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方瑾儒的一生里从来没有受过这样污秽挫辱之言更不曾置身于这般不堪境地一时百念皆灰但求速死而已(1 / 2)
第一百四十二章 方瑾儒的一生里从来没有受过这样污秽挫辱之言,更不曾置身于这般不堪境地,一时百念皆灰,但求速死而已
原本以为方瑾儒对一双子女俱不顾惜,莱昂.垌文迪许虽惊心却气平。
如今得知她对维桢爱逾性命,即便清楚方瑾儒对安斯艾尔.垌文迪许毫无感情,仍是迁怒地下令将其发配到偏远星区的古琧斯研究分院去驻守,不得他允许不准离开。
方才所为有点惩罚意味,主要还是想吓唬她一番,盼着她能服服帖帖。然而她竟如此倔强,且手指所到之处紧窄得超乎想象,温度又灼热惊人,那粉腻腻的入口纯净稚嫩,姣艳如花,小巧得让人跃跃欲试,馋涎欲滴。
他不禁生出神往之意,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将她上半身强制着往下一按,就势抬高艳玉般的丰翘臀部,让她以一个极为不堪的姿势趴伏在案面。
莱昂何时试过如此放肆地摆弄她,更不曾见识过她这般狐媚绰态,不由热血沸腾,下身硬得一抽一抽地胀疼,弯腰贴在她耳边,气息粗重地笑道:啧啧,老子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小母狗呢。宝贝儿,等会肯定有些疼,你忍着点。操,老子也是狗捉耗子,多管闲事。你方大小姐自来就是个铁石生成的人,怕什么疼呀!说跳楼就跳楼,眼皮都不带眨一下!
方瑾儒的一生里从来没有受过这样污秽挫辱之言,更不曾置身于这般不堪境地,一时百念皆灰,但求速死而已。
两条雪白的大腿被莱昂粗鲁地掰开,粗圆硬物热腾腾地顶在脆弱之处,只杵开了一点儿,已带来火辣辣的钝痛,她难受得眼皮酸涩,泪意随即涌上来,用力咬了咬嘴唇,终究忍不住颤声道:莱昂,我害怕你、求求你只说了几个字就再接不下去,她平生几乎没有哀求过任何人,过分的卑辱令她声音里已含了隐约的哭腔。
莱昂微微愣神,心脏仿佛被谁捏了捏,让他全身都痉挛了一下,迷迷怔怔一时竟似入了魔障。当方瑾儒一只微凉的小手带着些许讨好的意味,往后轻轻地贴在他的胸膛,本以为冷硬如坚冰的心肠便猝不及防地冰雪消融,彻内彻外、兵败如山倒般绵软下来,满腔的柔情充盈得几乎令人难以承受。
他嘴角动了动,愣是没能发出半点声音,喉咙似被什么黏连住。
方瑾儒正欲收回手,莱昂急急伸手握紧了,爱恋地放在唇边吻了又吻,咽了咽唾沫,一开口嘶哑不堪,瑾、瑾儒,别害怕,千万别恼,没有要那样子对你,我跟你闹着玩儿呢。
一面慢慢地抽出身来。他压根没敢放肆,只堪堪入了半个前端便一动不动,只是快感太过激越,那物件在内里被紧密温腻地包裹挤压着,刺激得自主地胡蹦乱弹。
方瑾儒微仰起脸,压抑地低声哽咽。
莱昂又是心疼又是后悔不已,连忙将这柳夭桃艳的心肝肉抱起来,怜宠万分,不住地抚慰:宝贝儿,没事了,已经拿出来了。我跟你说笑呢,怎么忍心那样子折磨你,这辈子都不敢这样混账行事。
方瑾儒的身子蜷作一团,缩在他怀里,不住地簌簌发抖,间或溢出几声飞珠溅玉般的啜泣。
莱昂恨不得将心肝脾胃肾齐齐挖出来讨她的欢心,哎哟,祖宗,活祖宗,不哭了成不成?都是我不好,我错了!别再委屈了,不就是逗逗你玩儿么?刚才那些混话也不是真心的,不过是气你先前非要轰我走。不要难过了,我晚点就突然想起维桢仍有点低烧,便改口道,过两天就把桢桢接过来让你瞧瞧,你看成么?大手移到前面,小心地分开嫩滋滋的小花瓣,潜了指尖入内,深深浅浅地疼爱她,一面在她腮边缠绵地亲吻,净说些作小伏低、温情脉脉的话,百般娇宠哄劝着,没有半分不耐。
这样一个雨媚云娇的绝色尤物,又是自己铭心刻骨,望断肝肠的女人,如今还一副娇喘戚戚,婉转承恩的姿态,再大的气也消了。况且他爱方瑾儒若命,无论如何也不舍得当真下辣手去惩罚她,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算了,多想无益。莱昂眼里的戾气已然烟消云散。
极尽耐心地伺弄了好一会,感觉方瑾儒已经够湿了,单手圈着膝窝抱紧她,正欲将案上的笔墨纸砚挥到地上,又恐有哪件是方瑾儒入了眼的,摔坏了她不喜,便耐着性子将东西都扫到一旁,把她举起正对着自己放到桌案上。
方瑾儒的俏脸已鲜若云霞,紧紧地曲膝合拢双腿,一味往内缩去,嘴里结结巴巴道:莱、莱昂,别在这里,能不能到床上再
瑾儒,你怎么还是这样保守,一点都没变过。莱昂放声大笑,深知她除了与自己每年寥寥数回,从来没有被其他男人近过身,才会这样几十年如一日地青涩含羞,偏偏表里如一,仍是柔枝嫩叶一般娇娇滴滴、风风流流模样,心里喜欢得想活生生将她狼吞入腹。
伸出手捉住她两只脚踝将人拽到身前,然后往左右大开,视线径直落到她腿间,两条秀艳长腿被拉扯得太厉害,娇弱绝美的小小入口已是稍染腥红,玉露点点,偏又稚嫩光润似幼女一般,莱昂只觉一把孽火直烧得两眼冒烟,弯低身便要埋头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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