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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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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易喝多了!醉因很复杂,很多人只看到他春风得意,终于娶到聚宝盆一样的纪大美人,嘴上都说红颜祸水,真若有这样的机会,比他还鬼迷心窍。钟易自然是得意的,惦记五年的人一旦到手,今后可就全由着他了。然而一喜解不了千忧,父亲的病绵延不愈,几家钟氏工厂摇摇欲坠,银行负债业务也未见收益。纪樱荷包捂得紧,声言整个银行都给他了,还要什么陪嫁,这么不吃亏,倒是个理家好手。最让他忧心的是,怎么把买股权的事儿赖掉,这钱他凑不出来,也不打算凑了。人都已经到手,其他的可以徐徐图之,可这难缠的女人扬言不给钱不圆房。对男女之事,他不是第一次,她也不是,但却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他尽可在以后的日子折磨她,却不想打破圆房的和谐。对她用强的,后果一定惨烈!喜忧参半,对各种名义的敬酒来者不拒,喝着喝着就飘了,却也没忘记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虽说不巧赶上纪樱小日子,不行房事亲亲抱抱也好,一想到把那软软的身子抱在怀里就更加上头,把人哄住,再学醉仙楼的窑姐儿给他舔舔那里,啧,克死他也愿意。唯一的遗憾是纪沣死了,不能当着他的面弄他妹,以解他夺妻之恨。既然以冲喜的名义结婚,新房就设在钟宅。钟家房子不少,并排的两座院子,一个四进,一个两进,钟戎婚后搬到东院,钟大业和两房夫人还有钟易住西院,如今西院的中院给钟易做新房。婚礼是西式的,新房却是传统的中式布置,整座院落所有门窗都贴上大红双喜字,新房内燃着龙凤烛,黄花梨架子床铺的龙凤锦被,上面撒满红枣桂圆等乱七八糟的喜果,喜庆氛围拉满。待其他人散尽,对上钟易通红的眼珠子,饶是纪樱再肆无忌惮也有点儿发怵。她借口去换月事带,就为提醒他今晚别乱来,钟易其实信了她月事在身,因为在她手包里看到备用的月事带,但就是控制不住轻薄的念头,伸手拦住人要做个检查。“你疯了吗?”纪樱打开他的手,跑到门外将纪沣给她的纸包攥在手心,本来想着他若自己醉倒最好,省得她费事儿,这下可是他自找的。再回到房里,见钟易坐在那儿给自己倒酒,纪樱过去截下酒壶,背对着他走到床边,假意抱怨:“都醉成什么样了,还喝!”趁机把那包东西倒进壶里,棕色粉末与琥珀色的绍酒混为一体,看不出异样。“交杯酒哪能不喝!”钟易晃悠着去够纪樱手里的酒壶,顺势扳住香香的肩膀,将满嘴酒气喷向她诱人的小耳朵。“醉成什么样也不影响那话儿,若不是赶上你小日子,我能让你快活得下不了床。”纪樱别开肩膀,松手让他拿走酒壶,满脸嫌弃。有人能让她快活得不想下床,哪轮得到他?钟易此时一心只想喝了酒上床抱美人,不关心纪樱怎么想,倒了两杯酒,分她一杯,勾上手臂喝起交杯酒。纪樱可不敢喝,趁着他仰头的功夫,手一歪,将酒泼了。钟易喝了酒,头一歪,就往纪樱身上倒。妈呀,这什么药?见效这么快,不会出人命吧!

钟易没有纪沣那么高大,但也比纪樱高出半头,整个上半身的力量搭在她肩上,纪樱僵在原地,拖不动人,也怕把他推地上给摔清醒了,思忖之间,肩上一空,钟易已经被摔到红艳艳的锦被上。头顶传来阴恻恻的声音:“还抱上瘾了?”“……喂!你这什么药,他不会死了吧?”纪樱揪住纪沣的衣襟,眼睛依旧盯着床铺上的人。“心疼了?”声音更沉了一度。心疼个屁啊,这下可真坐实她克死全家的传闻了!“你就不能换个时间?”偏偏赶洞房这天,这不是坑她吗?“耽误你今晚圆房了?”一连串的阴阳怪气,纪樱终于恍然大悟,他在吃醋!头次见他这么幼稚,纪樱觉得有点儿可爱,可这是吃醋的时候吗?她无言以对了,走到床边去查看钟易有没有气,手还没伸到鼻子那儿,就被人拦腰捞住,顺手一带,跌入硬梆梆的胸膛。纪樱急了,边扯着腰上的手,边仰头看他,看到两簇阴郁的火苗:“你疯啦,他不能现在死呀……”火苗越来越近,倏地烧到眼前,纵然有过多次肌肤之亲,他的凝视依旧会让她怦然心跳,中邪一般,任他覆上嘴唇,不自觉地启开牙齿,迎接他近于粗暴的侵入,你来我往,津液淋漓,酣战到红烛滴泪,纪樱再次缴械,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他死不了。”纪沣狠狠吸她一口,才漫不经心地瞄了钟易一眼。死就太便宜他了!纪樱早被他亲得七荤八素,经他一提,才逐渐回魂。“你怎么来了?”“怕我打搅你们圆房?”他盯着被他亲肿的小嘴,粉嘟嘟,亮晶晶,非常可口。纪樱气得掐他,她分明是惊喜,却被他故意曲解。纪沣将她整个托起,又叼住诱人的唇瓣,语气少有的温和:“来和你圆房。”“你疯了?!”“嗯!”她再没机会分辩,直接被压在婚床上,四片唇紧紧胶粘在一块儿。她也疯了,眼见着纪沣将钟易踹向床里,在床边将她剥个精光,烛火通明,身边还躺着别的男人,唰~她的身体先于精神紧绷,连汗毛都竖立起来。纪沣今晚耐性十足,温柔细腻地亲遍她整个身体,又在雪峰上流连忘返,吃得她肢体酥麻,很快便化成一滩春水,而他自己却衣冠楚楚,只露着硕大的男根。纪樱闭上眼睛,视觉的缺失掩盖了心灵的不安,鼻息间全是她熟悉的味道,当那根巨物挺入身体,她竟陶醉地喊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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