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利克斯·亚伯(微微h)(3 / 4)
的裤裆,自嘲一笑。
被骂惯了禽兽,如今倒真变成禽兽了。
既然如此,不把这禽兽的名头坐实,还真有点对不住向绥给予他的骂名。
他唇角微掀,推门走了进去。
因为是静音门,碰门声很轻微,几乎能够忽略不计,可屋内的木地板并未铺设毛毯,皮鞋的硬质鞋跟踢踏在地上,所发出的声音叫人难以忽视。
哪怕正处于情潮中的女人,也在刹那间意识到异常,呼吸骤停。
一股陌生的男性气息顷刻压覆,向绥瞬间警惕,寒毛直立。
“你……”
向绥才说了一个字,就被忽然拉起的小台灯扼住声带,噤了声。
因为她借助灯光看清了来人的脸,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许久未见但才将见过不久的,男人的脸。
他怎么会在这里?
想让他立刻走,可怎么也开不了口。
她心头弥漫淡淡的恐慌,是一种不受控的怪异感,她不喜欢。
“向绥,好久不见。”
靠时间淡化的感情,在重逢时会变得汹涌。
再次相逢时,心跳比我更先认出你。
“六年,真的太久了。”
“你有没有想我?”
“没有。”她面色如常,尽量用自己最沉着的语气。
“但我很想你。”傅洵显得毫不在意。
“绥绥,我很想你。”
再平淡不过的字眼,却包裹着不加掩饰的馥郁缱绻,向绥几乎有一瞬间忘记呼吸。
以至于忘却了现在尴尬的情形。
“傅先生,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休息的房间吗?”
向绥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飞速坐起身,扯过被子盖住身体,仰头质问。
“抱歉向女士,我想你误会了什么,这间房间应当是我先来的,我还好奇你为什么会躺在我的休息室……自慰。”
语气很温和,可用词却显出几分锐利,向绥像被针扎了下,气愤又难堪。
“你的意思是,我不仅下作而且淫荡不堪,故意设计躺在床上勾引你吗?傅洵,六年了,你就是这样想我!”
一股出奇的愤怒从她胸腔炸开,蔓延扩散至每一处细胞,一时间细胞们叫嚣纷纭,仿若化作利器在血管里横冲直撞起来。
她心脏被撞得生疼,阖上眼颤抖着吐息。
傅洵没想到她会这么想,也没想到两人六年后第一次见面,会是这样的场景,冷静自持的假面终究维持不住,眼底漫上无措。
分不清情绪起伏过大还是药效所致,向绥身体火辣辣的热,可心是刺骨的冷。
傅洵这才注意到向绥的脸蛋,是一种不寻常的嫣红,疑窦丛生。
不再纠结房间的问题,他妄图错开话题,“你怎么了?”
随后立即想到什么,眼里极快地闪过冷意,“有人给你下药?”
向绥闭着眼,没看见他眼神里一闪而过的冷冽,听到这话,继而才掀开眼皮,嘲讽地笑道:“是啊,第叁次了,偏偏每次都跟你在一起,得意吗,傅总,你又可以拯救我于水火了。”
傅洵忽略了她语气里的敌意,只是认真的盯着她的眼睛,“你穿好衣服,我带你去找医生,好吗?”
“不劳你费心。”向绥脸色依然很冷,“接我的人一会就到,麻烦你离开这里。”
“哦不,我走,毕竟这里是&039;你先来的&039;。”说着,就要动身,傅洵伸手将她按下。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开始诚恳的道歉。
向绥这下也不急着走了,继续盖好被子坐靠上床头。
“你报仇,我没拦过你,可你为什么明知我是向世惟的女儿,还刻意接近我?傅洵,只有禽兽才会对16岁的少女下手。”她开始讲起从前。
“你知道的,我没有。那不叫利用,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你的默许范围内。”傅洵缓缓坐在床边,柔软的大床立刻陷下去一块。
“但你说的对,我确实是禽兽。下作的从来不是你,是我。”
“是我管不住下半身,与你无关。”他垂首,很干脆的承认错误。
向绥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抛开身份不提,单论确立炮友关系这件事,两人都没错,若说他是故意接近她……可在第一次意外过后,是她先找上门的,怨不得别人。
那时候她为什么会愿意与傅洵当炮友?归根结底还是家庭环境影响,她迫切的想要用不被允许的性事反抗父母,再加上这种事的确舒服,她还想继续体验。
结果当然只能是她单方面的溃败。
那个年纪太傻了,也太蠢。
埋怨傅洵的那些话也不过是无端的指控,根本毫无道理,纯粹是她莫名其妙的情绪在作祟。
但她并不想收回自己的话,也不想道歉。
“我默许呵,是,我帮你勾结项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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