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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暧昧撩拨着钻出的龟头粗粝指腹狠狠搔刮敏感冠状沟/发情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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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变态行径都有了很好的解释和借口。他能随心所欲发挥原本作为人受到道德牵制的一切,毕竟……他现在只是一条狗而已,何必要用太高的道德标准为难一条狗呢。

皇宫中专门的奴才送伙食,自然也会有专门的奴才来收拾衣物。

不过泠钧那个人,怪规矩多还排外,云帝给他安排的仆从人家压根儿看不上,好在随行的两个副将早就习惯了战场杀敌,战后当奴隶的生活,只要泠钧需要,稍微伺候大人的生活起居也不是不可以。

泠钧起床时间都是定死的,易云掐着对方出去练剑的点儿来收拾屋子。

司南谢听见有人敲门,便赶快把手里的亵裤藏起来,还好他手速快,易云敲得很敷衍,声音还没散去就把门推开了。

“司南兄弟,你还没起呢?”易云提着个竹筐,进屋便直奔衣架而来,一边搜刮上面穿过的外袍丢进竹筐,一边漫不经心地说,“你们的陛下要给泠大人办什么宴会,派了好几个人一大早罗里吧嗦地问这问那,烦死了。”

司南谢讪笑:“毕竟泠大人是贵客,虽然繁文缛节烦人,却是我们热情好客的体现。”

易云憋憋嘴,显然不觉得是好客,完全就是形式主义的累赘。他突然扭过头,奇怪地看向司南谢:“亵裤呢。”

迎上络腮胡壮汉探寻的眼神,司南谢攥着那条柔软亵裤的指尖骤然最紧。他闪避着对方从疑惑到揶揄的眼神,总觉得对方猜到了什么。

“司南兄弟,啧啧啧,人不可貌相啊。”易云见司南谢突地面色潮红,紧张兮兮地垂下头,便出声逗他,“虽然咱泠大人确实貌美如花,惹人怜爱,你也不用……”他伸手,一把撩起司南谢遮羞的被褥,露出他光溜溜的身子和套在阴茎上的白丝绸亵裤,“嘿嘿,你居然——!”

“嘘!”司南谢宛若惊弓之鸟,涨红着脸跳起来一把捂住易云的嘴,半勃起的鸡巴挂着丝绸亵裤支棱着,“易大哥!别声张。”

易云看他这副做贼心虚又惶恐不安的小模样,好像再吓唬吓唬就能哭出来。易云了解地拍了拍司南谢的肩头,把手从嘴上拽开。

“别紧张嘛,司南兄弟。”易云把那条亵裤扯下来,眼神不着痕迹地打量司南谢因为情绪激动而高涨的阴茎,嚯,万里挑一的鸡巴还真的挺大,又粗又长到有些骇人了。他不由担忧起泠大人那娇小的身板。

“啧啧,你真的拿你这巨屌肏我们泠大人啊?”也算是大小看着泠钧长大,易云多少有些老父亲心态,说实话,他现在也不太能接受泠钧和成年男子上床了。

在他眼里,泠钧还是那个骄傲金贵的孩子。

“嗯……”司南谢不好意思地用手掌挡住自己的鸡巴,可他的阳物过于粗壮硕大,硬起来的时候远不止一尺,哪里是手掌能遮住的。

“人不可貌相,天赋异禀!”易云冲他竖起大拇指,“你这根屌,是我见过的最大的了。好好伺候我们泠大人,以后日子美得你。”

说完不在意地把那条沾满精液的亵裤也丢进去。司南谢眼神忍不住往筐子里面瞟,眼看易云要离开,他忍不住问:“易大哥,我能帮泠大人洗吗?”

“哈?”易云略带惊讶地扭过头。

“我把它弄脏了……我想亲自给大人洗干净。”司南谢露出柔和羞涩的笑。

“不用。”易云摆手,“咱泠大人那身洁癖症,压根不穿一套衣服二次。就算洗干净了他也不会穿的。他换下的衣服都会拿去处理掉。”

“烧掉吗?”

“是的。毕竟别人穿他的衣服,他也会觉得不舒服。”易云摇头,想到什么似的颇是苦恼,“泠大人自打那件事之后,很久没有正常人的生活了。哎,造孽。”

那件事……是什么事情?

司南谢心有疑惑。

他匆匆裹好自己,抓过竹筐对易云说:“易大哥,这种琐事以后交给我吧。我本来就是大人的奴隶,处理这些也是应该的。”

易云用一种钦佩的眼神瞧着司南谢,毕竟能一脸自豪地说出自己是奴隶的人真的太少见了。

想了想,他还是大大方方满足司南谢的要求,叮嘱他一定要烧掉。司南谢原本还想问易云以前发生过什么事让泠钧变成现在的模样,却被易云讳莫如深地表情打住。

司南谢刚提着竹筐出门,绕过假山便遇到之前那个被送给泠钧的妖娆男人。对方今天穿的还蛮多的,精致的绫罗绸缎贴在细细柳腰上,瞧起来风姿卓越。

司南谢瞧见他的一瞬间,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一个荒诞的想法,他很想去想对方炫耀一下昨晚被泠钧咬下的深邃牙痕。

但那只是一瞬间,这种无厘头的炫耀行为似乎太没有品味。司南谢觉得自己还不至于真的和一个男人争风吃醋,毕竟自己在泠钧心里的地位定是比他高的。

心里虽然想着不去招摇,可他昂首挺胸从对方身边骄傲地走过去时,那态度像极了高高翘起尾巴高调路过的狗。

对方倚在栏杆上,显然注意到了司南谢在目光对上他时那股略带侵略和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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