴在地上,羞耻地举着冲洗头伸到屁股后面,单手掰开一瓣屁股,犹犹豫豫地在入口打转。
不久前伸进两根手指进去清洗精液的痛感还残留着,他被折磨得疼怕了,多少年没吃过这样的苦,在这两天一口气都吃完了。
想到罪魁祸首还在外面睡得香甜,他就想冲出去给那混蛋几拳。
“哎呦,嘶……”克罕一激动,就扯到了伤口,整张脸都垮了,给自己加油打气好久才鼓足勇气往屁股里塞东西。
微凉的冲洗头刚进去,克罕忍不住一激灵,强忍抽出这东西的念头继续深入,在穴里挤出大股清水,哆哆嗦嗦地咬住嘴唇吞下呻吟。
穴壁深处的精液很快就随着清水的流出排了出来,微妙的清爽感稍微替代了身体内的黏腻不适。克罕松了口气,想到还有装满了生殖腔的精液,头疼地倒掉清水,换成撑开生殖腔的头部,探进穴道仔细寻找生殖腔的位置。
他自己羞于承认不属于Alpha的器官,自然就不清楚那道隐秘的入口藏在哪,只得靠回忆商盛云的鸡巴曾经顶到哪里来判断大致位置。
总算摸到了异于穴肉的缝隙,克罕迫不及待地将头部对准那道肉缝,撑开了如蚌壳般紧闭的入口,露出里面滑嫩的软肉来。
他初次做这事,握着排精器的手没控制住就捏了下空荡荡的容器。被他这么一捏,刚刚流进导管的液体又挤回去了一点。
“啊……”克罕猛地捂住嘴,眼眶立刻蒙了一层水雾,差点因为饱胀到了极限的生殖腔钻进去少许空气而掉出眼泪。
但小腹的的确确是在缓慢变得平坦了,大量精液流进容器,胀痛的感觉正在消失,等到绝大多数精液排出后就彻底不觉得肚子胀了,只剩下那里被强行破开的锐痛。
他妈的Alpha!克罕骂骂咧咧地倒掉液体,再次重复冲洗的过程,然后抽着气给自己红肿的屁股抹药。
等他神清气爽地出来,医生也替商盛云打了一针抑制剂,对克罕点头致意,说道:“大臣,要去医疗室了吗?”
“当然。”克罕摸了摸后颈,迫切地想要把另一个Alpha存在的痕迹摸消掉。他颇为嫌弃地丢掉排精器,和医生一起离开了卧室。
几个小时后。
床上的Alpha突然睁开了眼,骤然苏醒的迷茫和凌厉的警惕神情维持了仅几秒,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商盛云坐起了身,困惑地看着自己有些虚软无力的双手,不太明白身体为何有股强烈而绵长的疲惫感。他极慢地眨动双眼,嗅到空气中若有若无的信息素交缠的味道就更疑惑了,起身就离开了床,踱步在空无一人的卧室。
他看到了扔在垃圾桶里的排精器,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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