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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挣扎,连抬头都做不到。
沈敏言双手撑在床上,腰腹小幅度的向上挺。
“哥,你的嘴让我觉得很爽。”
“哥,我觉得下次我们还可以再来一次。”沈敏言系着腰带,言笑晏晏,露出一副食髓知味的满足来。
沈敏清背着他躺在床上,喉咙被摩擦痛得厉害,脸上也都是他留下的精液。
他一点都不高兴,甚至觉得十分的羞耻。
至于下次,做梦吧!
沈敏清换了身衣服,忍着痛匆匆离开,等回到自己房里后,拿上值钱的东西,跟沈母打过一声招呼后,便忍着浑身的不适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丞相府。
再待下去,他早晚得死在沈敏言的床上。
而沈敏言这一天心情都极好,哪怕是见了宋芝芝也和颜悦色了许多,寻思今晚怎么拉着他哥快活。
宋芝芝见了他跟见了鬼似的,低着头走得飞快。
等到晚上,沈敏言早早洗了澡,椅在床头翻着民间的话本等着沈敏清。
这话本是他从青楼寻来的,都是些寻欢作乐的好东西,上面更是详细地记录了各种交欢的姿势以及插图。
他饶有兴趣的摸着下巴,视现落在了身上被绑满红绳,被人后入的姿势。
他倒是后入过沈敏清,但是这种玩法却还没试过,而且房里也没有红绳,至少今日是不行了。
这绑法倒是颇有技巧,哪怕是四马平川的双乳,经过红绳的捆缚都能得到一对可供把玩的乳肉来。
就是不知道沈敏清绑出来会有多大。
房内红烛已经燃尽,沈敏言合上书,生出了几分不耐烦的心思。
他书都已经看了两遍,沈敏清怎么还不过来?
难道是要叫他亲自去请不成?
沈敏言面带不悦的出门,来到沈敏清点房间,却见被褥整齐,哪有人休息的痕迹。
很显然,人跑了。
沈敏言蓦然笑了下,阴沉无月的黑下,显得格外森然。
很好,又欠收拾了。
他以为他能跑到哪里去。
沈敏言闭着眼睛,搜寻沈敏清的位置,但是毫无反应,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如今是个凡人,没办法利用生死契来寻找沈敏清点踪迹。
所以一时间他还真没办法找到沈敏清。
而此时,沈敏清躺在不知名的驿站里,总算是睡了个安稳觉。
一夜无梦,更是一觉睡到了下午。
他担心沈敏言会再次找上门来,便一路南下,尽可能离京城远远的,特地寻了个偏僻靠山的庄子。
沈敏清在竹林里买了一处木屋,屋子虽小,但五脏俱全,而且里面的东西卖主还特地换了新的,就连那被褥也是用新摘的棉花打的。
连日来的舟车劳顿让他疲惫不堪,沈敏清放下自己都包袱躺在了床上。
沈敏言找不到他肯定会大发雷霆,可他顾不上他生不生气了,因为照他那高频率的同房次数,他觉得自己早晚会死在他身下。
况且他们是兄弟,这种违背世俗伦理的行为本就不被容纳,一旦传出去,丞相府必将颜面扫地,那不是他想看到的。
他想做的是考取功名,然后继承父亲的衣钵步入仕途,而非同自己的弟弟厮混。
他闭着眼睛,知道自己是躲不了多久,到时候殿试的时候他还是需要回去。
沈敏清揉着自己的眉心,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关于沈敏言的糟心事。
夜里,屋外下了场大雨。
沈敏清推开窗,点着蜡烛,在他的右手边,是已经看了一半的书。
夜阑卧听风吹雨,这倒也不失为一桩雅事。
就着良辰美景,沈敏清将后本书看完了,他打了个哈欠,望着那明灭的烛火,视线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他刚要起身回床上休息,身子却不受控制的踉跄了几下,险些栽倒在地。
他艰难的爬起来,翻身倒在床上,两眼一闭没了知觉。
“嘀嗒——”
沈敏清迷迷糊糊地挣开眼睛,寒风吹来,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自己的胳膊。
四周一片漆黑,不见天日。
而他则浑身赤裸地躺在一张兽皮上,连一件蔽体的衣物都找不到。
沈敏清顿时清醒过来,望着四周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这是哪?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不是在木屋里睡觉的吗?
还没等他想明白,黑暗中就传来嘶嘶的声音。
沈敏清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因为他听到了活物在游走的声音,再结合那嘶嘶声,不出意外便是蛇。
而他最怕的就是蛇。
因为沈敏言没少捉蛇吓唬他。
明明一母同胞的兄弟,他不明白为什么沈敏言对蛇有着天生的亲近能力,而他却是本能的惶恐,甚至看见蛇就会腿软。
就像是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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