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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结同心》(八)伺候(高H骚话调教操到潮吹)(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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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三头六臂,最起码也有四个手,两个捂住羞红的脸,两个护好你的小奶子。

董北山用掌心贴着你的乳尖,慢慢揉,感受到小奶头硬得像小石头,再用食指和拇指捏两下。你羞得难耐,又被他的腿分开腿。

步步退让,溃不成军。

你的小内裤早被脱到脚踝,你不停扭腰挣扎,其实是适得其反,只是两片小阴唇在他的大腿上蹭。

“你这都是和谁学的?”董北山内心问了一句,男人的大腿也是敏感,能清楚的感知你的小阴唇在上面小小幅度的蹭,更何况你都快蹭出水来了。

“自己摸摸都成什么样子了?”他拉住你捂脸的手,拽了一根手指和他的一根手指探入了你不知羞耻在他腿上蹭湿的花穴。

“疼,疼,疼。”你几乎是下意识的叫疼,这点骗术立刻被董北山揭穿,他的手指也在你的体内,他怎么不会知道你湿润热情,夹着两根手指。

“撒谎。”他另一只手弹了一下你的小阴蒂,没使什么劲儿,但也足够让你挺着腰几乎立刻的阴蒂高潮。

“嗯胀”高潮余波的你换了个说法,嗓子里带着蜜一样腻人的娇。

你说胀,那董北山怎么能不疼惜呢?他把自己的手指抽出来,只留你自己的手指,插在流水的嫩穴里。

董北山握着你的手腕,拉扯你的手指在阴道里上下插弄,你羞得动情,另一只手不自觉摸上了刚才被他弹了一下的阴蒂,你本来是想护着,别让他再折磨。

只是董北山误解了,或者说故意讲歪了你的意思,他管你的那儿叫阴豆儿,让人联想到甜似蜜的红豆。

董北山看女孩花枝乱颤,小幅度自娱的样子,开始为难,“这那么敏感,在家的时候是不是没少夹腿?没少揉过?”

你被问中在家做女孩时的羞事,忍不住小声辩解,“就是在家午睡还有赖床的时候。会蹭一下被子。”

你的诚实并没有换来董北山的原谅,前两次的情爱里他就发现女孩的敏感,他还没怎么尽兴,女孩就挺着腰阴蒂高潮了几回,等他想在最后加紧冲刺给你阴道高潮的时候,你早就没了力气也因为过度兴奋而穴肉痉挛。

董北山把你捂着小阴蒂的手拉开,自己也不碰你的阴蒂,继续追问,“没被抓到过?没被抓了打手板子写检讨?”

你敏感到像被热化了的冰淇淋,软绵的碰不得,声音里带着娇,摇头说没有没有。

你被董北山的话所击中,恍惚间真的成为了一个青嫩的偷偷发现自娱趣味的,但被人抓个正着的小女孩,情之所至,竟然在董北山身下求饶起来,“哥,哥,哥饶了我,我不敢了,不要不要打我手心。”

你不知道的是,你眼睛含泪求着他的时候,下面的穴口里也沁出了更多蜜液,像个小泉眼。

这般半真半假让你陷进去的情景描绘使得董北山也有几分把持不住,他摸了个套给自己弄上。他把你插入穴里的手指拿出来,手指是皱的,沾了一圈情液,他就这样把你的手指放进嘴里含着,然后下面也破开层迭穴肉顶进去,故意直接往宫颈那儿顶,问“不敢什么了?说清楚!”

“不敢,不敢夹腿,不敢夹腿了,不要,不要打我手板子。”你怕得抽噎,指尖被包裹的暧昧触感刺激得你脑后发麻,忍不住地扭起身子,连同身下的小穴也收缩发紧,夹得董北山实在是爽利。

你的手指,现在上面是他的唾液,被拉着去逗弄你的乳尖,听男人接着在床上立规矩,“谁不敢夹腿了?把话说好。”

你像在写字迹清晰的借条一样,在他的身下,门户大开,穴口沁蜜,伴着呻吟说,“小妤,小妤,不敢夹腿了。”

其实他说的也对,夹腿太多阴豆敏感,阴道高潮就很难体会到,就像是吃饭,被零食饮料撑了肚子。

董北山是为你好。

虽然这好,是把你折腾的唉唉求饶招架不住,虽然这好,是他用指腹按揉你密处更不起眼的小口。

你不知道这即将而来的惩罚是什么,只觉得小肚子发酸,像上课憋尿时焦急等待下课铃。

董北山低头对那处小眼啐了口唾沫,又用掌心揉着你的小腹,你吐着舌头挺着腰,手抓着身下床单,在他面前泄了阴精。

迎来了你作为女人的第一次潮吹。

可这竟不是句号,而是冲锋的号角,你被他亲着,阴道的软肉被他顶着。

“我我我”

你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年上的情人已经老道的送了你令人目眩神迷的阴道高潮。

他揉着你的奶子,似乎要把你快跳出胸腔的心再按回去。同时到达灭顶高潮的惬意,让他对你快溢出来的柔情又多了几分。

你像发情的小猫叫春,哼唧着什么,时不时说几句别打手板子求饶的话。

董北山怎么舍得打你的手板子,他揉着你的小腹,也拍着背,哄着说,不打不打。

你是真的不知道刚才那套不过是助兴的花话,还以为他是在挑剔你的家教给你立规矩,怕得狠也羞得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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