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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什么羞耻的水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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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父亲大人,我是江睿的妻子,是您的儿媳。我不能背叛我的夫君。”

她单薄的声音带着倔强,江嘉容怜爱的抚摸她的脸蛋,“那第二个问题,昨晚与我行交欢之事舒服吗。”

邵含南捏紧拳头,平时她怎么没看出来公公如此贪欲。

深呼吸了几个回合,抖着嗓子,“舒服。”她也不敢说不舒服,极有可能会当场再来一次。

看吧,比堂冷曼那个女人知情识趣多了,还乖巧。

“最后一个了,”突然把她转了个向,直面向他,鼻尖几乎要碰在一起。“用手帮我,我就放过你。”

就算一百个不情愿,她似乎也没有出路了,紧紧闭眼,一咬牙手摸到腰带,顺着前褂摸了进去,一阵乱摸终于顺着亵裤的边缘手指拉开了亵裤的活扣。

手指触碰到高于她体温的巨物,手如弹簧猛地收缩。就算江嘉容说什么她也不肯动手了。

“罢,罢,放过你便是。”

邵含南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不防江嘉容扒下她的亵裤,直褪到脚踝。

“啊——”短促的惊叫,江嘉容从身后的桌子上拿下一个花瓶。

“既然你不肯帮我,那我帮你,怎么样。”

她惊慌的挣扎,尖着嗓叫,“不要——不要——放开我——”

“嘴上说着不要,叫这么大声是想要府里的人围观我给你把尿?”江嘉容用力缩紧着手臂,不让她有任何挣扎开的可能。

闻之怀里的人止住了声,挣扎的动作也渐渐停了下来。

外面的江月江夜自然是听到了,默默的撤出更远距离,甚至拿出棉球堵住耳朵。

轻易的分开她的腿,做出给小孩把尿的动作,门户大开,对着敞口花瓶。“你不是要出恭吗,为何迟迟没有动静?”

再这样的姿势下她没有挣扎的力气,只能撇开脸,小声抗议,“出不来。”屋内的温度对于体表温度刚刚好,但是对于花穴却有些凉,她真的尿不出来。

“这样吗?”江嘉容低声自问,似乎在思索要不要继续等,邵含南扭动着想挣扎离开,滚烫的巨物突然捅进微微收缩的甬道。

“呃——”

猝不及防的被填满,紧接着滴滴答答的水声落入青瓷花瓶中,明明没有光,二人都看见一道细细的水柱形成弧状最后不偏不倚的流入花瓶。

剧烈的羞耻感又一次冲上头顶,她喘息着,指尖扣着手下不属于她的手臂,“放我下来——”

天哪,她真的尿了出来!还有,江嘉容没有遵守他说的,怎么又一次侵犯了她!

她拍打着抓着她臀瓣的手,水柱也时大时小,有些已经洒出花瓶外,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尿腥味。

她发疯般的挣扎,太羞耻了!她又一次被刷新了自尊的下限。江嘉容见状已经到处都是,索性一个转身,将她压在桌上,哑着嗓音,“扶好。”

说罢,提着她的臀直接加速前后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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