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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蛸-2(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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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茎腕比其他腕足都细一些,宋岚并不觉得下体要被撑裂,可腹部却有种下坠的疼痛,身体深处鼓胀得连内脏都被挤错位。侵入躯体的腕足不安分,许庄可以明显感受到宋岚体内腕足游走的轨迹,把宋岚紧实的小腹都顶出凹凸不平的曲线。

他又想逗宋岚,伺候成这样,宋岚应该又爽得变成个笨蛋,哭着用软糯的声音讨好许庄,一改平日的正经,“老公”“daddy”地浪叫,恳求他进得更深。

可惜,宋岚现在没机会说话,连哭的资格也被攫取,毕竟嘴巴不拿来回答许庄的问题的话,不就该堵上吗?

宋岚被剥夺了视力,耳边静得只剩下咕唧的水声和自己断断续续的呼吸声,或痛苦或快乐的呻吟抵在喉咙里泄不出去。他被困在肉欲的深海里,封闭而幽深,动弹不得,逃无可逃,周身的感觉强烈而持久。腕足的咸腥味也变成一团实体,侵犯裸露的桃色皮肤。

然后,许庄沙哑、鬼魅般的声音在这片无声海里响起来。

他说:“进得好深啊,可惜honey看不到,那我们让外面的人帮你看看好不好?”

宋岚一开始还厌恶地抗拒,可很快就屈服在腕足的掠夺围猎下,空白的大脑里分不清快感与痛楚,耻辱和渴望。他试图理解许庄的意思,可他太笨了,发出两声意义不明的“唔唔”轻吟后便被许庄带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被带到落地窗的过程中,宋岚只觉得包裹他的腕足有一阵细微的颤动。他还在状况外,束缚住他的腰、手臂和大腿的腕足便突然抽离开,玩弄乳头的腕足也向下蛇行退出,转而缠上阴茎,裹住阴囊,只有化茎腕和遮挡视线、夺走声音的腕足没有移动,依然窝在原处。

宋岚疲软的身体没反应过来,上身前倾,猛地摔到某块冰凉的实体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宋岚冷静下来——他现在不被软滑、令人作呕的腕足包裹,而是站到了实地上,可那冷得像月球的表面、深海的泥层、雪原的冻土,陌生遥远。

倒不如再让他被腕足拥抱。

宋岚终于听懂了许庄的话。

他现在在哪扇窗户前?

是人们抬头就能看到内景的低矮楼层,还是反倒能眺望一切的几十楼?他被暴露在吵闹的人群还是清冷的夜色之前?

外面的世界宋岚是看不到的,他只能感受到,一条腕足——是刚刚把他的大腿勒出红印的那条,是绞住他双手的那条,还是之前一直被冷落的那条?——绕过他的手指,硬的骨与软的肉互相交缠,引导他去摸自己的肚子。

宋岚被迫摩挲自己鼓胀的小腹,清楚地摸到凸起的形状,以及凸起隐没的地方——肚脐上方,一指宽处。

“顶到这么深了,除了我,还有谁可以进到这里?嗯?Honey?”

当然还有人了。

邈远的记忆顺着手指的描摹又涌回来,那是宋岚从不愿回忆的、十三四岁时如钻石般闪耀的美好日子。那时有人陪在自己身边,在黑暗中教他好多“第一次”,他哭吟着接受,害怕被丢弃,但更深的畏惧却只变成锁舌合上的声音,变成花瓶掉在厚重地毯上的声音,变成床单被弄乱的声音,弱小无力,很快淹没在硕大无朋的死寂里。

许庄故意不说话,宋岚的周围只剩下春天独有的旷荡,他的害怕传递到许庄身上,变成腕足下的躯体在微微颤抖。

腕足满足于猎物的恐惧,又开始入侵,累积的快感空前绝后地袭来。宋岚承受不住,失禁般地射精,腕足却依然缠着阴茎,大力摩擦铃口。

宋岚很快体会到一种异样的刺激,就像涌动的春水要溢满而出……瘫软的身体又猛地弓起,颤动的幅度全被软而有力的腕足吸纳。水渍涟涟,投在玻璃窗上交媾的影子都因此显得潮湿。

自我厌弃像水雾黏在身上,折磨得宋岚心力交瘁。他意识模糊,又困又累,昏睡前听到许庄又在诱哄什么,絮絮叨叨地说他的腕足拥有嗅觉与味觉,honey的精液和他这个人一样甜甜的,不要担心精液会弄脏地板,因为他的腕足太贪心,已经全部吃掉了……

许庄醒来时,宋岚没睡在他身边,皮衣倒被叠好放在枕头边。许庄立刻摸出手机给宋岚打了个电话,却只听到冰冷的电子人声,告诉他“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

这算什么?宋岚去干什么了?许庄捶着枕头忿忿不平,明明昨晚他还压抑住自己的愤怒,耐心地给睡着的宋岚洗了澡,清扫干净漏下来的体液,让宋岚舒服地睡在被窝里了!

结果这负心汉,一大早就丢下他了。他们之间至少应该来个早安吻——虽然宋岚从没吻过他。

又去见斯允了吗?昨晚还不够让宋岚满足吗?明明他射到最后都潮吹了。许庄心里闪过许多可能,每一种都让他认为宋岚背叛了他的喜欢,背后的腕足舞动着附和他的怒火,然后他的手机就“叮”了一声,接收到宋岚的消息。

HONEY:有什么事?我在学校图书馆,不方便接电话。

“我可是在生气,你至少要叫我起床吧!”许庄还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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