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怪命(4 / 22)
来商谈遗嘱的事。
若是他再不收心,继续胡闹下去,没能跟穗禾生下一儿半女,池家的产业以后同他不会有半毛钱关系。
原本属于他的那份家产也都会归到穗禾名下。
能让池晏清作出这种决定,他怎么想也不可能跟穗禾无关。
为了逼他跟她生孩子,他父亲也算是费尽了心思。
池羁离开后,穗禾起床照着镜子看了看自己被掐红的脖子,无奈的伸手碰了碰。
有点疼,但好在不是很严重,擦点药,第二天也不会太明显。
房间里用了半管的药膏不知是不是被佣人收拾的时候收走了,她没能在柜子里找到。
想起明天上午还得给学生上课,只得下楼去找。
她打开客厅的灯,乍一眼看到沙发上坐着的身影,差点没尖叫出来。
是池晏清,他身体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衬衫的扣子解了几粒,袖子卷起挽至手肘,骨节分明的手按揉着眉心,似是有点不大舒服。
明亮的吊灯亮起,他也没有抬头看,只是眉宇间的川字拧得更紧了些。
穗禾走近,还闻到了一股酒气。
她抿抿唇,出于礼貌还是轻声问了一句,“爸,您还好吗?”
池晏清喉结滚了滚,轻嗯了一声。
穗禾想拿完药膏就回房的,但又觉得这样不好,“我去给您泡杯蜂蜜水,可以解酒的,您稍等我一会。”
说着她转身就走向了厨房,等拿着蜂蜜水出来的时候,沙发上闭目养神的男人已经睁开了眼。
那双眼深邃的如同黑潭那般,沉沉的盯着她。
穗禾觉得不舒服,潜意识里那样的眼神不应该是公公看自己儿媳该有的。
她硬着头皮把手里的蜂蜜水递给他,“爸爸,喝了应该会舒服点。”
池晏清没有伸手去接,不怎么清醒的目光在她咬破皮的唇上停留了几秒,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这几日下来,也不知为何,他的视线很轻易地就能被他这个娇美的儿媳吸引了去,次数多了,他都快觉得自己有些不大正常了。
之所以会找律师立下这样的遗嘱,也是因着自己生出这点不该有的心思。
只是,眼下看着她红肿的唇,心头却一阵不快,就算是他一手促成的,也免不了的觉得刺眼。
穗禾见他不接,又试探的喊了他一声,“爸爸?”
池晏清的神情说不出的阴郁,伸手接过水杯的时候,长指状似无意地碰上她细软的手指,吓得她心头一跳,不动声色的把手收了回去。
池晏清面上不起波澜,盯着她的脸,喝了口水,嗓音发沉的问,“跟阿羁圆房了?”
穗禾被问的愣住,有些不知所措的抿唇,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池晏清大概是酒还没醒,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直接将她拽得踉跄着跌倒在他身上。
穗禾挣扎着想起来,背上一股大力将她紧紧按住,男人的手抚着她的下颔将她的脸一点点的抬起。
他眼眸漆黑的盯着她红肿的樱唇,拇指按在上面来回的搓揉,把柔嫩的唇瓣揉的又冒了血珠子,才冷着脸抚上了她白皙的脸蛋。
“嘴都亲破皮了,嗯?做这么激烈?”
穗禾脑子里“嗡”了一下,过于亲密的距离,让她心头发颤,更遑论男人身上的那股强势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她咬咬唇,不知所措的喊他,“爸爸……”
池晏清没理会,低头望向她精致漂亮的眉眼,她生的好看,没化妆的小脸端的依旧是明艳动人。
瓷白的肌肤近距离的看,甚至都瞧不见半点毛孔,此刻在他的注视下却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绯色。
看的他喉咙不自觉的阵阵发紧,埋在身体深处沉寂已久的东西似是要破土而出,盯着她的唇他莫名的想要更多。
他没想太多,抬手捏起她的下巴,低了脑袋,朝着她凑近了几许,没等碰到,就被她伸手挡住了。
她躲闪着他投过来的目光,声线都有些打了颤,“爸爸,你清醒些……”
池晏清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穗禾趁着他愣神的功夫,挣扎着就从他怀里起来,落荒而逃的回了二楼的房间。
她的皮肤白,颈间的红痕,因着昨晚没有擦药,第二天还有淡淡的痕迹。
穗禾用遮瑕仔仔细细的遮了一层,又挑了一件中领的短袖穿上。
下楼吃早餐的时候,看到坐在主位的男人,她恭敬的打了声招呼后便低了头安静的用起早餐来。
昨晚的事,是她始料未及的,他许是醉了,但她还是难免的觉得尴尬。
他那明显质问又有些动怒的语气,也让她有些心慌的厉害。
穗禾的课在十点,只她一向喜欢早点过去,所以用过早餐,回房间拿了包下来,就去了车库。
她的车子被佣人告知今早开去检修了,车库里停着的其他那几辆车,又太过于的张扬。
穗禾正想用手机软件叫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