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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遗产在手(10 /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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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下柔软的皮肉因为缓慢的抽插而起伏,严正青如同一座被爱欲浸透的玉像,歪倒在床榻间,他的手盖在付遥的手背上。

“别弄进去。”大概是捱过了这阵高潮,他声音有点低哑,“进去了不好收拾。”

付遥明白过来,是让他别将精水弄进孕腔里。他微微笑道:“我晓得的。”

说话间,他动作大了些,严正青一把抓紧他的手,头埋下去,隐忍地深深呼吸,薄薄的眼皮透出绯红色,睫毛下沁出一点泪珠。

付遥都有耐性地打开这具身体,不自觉地蹭近了严正青的后颈。黑发下的甜香引诱着他,严正青忽然侧过脸,空茫的眼睛落在房里的铜镜上。

付遥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到自己的面上亦是春情涌动,不由有点羞赧。而严正青又是主动贴近他的胯骨,几乎将他胯下一整根都吃进去,穴口被撑得泛白。

光是看着这一幕的舒爽感就让付遥有些情不自禁地抽出后再抵进去。

严正青没反应过来,已经适应性器的身体就被重重刮过,肠肉愉悦地绞紧,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信香太浓了。

床帐和锦被在严正青眼中翻滚,他再度清醒时已经靠在付遥怀里,全身赤裸,腿间全是精液和淫水。他喉咙干痛,付遥低声问:“二爷,醒了么?”

严正青疲惫地点头,付遥将一碗温热的药端到他嘴边,喂他喝下去,接着端了一小碗温水,看着严正青又喝了干净。

“,付公子去库房那拿些银钱,看看有何需要添置的……”

付遥简直要困窘死,说道:“不,不不,我只是出去走走。”

他快步从小门出去了,脸上发烫。陈松很和气,毫无羞辱的意思,可偏偏就是这样,付遥才更觉得难堪。

要说从前,付遥便很明白自己是指望男人过活的,能拿到多少钱是他的本事。现如今追根究底,他还是在靠男人活,只是靠的男人是严正青。

就因为是严正青,付遥突然多了几分羞耻心。然而原因他又说不出来,只有内心充满着茫然。

钱还是有的,是付遥之前攒下的薄薄的家底,对于严正青来说恐怕不值一提。

付遥挫败地在街上转了两圈,到接近正午时方回去,看见许府大门打开,一辆四轮马车辘辘地驶过。

看样子是贵客走了。他这么想着,走进小门,步入后院时,看到严正青在廊下坐着,手边一杯热气袅袅的茶,正支着头翻看账本。

陈松站在他身边,面容平静,望见付遥,立即和气地笑笑,微微躬身,说道:“付公子回来啦?在外面玩得可舒心?”

严正青听了,抬头望过来,眼睛静静落在付遥身上,似乎在打量他,看了片刻,招手说:“毕竟年纪还小,闷在后院怕是难受。只是你以后要出去,同我说声,派个人跟着才妥当。”

付遥这才发现自己的行动有些冲动,毕竟他现在还承担着生出个孩子的责任,还是坤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他不知严正青是不是不开心,又担心他觉得自己得意忘形,正要道歉,陈松却忙着弯下腰:“二爷,是我考虑不周,只是想着付公子也就在附近转转,不会出事……”

严正青眼都未抬,端起茶抿了一口,翻着账本,眼角眉梢还能看出没掩饰好的疲态。

一时间在场三个人都陷入诡异的沉默,付遥一头雾水,看着陈松额头渗出细汗,低声分辩:“二爷,这两条街都有咱家的铺子,伙计掌柜天天看顾着街上的事,绝不会出什么乱子的。”

“是你做事不细致,付遥不同其他人,进出的事我是需要知道的。”严正青放下账本,揉着眉心说,“你取走罢,下回不能再犯。”

付遥才听明白严正青在意的是这个。

陈松喏喏退下,严正青起身向后院走,走出几步后发现付遥还在原地发呆,无奈回头道:“出什么神?走了。”

付遥跟上他,看着严正青耳后一片雪白的皮肤,心里却依旧在胡思乱想。

他不至于那么幼稚无知,严正青平日里说话做事虽然乍一看态度和缓,但其实颇为说一不二。府里下人在付遥面前还敢说笑几句,到了严正青面前,无不低眉顺眼,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不过他的出入行动,严正青也需要时刻知晓吗?

付遥没有琢磨出来严正青的心思,两人一路无话,走到后院时,严正青忽然停下脚步,问道:“嫌我管得多了?”

付遥诧异抬头,严正青站在廊下,面容倒很平和,嘴唇泛着薄红,如同一尊上好玉像。

“不……不是,我只不明白二爷为何这么看重我。”

严正青似乎失笑,转身继续慢慢向前走,眼睛望着花园里冬日干涸许多的水塘:“你现在对我来说很重要,自然要多看顾些。许家的人还是贼心不死,若你出了意外,我不好交代。”

简而言之,付遥就是死,也得死在这府中。

严正青语毕,忽而又想起自己更应该算是这个图谋财产的恶人,荒谬地笑笑,回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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