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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食物链的底端是狗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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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啪嗒……”

“啪哒。”

“啪嗒……”

一点极其克制隐忍、几不可闻的落泪声掺在点滴声里,意图蒙混过关,转瞬就被荀风灵敏的听觉缉拿归案,他看向靳原,在Alpha湿润泛红的眼底捕捉到一颗晶亮细碎的星。

是泪光。

“哭什么啊?”

荀风缓缓抬起没打针的那只手,掌颈覆在靳原的脸侧,打着新茧的拇指指腹蹭过他眼下细嫩的薄皮,把泪痕揩干,指掌缓缓抚摸着他蓬松干燥的头发,口吻无奈又温柔。

泪水温凉,眼眶发烫,靳原也没想到自己积攒已久的委屈会在荀薰走开的瞬间爆发出来,避开荀风安抚的手,偏过脸抿了抿唇,压下嘴角,凸起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尽可能稳住发颤的声带再开口。

“我没有哭。”

被舅舅嫌弃的时候他没有哭,手指被琴弦磨得都是泡他没有哭,分化痛的时候他没有哭,被信息素凿神经的时候他也没有哭……现在也没有。

只是掉眼泪,没有哭。

话音未落,又有一颗蓄谋已久的泪珠在靳原眨眼的刹那逃离了漂亮的薄红眼睑,嗒一声坠落在木质地板上,化成一点盈亮的水渍。

荀风垂眼看着地上的水光,胸腔里有个柔软的地方像是突然被针刺了一下,疼得他心口一窒。

谁说眼泪是女人最好的武器?

眼泪是全人类的武器。

荀薫端着蜂蜜水回来的时候,荀风刚收回手,看着靳原对她说:“我饿了。”

荀薰清楚地看见荀风开口前眨了三下眼,会心一笑,放下水,说:“那我给你煮皮蛋瘦肉粥好不好?”

“好。”荀风点点头,说了声:“不要葱花,煮久一点。”

“这还用你说?”荀薰笑。

他们的交谈自然又亲近,靳原被冷落在一边,睫毛微湿,薄薄的眼睑盈不住泪,可怜兮兮的模样像是刚淋过雨的流浪狗。

荀薫瞥了他一眼,阴恻恻地笑,吐了泡泡糖哼着浪漫主义小黄歌去了厨房,这次她摔上了门,砰一声。

巨响无比。

就差拿个喇叭告诉全小区爷进厨房了的那种。

夕阳沉落,天黑了大半,荀风侧对落地窗坐在沙发沿上,半边脸隐在影里,整个人像是被漂过一遍,两颊病白烧红,嘴唇的稠红褪成淡粉,虚脱无力,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他端着这副病容俯视靳原,说:“把人给你支走了,脱吧。”

刚止住眼泪的靳原对突如其来的冷遇有些无所适从,荀风明白他的落差,笑了一下,伸手去捏了捏他的脸,像逗小孩一样,很亲昵,不带情绪的动作。

靳原怔愣住,深邃帅气的脸上出现了一秒的空白,有种时光回溯的错觉,他看到荀风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将唇线微微抿起,露出一角雪白讨喜的虎牙尖,似笑非笑,眼潭清浅,透着一股谦和剔透的干净。

干净得让人不自觉地感到亲切,想要亲近以及……侵犯。

一切弄脏他的欲念都是那时候种下的,靳原陷落得毫无征兆。

他从见到荀风的第一面起就感应到自己一定会分化成Alpha,还会是个秉性恶劣,性欲暴烈的Alpha,爱笑的荀风一定会被他操哭、玩坏,他舍不得,所以故意作出令人反感的高姿态,说些讨人厌的废话,想让荀风尽早厌恶自己,远离自己,不要给自己一点机会或甜头。

但是荀风真的太好了,他没有底线般包容靳原,几乎要惯坏他。

耐心地手把手教靳原拉琴,在靳原的分化期把他带回家,嘘寒问暖,给他贴小熊创口贴,让他玩自己的情趣道具,乖乖跪在他面前把腺体露给他看……

还一直对他笑。

致死量的清纯无知一点点瓦解攻陷了靳原脆弱的隔离防线,让他强悍的意志力在分化的瞬间败给了本能,败给了刻在基因里的控制欲、占有欲、侵压欲……

也许荀风并不是完美受害人。

他合该被他操。

靳原正在脑海里天马行空地栽赃陷害,突然感觉到捏脸的那只手轻轻掴了自己一掌,荀风近在耳边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的一样虚渺:

“脱了裤子跪下,或者滚,你选吧。”

无关紧要的语调让靳原感到熟悉又陌生,卓越的记忆力很快让他回忆起今天早上荀风接到那个Alpha的骚扰电话时的语调,也是这样没什么起伏,爱搭不理,平淡又残忍地说狠话,像是捻虫子一样捻着Alpha的尊严玩弄。

不同的是,荀风现在并不会像对待那个Alpha一样戴个脚环威胁几句就放过他。

他犯的错误需要更严厉的惩罚,但荀风还是宠他,给了他选择的权利。

多好。

靳原也很快作出了自己的选择,他站起身利落地脱下了荀风的篮球裤,叠好放在一边,按照荀风的要求,背对着他跪在地板上,双腿分开与肩同宽,上半身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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