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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而至。
体内好像有强烈的电流击穿四肢百骸,不仅仅有快要满溢出来在拼命压抑的东西,还有一些蔓延着断断续续痒意的空虚。
那个平日里并不起眼、此时却被满腹热茶调戏的小巧器物,以及在公共场合和陌生的视线里轻而易举就屏蔽的饥渴,在这个狭窄黑暗、又逐渐蒸腾起湿润尿骚气的空间里,反噬着燕禹已经快要濒临极限的身体,急不可耐地吞咽着男人所剩无几的意志。
燕禹早就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一次又一次强忍下去的了,双唇下意识微启,粉红的舌尖悬在洁白的列齿中间,目光也逐渐变得恍惚。
好在这个时候车终于停了。
这个时间段,傅寒笙家的小区很清静,不是已经归家不再出门的人,就是已经出发去蹦迪的人。
在黑夜的笼罩下,燕禹弓着背迈着小碎步和傅寒笙进了电梯。
这一点距离男人有没有失禁,傅寒笙还真的没注意,恐怕只有男人自己知道。
在一起之前,傅寒笙原本以为自己会是总缠着要的那个,结果他很快就发现这个每天衣冠楚楚散发着禁欲气息的男人的性欲远比自己想象的强烈。
尤其是在憋着大量的尿水的时候。只要长时间不允许他排尿,通过一些手段让他一直忍着,男人就会越来越饥渴,不仅会勃起,还不断淌出来黏腻的忍耐汁,期待着性爱。
这也是傅寒笙会千方百计阻止男人解手的原因之一,但是燕禹自己好像完全不自知。
可是,燕禹也真的很忙,尤其是年末这段时间。此前的两个星期,男人只在三天前来过傅寒笙家一次,而且没有做到最后两人就睡下了,今天凌晨也是傅寒笙一个人爽了一下,傅寒笙并不知道男人有没有在洗澡的时候偷偷抚慰自己。
所以傅寒笙知道今晚燕禹会想和他做。
非常想。
咔嚓。
门开了,傅寒笙摸开了玄关处的开关,一排悬在一体式餐厅和客厅的分界线的黄色小吊灯亮起了温暖昏暗的光。
门在身后关上了,然后自己就被压在了门板上。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灯光和怀里几乎快把他逼疯的人儿身上熟悉的香味儿。
终于没有了陌生的人事的叨扰,也不必再在意旁人的眼光,只有他和他磨人的小妖精,空虚饥渴的肉体以及腹中熟悉的甜蜜的负担。
低头用鼻尖蹭了蹭青年小巧的鼻子,然后侧过头吻了下去,按着对方肩头的手也开始急不可耐的拆下对方身上的衣物。
“唔……”傅寒笙被动地承受这激烈的热吻,燕禹整个身子都压在自己身上,无论是饱满鼓胀的小腹还是坚硬的下体。这份压迫感强烈到傅寒笙的后脑已经被坚硬的门板硌得生疼,男人却仅仅用唇齿相接的部分,就让他不能向前移动分毫。
这个绵长的吻还没结束,傅寒笙的裤子已经被扒干净了,上衣还穿在身上,浑身上下只剩下了宽大的卫衣和袜子。
青年的手也没闲着,伸进男人的衬衫就可以感受到那明显不正常的热度,紧绷着的身体可以摸到流畅结实的肌理,丰满有弹性的胸肌和上面饱满的茱萸果。
燕禹那本就不同寻常的乳头,在性和爱的滋养下,在傅寒笙坚持不懈的粗暴对待的洗礼下,已经到达了早就不能用敏感至极这么简单的词汇描述的程度。
不仅在主人饥渴的时候会突出勃起,就连乳晕也明显的发肿,甚至连带着整个胸部都渴望被爱抚,即使是非常粗暴的对待也很有感觉。或者即使燕禹并没有被勾起性欲,只要对着他那对淫乱的奶头坚持不懈地欺负一小会,男人的身体就会无视自身意志地渐入佳境,做好欢爱的准备。
所以此刻那对小乳粒当然早已经高高翘起了,傅寒笙下意识地揉了两下,果然听到了男人因为舌吻而被堵在唇齿间,只能从鼻腔溢出来的甜蜜的喘叫。
无法阻止这个吻,已经有越来越多不知道属于谁的津液顺着傅寒笙的下巴和脖颈流进衣领里。揉捏了一阵之后,傅寒笙似乎打算借此改变现状,搓揉乳头的手越来越粗暴,最后甚至紧紧地掐在了上面。
“嗯嗯…呃……”青年能感觉到滚热的液体顺着自己的大腿流了下来,男人发出阵阵的呻吟,终于愿意退开。
“疼……轻一点…”男人握住傅寒笙的手,用那沙哑的声音低声说。
“不喜欢疼的吗?少说谎了。”傅寒笙一边说,一边不顾劝阻地捏着男人的乳头拧了起来,“我知道你这对奶子已经淫乱成什么样了,我弄得你不爽吗?”
“啊…嗯……也喜欢…”男人眼神迷离地回答着,一边收回手解自己的腰带和拉链,“可是…太疼会漏出来的…”
傅寒笙看得出来男人在恍惚,就这副样子最让人受不了了,他俯身凑到男人耳边说:
“憋回去。我什么时候允许你在这里淌个不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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