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值这个价(后入狗/抱/淦湿银荡金主)(3 / 4)
也没少听,但他第一次知道这种话如此带劲,或许因为变成这样的人是那个清冷矜贵,高高在上的华彰。
孟扬居高临下,有点着迷地看着华彰半张的嘴中隐约露出的嫣红舌尖,还硬涨着的阴茎深深埋在他体内不动了,动情地粗喘着,俯下身吸吮他的颈肩、胸口,留下星星点点失控的红痕,又去毛毛躁躁地亲吻他的面庞,但无论如何,他总是有所顾忌,即便不久前华彰早已准允似的吻过了他,他仍没有真的往最想亲吻的华彰的嘴唇上亲下去。
做的最凶的时候还霸道得很,粗俗的下流话也没见收敛一点,这会儿却跟一定要征求华彰同意似的。对孟扬来说,吻得意义终究是不太一样的,然而是什么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
华彰似乎从欲海中找回了一点神志,像是准确接收到了他行动里头暗示的信息,勾住他的脖子把唇凑了上去,毫不吝啬地和他接起吻来。
孟扬受宠若惊,性器还火热而硬实地埋在他身体里,也不舍得抽出来,只是放下华彰的腿转而半搂着他,把他压在床上,吻地克制而小心。这一次是孟扬主导了,他的吻技意外地显得有些生疏,但那其中蕴含着爱慕、喜悦、还有心愿成真的满足,甚至让他那种霸道专制的气焰都变得柔和了些。
两只火热而柔软的舌尖不断交缠着,津液也在其中翻搅出催情的水声,把性爱的余韵气氛再度拖向了某种旖旎的沉沦。让华彰缓够了,孟扬才再次挺了挺腰,示意这场性事还远没有结束。
华彰被顶得一颤,沉默着没有拒绝。所以孟扬就在津液交缠间再度由缓而重地挺腰抽送起来。而这一次,每每孟扬挺入,华彰都挺起腰迎合,里穴也懂事地在抽出时绞紧内壁依依不舍地挽留。孟扬几乎要被他这姿态骚疯了,操着操着就又有些难顶,停了下来。
“抱紧我。”孟扬忍不住了,伸手揽住华彰的肩背和腿根,把人从床上抱起。
华彰因悬空的恐惧本能地攀紧他壮实的肩臂,双腿也缠上他有力的腰,等他站定了,这才明白,就是要抱着操。华彰怎么也没想到他第一次和男人做爱就用上了这么色情又高难度的姿势,很是紧张:“别!…会掉下去!”
“不会的,相信我。”孟扬两手抓紧他的腿根,往上托了托,托稳了,鼻尖靠近他亲昵地在他脸颊上蹭了蹭,似是安抚。等华彰没那么抗拒了,他便掰着他的臀瓣不停往上顶拱。这姿势入得极深,华彰整个人重心全落在孟扬的鸡巴上和支撑着着他的手臂上。
“哈啊…好、好深!…”
孟扬知道他紧张,便用额抵着华彰的额,底下密密实实插着,用欲壑难填的眼神直勾勾地和他对视着。和孟扬以往服务对象不一样,华彰接近一米八的个子,虽然算不上强壮,但也绝不瘦弱。孟扬肏得不快,却又深又重,华彰很快再度被插得红着脸浪叫起来。沉沦欲海的模样在彼此眼中一览无遗,催化着彼此的欲望。
他们肌肤相贴摩擦,带着情欲的气息喷薄在彼此的脸上,热极了,渴极了,看着彼此的眼睛,好像当中还有什么直击灵魂的东西。
孟扬到底年轻,又天生一副好腰,也不觉得累,一开始还百般不情愿,真的做起爱了,又满脑子就只想着让他爽。贲张的紫红肉棒把初经情事的娇嫩穴口捣得咕叽咕叽作响,先前华彰射出的精液跟着抽插的动作滑落,掺杂着汗水和华彰分泌出的淫液,从两人相连的地方滴下,落在孟扬的腿上、地上,一塌糊涂。孟扬越插越爽,就这样捣干了好一会儿,直到汗液把身体都弄得黏滑,难以保持姿势,他才再度把华彰放回床边。但即便这样,他也难掩那种占有和强制的癖好:他趁着华彰被干得身子发软无法拒绝,像摆弄性爱玩具似的,让他屁股整个在床边悬空,然后就这样啪啪啪地猛干。
他已经得到了两次准许,便没有再假意顾及些什么,低头吻住华彰,他从前甚至不知道一边接吻一边做爱是这么舒服的事情,只觉得华彰的嘴唇好像有魔力,吸引着他,叫他根本舍不得松开。他用舌头攻池略地,下半身也卖力耕耘。在喘息的间隙往下看,欣赏他今晚上的杰作。
华彰本来白皙的带着冷凋的皮肤都已经被情欲染成上粉色,汗涔涔的,一副不胜操干的表情,却仍沉默的纵容着他。那滑腻湿黏的穴口已经被捣成淫靡的瑰色,还在不停吞吐着他的阴茎,那根形状漂亮挺直的柱体也跟着在空中淫荡地甩动。
一种充实到几乎可以称之为幸福的感受充斥他的胸腔,让生理性的快感不知为何变得尤为庞大。熟悉的射精欲望再度涌上,孟扬再无暇顾及其他,最后的冲刺又猛又凶,连技巧都顾不上了,紧抵着华彰敏感的前列腺,低吼着射了,有力的搏动甚至让华彰战栗着再度高潮,只是这一次他射出的只有一些稀薄的精水。
孟扬血气方刚,用实力证明了他的身价。要不是身上只带了三个套,而第三次结束的时候华彰已经身体餍足、精神疲惫地睡去,他怕是真的要再去买套,让华彰一次性体验十个人的服务。夜里三点将近,这场性事才算是结束了。
1万一晚的嫖资还是值的——华彰被抱进水温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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