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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要告发贱人表弟忽然长批H乱表哥被表哥草到糕炒湿巾(2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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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液像是它最高待客礼仪,每回进出,都会连汤带水带出大股小股的淫液。

它刚诞生不久,却把主人身上不知廉耻学了十成十,骚情得像久经情场的暗娼。

但不可否认的是,申止徵确实因为这些不要脸的勾引变得更为兴奋。尽管他绝对否认,但他已然十分怒张的肉棒涨大了一圈,每次挺动都将薛殷延展性极佳的甬道拓宽到极致,每一寸都被他极尽全力地撑开,甚至不能再挤下一根头发丝。

“老公,老公,老公,吃什么长大的,鸡巴这么大,把人家捅坏了,以后谁给免费肏?”

该说不说,薛殷的体力也是一等一的好,被按着肏开,还能满嘴花花,不断戏逗申止徵。

“闭嘴。”

申止徵实在烦他,两根手指强制撬开他的口腔,如同捕鱼般捉弄他的舌头,不许他说话。

薛殷也没节操,他居然真的配合着申止徵的手指,在口腔内转动,舌尖始终缠绕着申止徵的手指,好比孵化的小蛇,缠绵着猎物。

渐渐的,申止徵学会如何找薛殷的敏感点,让他变得更为失控,找不出空隙撩拨自己的神经。

优秀的学生正在将实践所得重新用于老师身上。

申止徵开始学会深入,抽送幅度逐渐变小,却每一下都撞在薛殷紧闭的子宫口上。

轻微的刺痛从子宫口传来,紧接着是惊涛骇浪般的快感。

薛殷像被操控的木偶一般任由他一遍遍碾过宫口,快感随着脊柱攀爬到小脑,因为猛烈快感而变得僵硬的身体承受着几乎覆灭灵魂的战栗。

好消息,他的敏感点很深,一般人肏不到。

坏消息,申止徵不仅能肏到,还紧盯着那里肏。

力道大得像撞钟。

他的大脑快要停止运作,似乎无法处理这种痛欲交杂,难分难辨的感受。

每当他无法忍受复合的快感,要抬腰离开时,浅处又被圆润的龟头摩擦出鬼魅的快感,让他腰身一软,脱力地坐回去。

不知被这么肏了多久,就在他以为申止徵终于良心发现,动作终于温和一些,只是用阴茎细腻地捣弄他的敏感带时,申止徵在他身后发出轻笑,就忽然地发力,那几乎撞碎骨头的力道将阴茎送到他无法预估的深度,如遭雷击的麻酥甚至让他觉得快感已经进入疼痛的阈值,无止境的顶弄让他头皮发麻,根本不能思考任何事。

“嘤嘤嘤……求老公轻点肏,真的要被顶开宫颈了”

薛殷口齿含糊地假哭起来。

“真去看妇科你出钱啊?”

快被肏得半身不遂语气依然欠揍。

临近高潮的阳根在薛殷的肉穴里阵阵跳动,申止徵真的开始正视表弟可能怀孕的可能性,果断将阳物抽出。

同样反应迅速的还有薛殷,他猛地转身,双腿勾紧申止徵的腰,让他死死埋进自己身体深处。

阴差阳错间,肉棒在外力的帮助下居然一举顶开宫口,圆润巨大的龟头堂而皇之地抵着小小的苞宫,射出大量浓稠的白精。

半软的阳物很快被申止徵抽出来。只见肥圆的幼屄来不及合口,被插到红肿的穴肉可怜兮兮嘟着,射在太深出的精液只有一点随着穴道内的淫水缓缓流出,精液混杂着淫水,一线滴落,配合着阴唇外翻的惨状,形成一副难以言喻的淫靡奇景。

“草,射这么深等下你帮我抠出来?”使用过度的肉屄还在微微刺痛,薛殷现在万分确定自己表哥真是牲口。

申止徵也觉得委屈,“不是你不让我出来?有空叫还不如快点去买避孕药。”

饱含精液的肉穴变得格外诱红,任谁看到都能联想到它刚才经历了怎样的摧残。薛殷只是试图起身,因为地心引力而往下坠的精液,生生流遍他两条大腿,滴答滴答在地上形成小洼。

“难道里都是骗人的?不是说长了屄给兄弟爽爽就能恢复原状吗?”黏糊糊的感觉不好受,只是比起那种粘腻的感觉,走路扯着屄的肿痛让薛殷更为难受。

莫名其妙被强奸还被强制内射的申止徵也是惊天动地的沉默。

“**,你平时都看什么书?要相信科学,一开始我就该带你去看医生!身体有问题,脑子也有问题。”

谁知薛殷充耳不,闻思索片刻,狗一样扑倒申止徵,“不对,一定是没肏够。”

刚刚和肉屄有过美妙交流的鸡巴很快因为熟悉湿软而坚硬如铁。

薛殷驾轻就熟地坐上去,再次和申止徵水乳交融。翕动的阴唇随着肉棒的插入而外翻,再沾染阴道分泌的液体后变为晶莹的黏腻。逼仄的腔道快速溢出大量液体,在申止徵的小腹上留下大片濡湿的痕迹。

顶入小半龟头后,圆硕的物什在薛殷那黏腻得银丝缕缕,淫水潺潺的穴壁里惬意捣弄。撞开半边小口,又猛然抽出,大力顶送,一处狭小洞壁很快被撑出一方洞天,容人肆意蹂躏。

薛殷被楔在穴中的肉棒顶得一噎,下面那口肉穴被肏出了媚性,就这样门户大敞地任由申止徵抽送,口子被肏得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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