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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撸被抓包弄老婆脸上挨打(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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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重量压在李韫身上,他眼中浮现出一抹杀意,双手要动,被宿朝越扣紧下压,无比坚定朝他摇了摇头。

宿朝越额间全是汗,大滴大滴贴着脸颊滚落,有一些还进到眼睛里,但他不敢闭眼,生怕一个不留神李韫便暴起伤人。

他攥着李韫细伶伶的手指,感受对方股间在自己腰胯来回起伏,明知他不情愿,却仍控制不住思绪,飘飞到昨日床榻间的风月无边。

那一下下的蹭动极重,仿佛每次到极点,却又在下一次撞上来时更深一步。

李韫臀间的布料被顶地凹陷进去,很快湿哒哒一片,他感受到那黏腻的水渍,脸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但他的脸被死死压在宿朝越的胸膛上,宿朝越看不见这抹艳色,反而让自己错漏的心跳尽数泄露到李韫的耳中。

砰。

砰砰。

那偷情的两人各自有侍奉的主子,不敢在柴房待太久,匆忙泄身后离开。

待二人出了院落,宿朝越才依依不舍松开手。

李韫恨不得当场捅上宿朝越两刀泻火,他股间湿黏一片,全是宿朝越蹭动留下来的前精,眼下没有地方换洗衣物,他又不能脱了裤子给宿朝越看,只狠狠用眼睛剜他,斥责他不分场合地发情。

宿朝越自知理亏,闷声不发一言。

情欲还未从他身上褪去,他眼皮上的薄红被月光映出几分可怜的颜色,可惜无人欣赏。

宿朝越压抑着放轻呼吸,不想李韫看出自己的异样,他硬得发疼,努力摒弃这些旖旎绮私,可李韫就坐在他对面,他能闻到他身上的血,又冷又漾。他觉得下腹更热了。

窗棂留出的缝隙有限,几缕惨淡的月色带不来光明,室内黑黢黢一片。

宿朝越的手缓缓下移,魆地滑进亵裤里,硕大的阳物被释放出来,在空气里弹跳两下。

他握紧上下撸动,同他的呼吸频率一样,慢得压抑得可怕,顶端的龟头饱满,被他虎口卡着打转,晶莹透亮的水液不住从顶端的小口流出。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汇集到了这儿,急剧爆发。

李韫嗅了嗅鼻子,觉得宿朝越身上传来一种难以言说的味道,就像是昨日……他床榻间……

来不及细想,便恼羞成怒斥出口:“宿朝越!!”

宿朝越精神紧绷着,猛地被正主抓包,浑身一个激灵,眼前闪过大片的白,阳物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

李韫不可置信地抹去脸上喷射上来的东西,他一掌拍出,将宿朝越打翻在地。

宿朝越闷哼一声,带着情事后的沙哑,听不出是爽的,还是痛的。

李韫好歹还保留些神智,知道面前这人是自己目前唯一的庇护,没下死手。

但他仍压不下心中升起来的邪火,骑到宿朝越身上,劈头盖脸给了他两耳光。

他原先是瞧不上这种伎俩的,杀伤力极低,勉强起到个羞辱的作用,一般是没用的孬种冲更弱小的妇女撒火,他既是杀手,出招就要致命。

但眼下用来打宿朝越再合适不过。

他这两耳光不同凡响,打得宿朝越眼冒金星、耳朵嗡鸣,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歉意先一步涌上心头。

“对不起,”他小声地道歉,“我实在消不下去火……”

他还不知道自己射到了李韫脸上,李韫自是不肯告诉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最终憋着怒气,从宿朝越身上滚下来。

他脚伤未愈,不得已用这种屈辱的姿势。宿朝越也记了他的伤势,抬手虚扶了一把。

他不敢摸李韫腰腹,只轻轻托着他的背。

李韫这一滚便像是滚进他怀中,未及发火,宿朝越便将手收了回去,害怕再犯错误似的,将手脚团成一团,缩进角落里去了。

翌日天不亮,宿朝越便不知从哪里弄来两套干净衣物和一盆净水,铜盆看似崭新,仔细观之,便看得到边缘几道刮擦后的痕迹。

李韫只看了一眼,便对宿朝越道:“宿大侠原来也会做偷鸡摸狗之事?”

宿朝越摸摸鼻子,苦笑:“你就别取笑我了。”

李韫心里憋着气,好不容易寻着个借口挖苦两句,宿朝越也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真不知道武林盟是不是有一门入门功法专门修炼脸皮。

他背过身,褪去裹了一晚上的湿黏黏的衣袍。乌黑柔顺的长发披落到白惨惨的背,随着主人的动作起起伏伏,泛着莹润的光。

宿朝越错过眼睛,从后给他递了块绢帕:“擦擦吧。”

昨日那一番痛打,李韫身上不少肌肤开裂出血,跟衣服愈合到一起,复又被扯开。

李韫闻到那上面散发的女儿脂粉香,微微蹙眉,心里有些抵触。

他久久不接,宿朝越便抬起头,问询似地看向他。

李韫不想同他纠结,拿旧衣服上勉强干净的地方,蘸水草草擦了。

宿朝越见他如此,只得讪讪收回手。

这人当真对自己没有半分怜惜,动作大开大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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