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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喜欢我吗【蛋:猛攻吃闷醋回家关门摁住骚受门上狂操猛顶】(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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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王上,他只能按捺下个人恩怨,顾全大局。

“喂,王上哥哥,你不去哄那个姐姐吗?”凤烯提醒。

“你喊他姐姐,他会生气的。”司南喜有些吓破了胆,现在去招惹傅香香,他铁定发毛,恨不得把他的命根子割了才好。

“哥哥,你都为他哭了,你一定很喜欢他吧。父上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你不主动,这王宫有那么多妖怪哥哥,你到时候可别后悔啊。”

说完便上前拉住皇东澈的手指:“澈哥哥,一会儿父上打我的屁股,你可要护着我点儿。”

皇东澈微微笑,一手牵着凤烯,一手拉着龙枞,头也不回的走了。

院子里又只剩下司南喜,低着头垂着尾巴,不敢看傅香香,也不敢抬头。

他看得出来,皇东澈已经彻底走出去了,他现在过得很好。

其实说愧疚也没有,他之前就已经和皇东澈说的明明白白,自己和他只是玩玩儿。皇东澈也很快和龙枞好上了,这一相处就是几十年。

傅香香坐在屋子里看了一会儿花谨言送的妖界礼典,有些腰酸背痛合上书才发现司南喜没有进来。

这色狐狸平时脸皮那么厚,该不会是追上去想要破镜重圆吧?

傅香香想着,有些生气又吃味,但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在说,那也没事,随他好了。

可皇东澈方才说自己已经和司南喜没有瓜葛,并且深爱自己的丈夫,他们两聊了一番,他看得出皇东澈对司南喜还是有些恨意的,听到司南喜禁欲了四十年,他更是讥讽的哈哈大笑。

皇东澈说:你信吗?

傅香香说:我信。

皇东澈又笑:那你为什么不答应他?

傅香香犹豫了。

他说:我也不知道。

皇东澈拍了拍他的肩:其实你不信他。香香,考验一个男人的真心很容易,最近的一个例子就是司南泊了。若他能做到司南泊对待闻面那样的痴情,你才能勉强信他。

傅香香却苦涩地笑了:世间真情,谈何容易。香香不敢奢望……

皇东澈道:所以你才躲着司南喜。确实,他伤了你的心,那是他自找的。不过你得小心,他毕竟是司南氏的继承人,表现得再听话,也终究是装出来的。

傅香香脑子里一直回荡着皇东澈最后的那句话。

问题的根源就在这里,他对司南喜的信任早就透支殆尽,他不信司南喜。就算司南喜现在爱他,保不准以后会花心,毕竟他有前科。

他甚至在附和皇东澈的话,或许,司南喜真的……一直在伪装。

外面渐渐刮起风,司南喜还没有入屋。傅香香起身走到窗边,却发现司南喜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手指不断抹着眼睛。

他在哭。

九尺高的个子,结实健壮的身材,明明身高体大却捏着袖子默默地擦着泪花,傅香香心里一个咯噔,好像回到了几十年前无数个夜晚,失去双亲陪伴的司南喜也是那么站在院子里,趁着夜色浓重乳娘睡着,他才偷偷哭,一站就是好几个时辰。

他不在白天哭,白天乳娘会担心他,二爹瞧见了会骂他。他只好趁着天黑瞧着阿娘亲手种的桂花树,眼泪汪汪地呜咽。

傅香香见状,也不由红了眼眶。

长大之后,司南喜做了铁血军人,再也没有哭过。

很小的时候长辈们都说他是只小怂狐,只晓的嘤嘤的哭,二爹司南岳恨铁不成钢地教训他,哭也哭不回什么,只能给父母丢脸。

只有乳娘会说,他这爱哭的性子像极了夫人,只可惜啊可惜……

“喂……你哭什么啊。”傅香香凑到司南喜跟前,用帕子擦拭他的眼泪和鼻涕,“你、你一个大男人的,怎么还那么爱哭。”

“我都彻底要被你讨厌了,我哭一会儿怎么了?”司南喜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傅香香……呜呜……他说我什么?说我肏他?是他求我……呜呜……我没有……呜呜是阿爹让我……让我……不是我……”

司南喜边哭边打哭嗝,极其伤心:“你不要这样好不好,算我求你了……我好难受……香香……我会死掉的……”

“你这是做什么啊……”傅香香赶紧拉人起来,但是双方体型差距太大,这家伙犯浑真是深得老父亲泊某人的真传,当年闻面夫人扛不住,今日的傅香香也心犯软。

傅香香牵不动他,反而被他一把抱在怀里鼻涕眼泪擦了一身:“香香,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哪怕再让我等十年二十年四十年——让我像阿爹一样戴贞操锁戴一辈子,我都愿意……好不好?”

司南喜红着眼睛,卑微地看着他。

“喜儿,你真的是喜欢我么?还是因为得不到我,所以占有欲在作祟?”傅香香抚着他的眉眼,愁思淡淡,“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你给不了我的。”

“……”司南喜停下哭闹,睁着一金一紫的鸳鸯眼看着他。

“你还喜欢我,对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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