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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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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求救电话是凌晨三点,找到人时天都快亮了。

隋屹找到方青颂的时候他已经快不行了。

绑匪把人和现场都收拾得很干净,地下室狭小的空间里除了淫水腥甜的气味就只剩方青颂稀薄的信息素,他独自蜷在阴暗的角落里瑟瑟发抖,皮肤搓得通红,整个人被汗浸透,衬衣湿漉漉地贴在身上,透出瘦削的肩胛骨,虚弱又狼狈,像只被雨淋坏了的鸟。

与之不匹的是插在他后穴的那根震动棒,开得很大,“嗡嗡”声夹在穴道里都还清晰可见。

隋屹本以为方青颂是被迫的,走上前想要帮方青颂把震动棒抽出来,可才抽出一小截儿,一直不动弹的方青颂忽然挣扎起来,他猛地推开隋屹的手,咬住下唇,自己捉住按摩棒的尾部插回去,一下一下地动着,娇喘着,丝毫不顾忌在场的还有另一个人。

“不要,不要拿走,不要……唔……哈啊!”

方青颂仰起头低低地呻吟,殷红的穴口被撑到几近透明,水液随着抽插飞溅,一双青色的水眸失神散涣,每一秒的表情都像是在高潮,前面的阴茎软趴趴地竖着,射不出东西只能断断续续地淌水。

oga发情时得不到抚慰就是这样的,谁都能干,毫无尊严。

但方青颂不该是这样的。

隋屹竭力抑制着内心的愤怒,强硬地掰开方青颂的手,将那东西拔出来扔到得远远的,压着火道:“够了!”

“不,不够……”方青颂委屈地哭起来,近乎撒泼地锤着地,“给我,给我……”

oga发情期的信息素似有若无地萦绕在鼻尖,隋屹看着眼前的方青颂,回忆起他在电话里哭腔浓烈的一声声“求您救救我”,心脏骤缩,像是叫人拿针扎了一下,瞬间的刺痛后无数个念头在脑海里闪过,飞蚊一般干扰着他的判断力。

他强压下心中的杂念,将带来的毯子盖在方青颂头上,蹲下身,徐缓地释放了一缕安抚性信息素,道:“给你,乖,我们先离开这里。”

方青颂其实已经听不懂他的话了,但信息素让他循着本能环住隋屹的脖子,将脸埋在对方的颈窝里,由他将自己抱起来。

隋屹给的信息素很少,没几步就散了,方青颂无师自通地舔舐起他颈侧的皮肤,他哼唧着,伏在隋屹肩头,像只乖巧的宠物:“香……还要。”

“嘶……”隋屹被他舔得喉结攒动,深吸了一口气,忍着刺激又放了点儿。

方青颂现在在发情热的代偿期,腺体和犁鼻器自给自足压着情潮,要是他给多了破坏收支平衡,方青颂会马上休克。

短短的几级台阶因oga的娇贵变得格外漫长,走出地下室之前,隋屹紧了紧方青颂身上的毯子,将他的脸遮得严严实实,一根头发丝儿都没露出来。

穿白大褂的霍许带着两个精干的打手守在门外,见隋屹将人护得紧,打手自觉地转身回避,霍许揣着兜走上前,面上死生看淡,眼下两抹青黑衬得皮肤苍白。

她道:“我下去看看。”

“不用了,下面什么都没有。”隋屹偏了下脸,示意她看看自己手里抱着的这个,“他要紧。”

转移人质是绑架案的常用手段,优先级越低的现场线索越少,这个地下室显然是专门备着给人搜的,就是翻个底朝天也没用。

隋屹对此经验丰富,他这样说,霍许也不再主张,转过脸对背着身的打手吩咐道:“查水电,没有就走。”

打手即刻搜查起来。

出门后,隋屹抱着方青颂上车,霍许扶着车门,回头看了一眼这幢破破烂烂的自建楼,在她的常识中,越老旧的建筑越容易积累生化痕迹,但这幢房子里除了灰尘什么都没有,就好像自建成起没人住过一样。

户主要么是进去了,要么是下去了,这条线大概率不好查。

“他现在什么情况?”

隋屹的声音让霍许回神,她跟上车,从急救箱里取了副橡胶薄膜手套丢给隋屹,道:“先检查下体有没有撕裂伤。”

“有。”隋屹说着撇过脸,去看车窗,他长得利落,五官立体明晰,情绪更易外显,但此刻他的神情模糊得有些少见。

“……”霍许看出他的回避,但该问的还是要问,“精液呢?”

“没有。”

霍许哑然。

她戴上听诊器,示意隋屹把毯子揭开,将拾音部分贴在方青颂背上听了几个位置,待手的温度将金属件捂暖后才去听前胸。

隋屹一直供着信息素,方青颂很听话,只有当霍许碰到脖子上的淤痕时才表现出明显的抗拒,一个劲儿地往隋屹怀里缩。隋屹被他额前的头发蹭得发痒,挺直了背往后靠,拎猫似地拎他的衣领,半哄半骗:“乖,让大夫看看。”

方青颂哑着嗓子,捂住脖子很含糊地说“不要”。

那声音湿津津的,似是要哭,隋屹跟着心软,抬头看霍许,问她:“非看不可吗?”

“你说呢?”霍许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干他们这行的最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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