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蹬着小腿夹着狗奴阴茎快速深蹲/猛男性奴堕落我是泠钧的狗(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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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泠钧瞧着托盘里的蜂蜜水微微蹙起眉头。

“司南谢呢。”他不悦地望向灵仆,灵仆听出泠大人这是嫌早饭不合口了,便小心翼翼地提醒:“司南大人还在书房跪着呢。”

泠钧瞧着药丸和蜂蜜水,浅浅叹了口气。

“跪了一宿?”

“跪了一宿……。”灵仆中途还是看过,那男庸很是老实地跪了一夜,当然中间还打瞌睡了好几下,惊醒后又继续跪。

“真是个蠢脑子。”泠钧摇头,不仅蠢还笨,他昨晚压根没有派人监视,书房还有休息的小榻,让他去书房跪就是让他在书房睡一宿的意思。

看来默契还需要培养,奴隶不调教熟了就是不称心如意。

“请大夫给他看看腿,最好中午能好好给我做汤。”泠钧面无表情地将早饭吃完,准备去城北看看,那边的阵法出了点小问题,需要他亲自解决。

“是。”灵仆恭敬退下。

司南谢被人扶起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如置火炭。书房虽然遮风避雨,但北境夜晚的寒冷无孔不入,他身体再结实,还是冻出了温病。

等他再度恢复意识时,额头上顶着一块湿帕子,屋子里飘着一股难闻的药味儿。灵仆见他醒来,便说他冻到发烧已经睡了两个时辰,马上要到午膳时间了。

泠钧要喝他做的汤。

司南谢呼出一口热融融的气,将灵仆递来的药水喝了。然后软着四肢爬起来,一脚踩在地上,却好像扎进棉花堆。

“大人,您还能下厨吗?”灵仆道,“若是太难受,小的告诉泠大人便是。”

“不用,煮个汤而已,何况,我自己也要吃饭,浮花也还饿着呢。”司南谢浅浅一笑,“早饭怎么解决的?”

灵仆道:“泠钧大人来的时候带了不少药丸和蜂蜜。”

“那浮花呢?他难道会自己下厨了?”司南谢又问。

“谢公子……恐怕还没吃。”灵仆汗颜,“泠大人说他不守男德,要罚他禁食三日,每天送清水就行。”

“这……!?”司南谢心口一颤,“这不是要把人活活饿死吗?大人呢?我要去和他谈谈……”

“大人他……。”灵仆刚要说人出去办事了,转瞬泠钧冷淡的声音便飘若雪花传进两人耳中。

“怎么,你对我的命令有所不满?”泠钧淡淡地说,“他勾引我的性奴,还在背后谩骂我,只是让他禁食还给他送水,已是仁慈。”

“大人,他不是有心要做那些事。我之后一定会好好教训他,你关他禁闭,断食三日他的身体承不住的。”司南谢焦急的眼神落在泠钧眼中又是粒粒火星子,泠钧原本听说他生病,特意前来慰问,没想到这个男庸还是这么不识好歹。

“司南谢,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为他揽下一切给他一个完全安稳的人生特别伟大。”泠钧语气疏冷,高傲地抬着头颅问他,“你觉得,你的请求在我这里,有几许重量?”

司南谢厚着脸皮说:“大人,我知道他惹恼了你,我身为兄长,理应……”

“你觉得他还是小孩子吗。”泠钧冷哼,踱着冷硬的步子走到司南谢跟前,扬着下巴和他对视,“我查过他了,十六岁,在你们龙嵊已是该成家立业的年纪了吧 。”

司南谢面色煞白。

“好哥哥的角色让你很为自己感动?你以为自己是在帮他。”泠钧一字一句犹如冰雹,狠狠砸在司南谢心尖,迫使他看清楚他一直不愿意面对的事实,“没有你呢,遇到我这样软硬不吃的人,他撒娇打诨,我只会给他几鞭子。”

面对泠钧真实到近乎刻薄的话语,司南谢垂首,低应:“我知道了。”

“但愿如此。我泠家不养闲人,让他在府里打杂,不然就别吃这里的一粒米。”泠钧说完便转身离开,留下司南谢兀自沉思。

泠钧说的不无道理,这乱世,即便他有心做浮花的保护伞,可他自己也生如浮萍又如何能让他一辈子做一朵备受呵护的娇花。

与其日后被骤雨狂风打得残败,不如趁他还在的时候,教会表弟如何自保,这才是一个哥哥正确的做法。

午饭是酸菜老鸭汤,格外开胃,连油膜都被悉心的处理掉了。泠钧很满意,又喝到了让他眼前一亮的汤。

几个副将又来嬉皮笑脸地蹭饭,听说司南谢生病特意带了一堆好东西,诸如虎鞭蛇胆还有现从妖军俘虏身上抠的睾丸。

司南谢收礼收的很痛苦,苦笑着让大家多吃些,他要继续回去躺着。泠钧等司南谢一走,不悦地对几个大老爷们说:“很闲?和本官练练手?”

“大人,我们就是听说司南大人生病,前来慰问。”说着不动声色往碗里顺鸭肉。

“对,补品都是精挑细选的。”

若不是都是心腹,泠钧恨不得一人赏一百军棍断了他们时不时来蹭吃蹭喝的念头。

“吃完收拾干净,他不舒服,你们正好把活都干了。”泠钧冷冰冰地说。

“得令!”大汉们乐得合不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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