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宝石碾压嵌入伤口/自愿做花瓶)(1 / 5)
“夫人,老爷让我”
管家再次被挤爆,一颗连着血管的眼球滚到了一楼,剩下的血块蠕动着凑到一起,沾着血污的手四处寻找缺失的眼球,最后捡起左耳塞在了眼眶里。
“夫人”
那个勉强看得出人形的东西又在叫了。
“你们老爷要是想见我,就让他自己过来。”
可不是谁都配让他做夫人的,既然想玷污他,那就要做好失去性命的准备。
漆黑的触手勾着他的皮肤,触手尖沿着肌肉的纹理划开一道道口子,刻意避开了血管,没怎么出血,但腰腹撕裂的痛却让他连惨叫声都发不出了。
屋里的触手愈发深邃,黑的发光的吸盘上滴着墨绿色的粘液,粘液滴在地上,留下腐蚀的焦黑。
陆锦瑜操纵着触手去摸,身下的锁还在,昏暗的屋里传来阵阵凄厉的笑声。
宋卿礼跟着管家来到‘夫人’的门外,发狂的触手从黑暗里涌出,纵使那些触手变得强大恐怖,他也依然能感觉到熟悉的气息。
宋卿礼面露不悦,十八柄银刀从袖间飞出,将奔袭而来的触手斩断在脚下。
宋卿礼的银刀上有小触的提取物,被斩断的触手无法恢复,只能无助地在地上扭动。
“陆锦瑜。”平淡的声线淬着冷意。
剩下的触手瞬间放弃了攻击,蔫哒哒的挤在门口。
还是不让他进去吗?宋卿礼面无表情的往里面走,甚至连银刀都收回去了。
触手的粘液有腐蚀性,不敢伤着他,只能委屈巴巴的让开一条路来。
“主人!主人!别过来!求求您”
角落处是无助的凄厉叫喊,摆设样的恐怖触手纷纷退下,露出被簇拥在中间的只有躯干的脆弱美人。
白色的蕾丝束腰上全是血迹,本该是四肢的地方只有一小片新生的肌肤,朝气的嫩粉不同于美人的苍白,轻轻摸上去像是一块上好的绸缎。
脆弱的美人连挣扎也成了徒劳,他撇过头去不愿看主人厌恶的神情,却错过了宋卿礼眼中一闪而过的心疼。
宋卿礼轻而易举地把他抱起,他把纤弱的美人拥在怀里,吩咐管家关好门退下。
美人还在低低的啜泣,他失去了四肢,又离开了倚仗的邪祟,只能完全的被主人掌控。
他该高兴的,可这样残破的躯体,如何才能不让主人厌弃。
他忍不住呕出一口血来,腥味的血溅到了宋卿礼的脸上。
完了。
他瞪大了眼睛全身发抖,等待着主人暴怒下的惩罚。若只是惩罚还好,要是主人不要他了,他该怎么办啊!
“阿瑜在害怕什么?”
宋卿礼拭去他脸颊的泪,他脱去陆锦瑜带血的束腰,才发现他的腰上还有十几道横亘的伤,刻意避开了血管,一看就是他让小触划的。
陆锦瑜不说话,只是一味的摇头。
新鲜的伤口被手指挤开,碾压,成倍的痛,陆锦瑜却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红唇抿成一条惨白的线,口腔内的软肉早就被咬的血淋淋的了。
他悄悄咽下一口血,吞咽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显得格外明显。
“阿瑜,张嘴。”
宋卿礼压抑着怒气,声音还算温和,脆弱的小兽被这一点暖意哄骗,颤抖着张开了嘴。
带伤的舌头被揪出来,夹在指尖的时候还在冒血,手指侵入口腔四处摸索,美人吃痛呜咽,已经哭成了泪人。
宋卿礼放过了他的舌头,“阿瑜,告诉我,怎么回事?”
嗓音被他刻意压的柔,怀里的人还是一味的哭,小幅度的扭动身子,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
宋卿礼轻笑,走过去把他重新放在床上,他居高临下的审视,不再掩饰眼中的冷意。
“陆锦瑜,你知道我耐心有限。”
“主人!主人!”陆锦瑜挣扎着扭动身子,最后只是狼狈的抬起头,墨绿色的眸子里全是恐惧,沾着血的唇瓣颤抖,“奴奴害怕”
“害怕什么?”
宋卿礼控制着一颗绿色的钻石,棱角压在他自己划开的伤口上,狠狠的转动着碾压。
规整的豁口逐渐变得血肉模糊,陆锦瑜却忍着痛,挤出一个堪称驯服的笑,任由钻石又压上下一道口子。
“怕您嫌弃奴。”
笑容里是掩饰不了的恐惧和勉强,狼狈的很。
他要是早点交待了,宋卿礼可能还会心软哄哄,但是现在啊,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
大小不一的珠宝飞到空中,在陆锦瑜发颤的视线下,整整齐齐的嵌进了他的伤口里。
宋卿礼不带感情地抚摸宝石,一点轻微的触碰,就让陆锦瑜疼的牙根发颤。
“我怎么会嫌弃阿瑜呢?”
矜贵的脸上沾着血,带着几分邪气,陆锦瑜看的迷了眼,连带着伤口都没那么痛了。
“阿瑜这样,很可爱。”
宋卿礼抚摸他敏感的断肢,指甲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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