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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面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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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白易安嘴上毫不留情:“脑子不好,耳朵也不好吗?我说,我来给许然哥支付违约金。”

“你凭什么代替许然?你哪来的钱?中彩票了?”,周聿白上次回去就找人打听过,白易安跟家里的情况,他自己是肯定没有能力支付的。

“还是说你终于要结束过家家回去继承家业了?哦,差点忘了,你是oga,你想要继承家产的唯一途径就是联姻。”,周聿白语气浮夸,白易安却不为所动,“出手这么阔绰,看起来是给自己卖了个好价钱啊,哪家alpha啊,说不定我能帮你说两句好话。”

“不劳你费心了,这是我的私事。”

“许然也是我的私事,和我签约的是许然,真不好意思,你没有权利代替他和我谈。”

“行,那直接跟我和然哥的律师联系吧。”,白易安点点头,一副也不以为意的样子,转身要走。

“你和许然的律师?小朋友,你然哥哥还在我床上躺着呢。”

白易安一脸诧异:“没人通知你吗?许然哥已经被我接走了。”

周聿白完全没料到这个情况,以至于直到白易安走出办公室才想起来打电话叫秘书拦人。

电话很快回拨,对面传来白易安的声音:“你拦我有什么用,我又没把许然哥随身揣着。”

道理是这个道理,周聿白也不可能真把人非法扣留,只好黑着脸把人放了。

因为易感期家里不方便有人,所以阿姨除了饭点来给两人做饭之外,别的时间都不在,许然被折腾好些天,周聿白想着有人在他也不自在,今天家里就只留了许然一个人。

没想到才这一会空隙,白易安那小子就直接跑去偷家。

他不可能限制许然的行动,许然是主动和白易安走的,也是有请律师解约的意愿。

甚至他愿意接受白易安替他支付违约金。

周聿白一直觉得许然对“攒钱”这件事有点小执念,一般人其实难以察觉,因为许然大多数时候看起来像是一个对金钱很淡然的人,但周聿白作为接触到许然与金钱债务交缠最深的人,还是能发现不一样。

许然对金钱淡漠的假象源自于低物欲,但同时他又对高薪酬劳的任何工作有非比寻常的热情。

当年,更是彻底开了下册,前页的种种都很难再与之后产生关联了。

也许某种程度上周聿白真的可以算是他的救世主,许然不免感到惊奇,是怎么发展到现在这样的呢,对周聿白避之不及,在完全确定怀孕之前就如此匆忙地逃到这里。

潜意识里想要逃避的真的仅仅只是周聿白对孩子尚不明确的态度吗?

接下来的书页要往哪翻呢?

许然觉得两年期的租房合同也许真的是个正确的选择,在厘清规划之前就在这里好好放松一下身心好了,逃避虽然可耻但确实好用。

就把这不到两年的时间当作逃避的期限。

汽车鸣笛声打断许然的愣神,许然连忙侧身让路,对车主点头以示歉意。

对方却并没有立刻开走,主驾车窗降下,车主从窗户里探出半边身子,冲许然扬手:“许然?!是许然吗?”

许然这才看清车主长着一张熟悉的面孔,是许然的发小兼曾经的挚友刘书林。

至于为什么是曾经,大概没人能在东躲西藏疲于应付催债人的同时维系友谊。

当年刘书林冲在许然身前和上前围堵的人对峙,受许然牵连受伤住院,那之后许然跟着母亲搬家,再也没联系过刘书林。

多年未见,虽然许然如今境况大为不同,但多少对当年有苦难言的不告而别心怀愧疚,此刻站在车前有点心虚的尴尬。

好在刘书林打破尴尬,情绪激动地叫许然上车。

“你当年怎么突然就消失了,我刚出院就去找你,怎么都找不到,我还以为…还以为是催债那些人…”

“对不起,我那时候…”

刘书林一听他张口就是道歉,立刻打断他道:“你跟我说什么对不起。”,刘书林叹了口气:“虽然当年你一言不发就消失,我一开始是挺生气的,我也知道你怕连累我,但你怎么就觉得我会怕你连累?”

“对不…”,刘书林如果真的怕许然连累,也就不可能会拦在他身前还受伤住院,但许然害怕,他害怕刘书林再为他受伤。

“再和我说对不起我跟你急啊,说说这些年怎么过的。”

刘书林恨不能立刻和许然找个地方聊上个三天三夜,但他手头上正有事,只好重新约了时间再聚,不过还是热情地开车把许然送回家再走。

正如许然预料的那样,周聿白对于突然消失的许然虽然也有强烈要找回的意愿,却并没有太过大张旗鼓,骚扰白易安数次未果。

没等来白易安的回应,倒是等来了方南委婉地表示白易安已经和哥哥确定了婚期,言下之意就是让周聿白别纠缠他的准嫂子。

周聿白没想到能巧成这样,情况又确实有点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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