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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听说过一种形容吗。”
时间太晚床上又实在混乱,清理好两人体内外不明的液体。pooh撑着眼皮在房间的空地上铺好了毯子,是他从pavel的储物间里找出来的毯子,厚重得不像是会在泰国使用。
两人盖了床轻薄的被子,pooh趴在pavel肩头往他脸上吻。
精力被消耗殆尽,pavel眯着眼已经困到快要失去意识,但还是开口回答:“什么形容。”
“冰酒是葡萄酒中的海洛因。”
手放到腰间,贴紧的肌肤早就习惯了对方的存在,pooh吻着往下,鼻子蹭到了pavel的颈间,贪恋地嗅着oga的信息素。
“想表达什么,你操上瘾了?”
侧躺过身子把pooh搂进怀里,pavel回抱住他的腰,下巴抵在肩头阖上了眼。
“…”
没人再说话,在pavel逐渐均匀的呼吸声里,pooh一点点吻在他颈侧、耳后的痣上。
直到艳丽的红痕逐渐变得黯淡,确认留下了难以消去的印记后,坏心眼的小孩才肯昏睡过去。
一夜无梦,只是起床时的腰酸胀得可怕,pavel掐了下趴在他胸前酣睡的人,脸上的红印还没消退,pooh睁开了眼。
“早上好,哥哥。”
“早,先起床吧,洗漱完你去上班,我再躺会儿。”
按了按他乱翘的头发,语气淡漠地把人从身上推开。
像根本不记得昨天的疯狂,pavel似乎把pooh当作只是来借宿的同事,望着他起身的背影出神。
“不舒服吗哥,等会一起请假吧,我在这陪你。”
黏着体液的衬衫皱得不可能再穿,pooh还没打开衣柜,担忧着回到pavel旁坐下。地上的毯子毛茸茸的,他没忍住用手抓了抓。
“呃,你去上班吧,我可以一个人在家休息。”
躲开了突然凑近的脸,pavel低头盯着毛毯,昨晚被压得扁平的长绒还没有回复。
心跳快得有些发慌,他根本不敢去看pooh眼里的担心。
“为什么要躲我,pavel,我们昨晚不是还在做爱吗?”
pooh的头凑得更近,细密的睫毛轻颤着,pavel弓着身子抱住了膝盖。
“这个毯子很好摸吧,我刚分化成oga的时候,最喜欢用它…擦眼泪了。”
手在毛毯上摩挲,柔软的布料依赖地紧贴在他的掌心。
“擦眼泪?…哥不想成为oga吗。”
想去吻人的动作一顿,pooh坐直了身子。他看到蜷成一团的人,心脏被猫挠了两下似的。
pavel的外表确实很像alpha,五官硬朗,肌肉锻练得大块,倒三角的身材健硕有力。
跟他做过之后,pooh觉得他就应当是oga,完美且漂亮。
pavel的骨架要比自己小得多,隆起肌肉的白皙且饱满,小巧的痣不均匀地分布在全身。发情期的那几天,pooh有试过用吻来数清痣的数量,但每次都被pavel催促的撒娇给打断。
脖颈上的痣不算明显,但现在,它们被吻痕盖住,褐色的小点融进淤紫里,把人衬得发媚。
“不想,我更想当beta。alpha和oga都只是会因为激素而交尾的兽类。”
手指抠了抠毛毯,人调整好情绪后语气平淡,pavel抬头看向pooh,他的眼睛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
“我们居然是一类人…pavel,在遇到你之前,我对oga、甚至是做爱都没兴趣。我不想被激素控制,不想莫名其妙爱上谁。”
话说出口,pooh居然放松了不少,他有些期待pavel的回应。
“嗬,没什么兴趣?那你跟我做的时候怎么喊停不听啊。”
揪着pooh的耳朵,开玩笑似的地往外轻扯,他注意到pooh的脸怔愣了一瞬。
“我说的是遇见你之前啊哥哥,现在和你待在一起就想做爱,怎么办呀…”
脸上笑得温顺,pooh握住耳朵上的手,捏着温热手背摩挲,指头顺着探进指缝扣着握紧。
“想做爱啊…那就当我炮友。反正ao在一起也没人知道是真的在恋爱,还是只为了做爱。我没考虑过要找伴侣,但只靠抑制剂活着的日子多无趣啊,对吧?刚开过荤的小朋友。”
嘴角抬起,pavel志在必得地回握住pooh的手掌,小又硬的指骨有些咯人。
“好啊。”
看到人满意地扬起眉毛,忽略了内心的怪异。pooh只知道现在,在他同意之后,pavel的肉体会独属于他。
“这么爽快就答应,没有其他要说的?”
“只准有我一个炮友,只准跟我做。”
“只跟你做过。”
“我不要戴套,发情期易感期都不要。”
“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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