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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比我大五岁,他中考的时候我已经念五年级,早开始记事了。记得当年他统共考了不到300分,以至于每天晚上父母回家吃饭,没说两句话就开始摔碗砸碟,互相怪对方没有管教好孩子。吵到高潮时刻终于发现我哥这个“罪魁祸首”还在一旁看戏,便开始男女混合双打,说抓条狗念这么多年书都不至于连300分都考不到。因此暑假快结束的时候,我哥离家出走了,他们又火急火燎地出去找。总之,那是个乌烟瘴气又格外自由的夏天,没有一个人顾得上我。

后来我哥去了个中专。说是中专,其实也不过是把这群半大孩子想办法拘在某个地方,让他们成年之前不至于出去杀人放火。中专毕业以后他遵照学校的分配进了一个厂子,刚一个月却辞职了。正好赶上我中考那年,又是个鸡飞狗跳不得安宁的夏天,他们甚至都忘记了我考得也不怎么样,只够上个普通高中。

到新学校军训的时候,哥哥像当年离家出走一样收拾起包裹,一个人偷偷跑到上海去了。这次他已经成年,父母与他电话里大吵一架,却没有去上海逮他回来。他也很少与家里联系。父母每每在饭桌上提到他,都不免长吁短叹:“什么时候有电话通知我们,谢知行死在上海了,到那时候,我们一颗心也就放下了。”

他们笃信哥哥无能,在上海那种大城市,只能靠违法乱纪生活。哥哥活着,能捅出的篓子还是未知的,只有他死了,这种上下悬心,唯恐他拖累家人、拖累我的焦虑,才能落下帷幕。

所以即使我读大学的城市就是上海,也没有跟他通过一个电话。大三的时候,家里突然来了个电话,说:“谢知行混得还可以,做游戏主播呢!不知道赚了多少钱,在上海把房子都买了!”

他们法地与他拥吻,另一手遮遮掩掩地伸进他的裤子,前列腺液已经几乎将他内裤湿透了。他从我卫衣的下摆摸上去,一路摸索到我胸口。喉结涌动,几乎想将我舌头一并吞下去,磕到了牙,碰破了嘴唇也不管。他背靠在座椅上,腰肢挺动,一上一下地肏弄我的手心,鼻腔里喘息混着颤抖的淫叫,一起哼出来,湿漉漉地喷到我脸上。

他高潮得很快,双腿蜷缩起来,歪倒在我怀里,双手拽着我的袖子。他咬着下唇,紧闭着双眼,我能感觉到他小腹抽搐,性器在我手心里弹动着,喷发出几股滚烫的精液。

他将我的手取出来,细细舔舐着上面晶莹的前列腺液和浓稠的白浊。我忍不住将手指插进他口腔里,让手指代替我的性器,肏弄着他的喉咙。他前端已经射过了,后穴里的按摩棒依然在高频震动着,艹弄得大开大合,仍将他顶到风口浪尖处。他嘴唇水润艳丽,鼓鼓地含着我的手指,舌尖不断勾弄着。眼眶里噙着一汪泪,有种楚楚动人的淫乱。

我克制不住地将他按在车玻璃上深吻,车辆行驶的发动机轰响掩盖了舌头翻搅带来的口水声,他嘴里还有精液淡淡的腥味。我眼神不时关注着前面的乘客,想必偷情似的紧张感,同时给我们俩的性致火上浇油。

他高潮来得比家里时更快更猛烈,第二次射精的时候,隔着衣服狠狠咬上了我的锁骨,几乎哭出声音。双腿难耐地夹紧,在不断屈伸中,终于踢到了前面的座椅,发出一声巨响。他知道自己发出了大响动,顿时低头躲在座椅背后,只是仍然将腿分开弓着腰,小蛇一样地扭动着,轻声淫叫着。想必是抵着按摩棒根部,摩擦着体内的痒处。

我受不了了,在公交车下一次停靠的时候,连拉带拽地将他拖下车,塞进路边一处公厕里。直播用的手机对着天花板,只能听到激烈的拍击声,和他情迷意乱地哭叫声:“啊啊啊啊太深了,我受不了……好弟弟,哈弟弟,我……不行,我又要射了……嗯好深啊,轻点……轻点,嗯啊啊啊,等一下……等一下,哈,别……好弟弟,啊啊啊啊啊啊,太……嗯,我……我真的受不了……”

而我们打车回家的路上,却像一对刚刚离了婚的夫妻。一人缩在后排的一边,欲盖弥彰地望着窗外,沉默不语。情绪如同过山车一般,将我高高抛起,又让我重重坠落。我沮丧得想放声大哭,我知道我完了,我再也离不开他,肉体离不开所以精神也没法离开了。他好像一个妖精,没有礼义廉耻,没有道德底线。我知道自己不断下坠着,却对这种失控的刺激感着迷。

就像现在,我每天都用尽办法和手段,跟三岁小孩一样,撒娇耍赖地想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哪怕只能单纯地抱着他睡觉。他的身体温热柔软,尤其是在做爱之后,他懒洋洋地依偎在我怀里,整个屋子都充斥着他身上那股馥郁又温柔的甜香。我头晕目眩地抱着他,单闻气味就已经醉了。

气温在几场连绵的秋雨之后迎来骤降,再之后就快到年关了。大概所有打工人都跟我一样,越临近假期,越怨气冲天,一心都想着回家过年。我买高铁票的时候,象征性地问了一句:“谢知行,你今年也不回去?”

他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抽烟,刷着抖音里卖鱼的直播间:“你们三个人的家,我回去干嘛?……对了,你觉得是7号好看,还是这个26号好看?”

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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