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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被误以为是露出癖之后狠狠进入(2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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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暂且软了口气求他,乞求唤醒他的良心:“哥哥……不要这样,可以吗?”

这是我第一次求他。我一向看不起他,可我们两个毕竟有血缘上的关系,我着实不愿想象以后的场景。

我的道德水平并不如何高超,但是也不想随便步入乱伦的深渊。

白月笙用黑漆漆的眼珠盯着我,让我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场景。那日,我回到家,却发现客厅里面坐了位陌生的男孩。

我盯着他,他也打量着我,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传闻中的白月笙——寸头,洗的发旧的白t恤,身形瘦削,眼神锐利,皮肤白得发青,盯着我的滚动的眼珠极其乌黑,就如今日一样。

往日的他的影像和眼前的他重叠,我从未想过能和他肌肤相亲。他的视线让我紧张,我攘着他宽阔结实的胸膛,等待他的回应。

“现在拿我当哥哥了……太晚了!”

这是我第一次求他,显然他并不同意。

他话音一沉,肉棒直接插入到最深,他的阴茎极粗,杀气腾腾,直将我里面填得鼓鼓囊囊,体内的淫水都尽数挤了出来。

他的尺寸远超我前任,我从来没有被人进入到这么深的位置,我叫了一声,一瞬间竟被他直接顶到了高潮。

瞳孔不争气地扩散开来,湿热的淫液从体内深处涌出,喷洒在他的龟头上。

他没有给我缓歇的机会,抬起我一条腿,方便他的插干,对着毫无反抗之力的我挺动腰肢,每每都将肉棒送到我敏感的最深处。

我的水液被迅猛他的肉棒带了出来,溅射到两人结合的大腿上,黏糊不已。

他现今已经参加了工作,似乎是什么服装设计师。每日总是衣着考究,一副衣冠禽兽的派头。我的淫水过于汹涌,直接把他质地高级的西裤打湿了一片可疑的痕迹。

我高潮未停,乳尖无需他的捏弄,便硬到如同石粒,快感一层一层地叠加上来,触碰到肌肤我都会发出媚叫。我连维持站稳都十分困难,更不用提抵抗。

我软成了水,倒在门上,满脸潮红,秀口微张,头发都沾染上情爱的湿气,整体都淫乱到难以言喻。

他压着我,扇着我的奶子,终于将精液咕嘟咕嘟灌进我的体内。

“怎么没声音了,之前不是很厉害吗?”

我无力再与他争吵个是非对错,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感受着高潮余韵的美妙。

他的精液量很多,顶在我最里面全数射入,最后,他抽出湿漉漉的性器。没有了他的阻挡,我的爱液混合着他的精液顺着大腿流了出来,兵分几路滴到地上。

我以为已经结束,殊不知才是开始。

白月笙推开我房间的门,将我扔到了我自己的床上,扯掉自己的衬衫,压了上来。

为了午睡,我将窗帘紧闭,是以比方才的客厅更暗上三分。他身材高大,完美将我覆盖,我藏在他怀里,被他强迫着亲吻。

他的胡茬应是今天新刮过,不会仍然有些硬,近距离接触,简直蹭得我肌肤发痛。

白月笙浓重的呼吸喷洒在我耳边,如此明显。

这是在我的房间,我的领域,我却只能由他任意妄为。

白月笙一直毫无分寸感,很早之前,他就开始侵入我的领地了不是吗?

我察觉到他刚射过精的性器又重新勃起,进入我的腿心。

他不知餍足,我便遭了殃。

“白月笙,不要……我不要了……你够了!”我心生害怕,摇着头拒绝他。

“不要?刚才不是很享受吗?我只不过想让你……再多享受一些……”

关于信口雌黄这件事,他现今已手到擒来。

我攘着他,用我所能够到的一切东西砸到他头上。然而我在床上,又能拿到什么武器呢?不过是些枕头被子。即使如此,也多少延缓了他片刻进攻。

他终于嫌我闹腾,压着我打开灯,咬着皮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绑住了我的双手。

我想挣脱,但是他固定得很牢。我越挣扎,皮带反而勒得更紧。手腕勒出了血痕,我向来娇生惯养,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我气急,大脑皮层都气得嗡嗡作响。

浑身都被滚烫的怒火点燃,辱骂混合着诅咒,我恼极了,口不择言∶“白月笙,你会遭报应的,你会不得好死的!”

“那我等着你的报应,我等着你让我不得好死。”

语毕,他分开我的腿,一挺而入。他声音极好听,较一般人的声音更为低沉,即使说这等话也仿佛自带调情的诱惑。

灯光照在他背后,他的影子洒在我一丝不挂的赤裸身躯上,我的腿被他摁住,只能盘住他劲瘦有力的腰。

他在我两腿间顶弄,撞击,将淫液撞得四处乱飞,发出交合的声响。

我仰躺着望着他,眼角通红,一副被性爱凌虐过的模样,眼泪都被他撞得支离破碎。两颗卵蛋重重打在我的腿心,无需去看,也定然撞得红肿不堪。

两颗奶子被他撞得乱晃,他俯身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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