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丈夫送给上司玩弄 揉臀玩湿穴哭着被插(3 / 3)
了牙齿,感受着身下的人害怕地颤抖,眸子里掩饰不住的愉悦,他舔了舔那被自己咬破皮的地方,在云深耳边吹了一口气:“放心,我不是方修杰。”
这句话什么意思只有他自己知道。
“经理您放我走的话我做什么都愿意……呜!”男人的手突然潜进他的衣服里,手指捏着他的腰侧,手掌用力地摩挲着他的皮肉。
“做什么都愿意?”
“对……对!除了这个我做什么都可以,啊啊!”
他胸前的乳尖突然被狠狠地捏了一下,疼痛伴随着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竟然从那尴尬的地方向身体蔓延。
裴景喃喃道:“真骚。”
云深的反抗不过是螳臂当车,他身体的敏感在裴景上下其手的时候就被发现了,男人的手一下又一下地挑拨着他身上的敏感点,裴景将身下的人那茫然无措的无辜表情收尽眼底。
衣服摩擦的声音被无限放大,急促的喘息在耳畔响起,求饶的声音是云深的,他听见男人和平时形成反差的粗重呼吸声,好像敲在他心上似的。
云深觉得自己的身体太奇怪了,在男人抚弄下明明那么屈辱,身体却好像被点燃了一样,开始发烫发热,特别是下腹,从里而外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浪,裴景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擦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唇舌在他的脖子和胸膛前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软软的嘴唇触碰着他的皮肤,甚至擦过他裸露的乳头。
“呜……嗯啊……不要……”
云深的脑袋一团乱麻,什么都理不清,只有被男人赋予的陌生的酥麻感,他脸颊绯红,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身体那个耻于出口的地方蓦的一缩,难以忍耐地空虚起来,他拼命收紧双腿,那些被裴景抚摸过的地方好像得了病毒一样酥酥麻麻的,弄得他眼睛湿润,心脏怦怦跳。
“啧,方修杰说他还没上过你,不知道他会不会后悔。”裴景解开云深的裤子,云深无力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推开他,他不在意,听着那带着哭腔的求饶,身体也热起来,性器已经等得很辛苦了,他把最后遮挡云深最重要的部位的内裤也脱下来。
“啊不要!求你……呜……经理……啊……”
云深眼泪终于流出来了,他并着腿,用手捂着下体,裴景也不着急地玩弄他相比较男人略显丰满的屁股。
“那天在电梯的时候我就想玩你的屁股,不知道在那么多人面前你会做出什么反应。”
云深听着那下流的话,心中又气又怕,拼命躲着裴景的手,对方禁锢住他,大手放肆地揉着那臀肉,将臀肉揉得变形变红,云深被刺激得如遭雷击般抖起来,胸前小小的乳头也色情地颤抖着,让他更加羞耻的是被自己捂着的那个地方,竟然更加湿了,分泌出的水弄湿了他的手。
恰好这个时候裴景玩够了他的屁股,强硬地掰开他的手,云深眼神满是脆弱,看得裴景更硬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人的双腿分开,云深彻底绝望了。
他的双腿之间除了一根颜色极淡的男性生殖器外,下面还有一道难以察觉的肉缝,裴景心中诧异,无视云深难过的哽咽,把他的腿分得更开,竟发现那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性独有的雌穴,粉粉嫩嫩的小东西长在一个男人的身上,竟然一点都不违和。
雌穴就像是等待绽放的花苞一样,穴口已经被粘液打湿了,露水一样滋润着雌穴,就等着男人的肉棒来开拓。
“别看了!”云深歇斯底里地哭叫,“求求你别看了!”
他被男人强制打开身体,露出那隐秘而淫荡的私处,那里湿透了,勾引着所有看到这处地方的男人狠狠地贯穿那未曾有人踏足过的地方,前所未有的屈辱拧着云深的心脏,无法逃走的他捂着脸呜咽。
裴景喉咙发紧,他抚摸着那嫩肉,将雌穴摸出更多的淫水后又插入一根手指,里面被滋润得滑腻,敏感的媚肉饥渴地缠住他的手指头,他知道性器插入这样的极品小穴会有多爽,当即不再犹豫,掏出大肉棒对准被自己插开一条细缝的阴唇,用力地捅进去。
“啊不!好痛……出去……”
硕大的性器缓缓地没入那狭窄的甬道,云深绷紧身体惨叫,然而被填满的身体却因为满足而产生了另一种让他更加崩溃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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