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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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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情似火。陶诺躲避不得,舌尖儿被闫五爷挑逗起含在齿尖吸吮轻咬,本就是刚开过荤的,这么一咬,身子瞬间酥软了半边,哼着气儿乖乖仰头送给闫承骁品尝。一会子吮得喘不过来,手掌挣扎去推,挨给五爷一手稳稳抓住按到床头。

闫承骁欢喜陶诺,自家太太哼哼唧唧的劲儿落他耳朵里跟春药没区别。手不规矩地撩拨起衣摆,在陶诺胸前那对小奶子上头轻个儿一掐,身下的太太登时颤抖呻吟,闫五爷兴致大起,手掌缓缓伸到裹裤里头,一摸,好家伙,自家太太的小鸡巴硬邦邦的,小逼也发大水哩!

“小骚狐狸。”方才还困倦疲乏的闫五爷这会子跟吃了十颗提神醒脑丸一样,兴冲冲脱下外裤放出粗壮狰狞的鸡巴,贴着自家太太的小鸡巴摩擦,顺手朝他小奶子扇了一掌,“浪的没边儿了。”

“啊啊!”陶诺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五爷的大鸟炙热,烫得他浑身冒起渗透情欲的热汗,下头高翘的鸟儿迫切抽动,汩汩淫汁淌得连五爷的大鸟也沾湿了,“这样……哈啊——不成……”

闫五爷眼睛晶亮,把自家太太的手拖过来,“爷们儿说成就成,快好好摸摸。”

陶诺羞赧咬唇。两只手被迫包裹着一大一小俩鸟,眼泪臊得直流,“无赖。”

话刚出口,五爷急喘了声,鸟胀大一圈,猝不及防磨得陶诺下头生疼。他惊愕地看了眼撑在他身上挑着眉似笑非笑的闫承骁,委屈撇嘴。骂也能骂舒服,闫五爷比街头巷尾的混混还流氓!

“做多少回了,没长一点子记性,还敢这么招你爷们儿?”

陶诺张嘴想骂,一看闫承骁的样儿瞬间住嘴。

闫承骁被他逗得直乐,在陶诺唇上用力嘬了一口,随后压住陶诺的双腿,用自个儿鸡巴顶弄小鸡巴的龟头马眼。那地儿最是敏感,更不用说陶诺这等特殊体质,肏过几下便受不了了,哭喊着叫五爷。闫五爷也顺了他的意,鸡巴肏他龟头,粗茧遍布的掌心握住柱身,陶诺脑袋发麻,没一会子丢了精。续存数日的精水浓稠,被小鸡巴甩得到处都是。

他是爽了,闫承骁还难受着。瞧着自家太太双眼迷离朦胧的样子,鸡巴胀得快爆炸了,两个手指作孽地伸过去揉摸小逼。

“不行……”陶诺捂住小逼,眼角泪痕未消,瞧着可怜巴巴,“还在庙里,会被发现的。”

发现怎么了,他肏他夫人天经地义。手指插在湿软的小逼里,闫承骁睁眼说瞎话,“成,不摸。”说着再往里送入一小节手指。别说,自家太太嫩的出奇,这才几时没肏,小逼紧得跟没开过苞似的,里头嫩滑紧致,牢牢咬着指头。闫五爷喟叹一声,拇指拨开馒头似的肉花儿,结结实实按在那颗早已挺起的软豆上。

“骗……呜呜呜呜!!”

那粒小软豆几乎被按成薄薄一片紧缩在肉花儿里,肉逼里头小高潮一回,黏腻的花汁儿从深处涌出,发水了一样,逼肉不断蠕吮起手指。陶诺张着嘴急促呼吸,丝毫没意识到自个儿早已舒服得把手拿开,腿根儿大张,细腰微颤,活脱脱一副任人宰割的骚样。

闫承骁口干舌燥,急吼吼脱掉陶诺的裹裤,撑起他的双腿舔上那朵肉花儿。花心汁水源源不断,藏在深处的软豆给闫五爷含在口中大力吮吸。陶诺错愕惊叫一声,吓得连忙捂住嘴巴,抬脚乱踢。

“听话别乱动。你爷们儿让你舒服呢。”闫五爷边吃边模糊地哄。他家太太淌出来的都是甜汁儿,美味得很哩!

陶诺腿根给闫五爷捉在手里,踹是踹了,却是没几个滋味地乱踢。甭说是闫五爷,踢着个东西都费劲儿。只能大张着腿把肥软多汁的肉花送到闫承骁嘴边。闫承骁几多时没吃这朵漂亮小花了,嘴里没个轻重,牙关上下一碰咬着软豆,吃豆糕似的。攀在肩头的细白长腿浪荡地紧绷着,莹莹汁水淌出,闫五爷舌头根儿一卷,自家太太被伺候得舒服,扭动腰肢不经意迎合起来。

这是发了骚了。闫承骁笑得眼睛眯成条缝,更加卖力舔舐啃咬,含着那粒软豆使劲吸了口。身下的太太登时打着抖喷出汁儿,浇得闫五爷下巴湿了个透,骚甜得紧。闫五爷狗似的咬住肉花,舌头破开翕张的肉逼伸到里头。陶诺方才去过,可说到底肉花吃惯五爷的大鸟,这会子里头正是酥痒的时候,五爷的舌头压根儿不顶用,反而肏得肉逼饥渴难耐。陶诺又急又气,愣生生气得淌泪。

闫承骁听着自家太太抽泣,赶忙抬起头,“哎哟,这是怎么了?”怎的掉上金豆豆了。

陶诺哪里好意思直说,作势翻身:“不弄了,小爷要睡觉。”

这怎么行!他鸡巴都快爆了!闫承骁把人拖拽回来压在身子下面,哄骗说:“夫人听话,老子就肏几下,很快就好。”他握着鸡巴就要进去,不过挤进去一个龟头,小逼便热情洋溢地凑上前。闫五爷怔了怔,终于摸索明白了。他家太太哪是困了,分明是“饿”咯。他闷起笑,抬起陶诺的左腿架在肩头,鸡巴直捣黄龙。

“呜呜呜呃——!”五爷的鸟也太大了。陶诺被顶得几近窒息,仰头张嘴大口呼吸,手上连抓被褥的力气都没了,瘫软在床榻不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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