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双性冷美人师兄(给受口 故意打断高潮 一本正经哄骗给肏)(2 / 3)
了下身,他哭叫着按住郁长泽的头,毫无章法的胡乱耸动腰身,哭着哭着却又忽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动作微微一僵,忍耐着将腰压下来。
郁长泽哪肯给他机会冷静,模拟交合的抽插,一心一意的为凌霜舔弄着。
秀巧的玉茎勃起之后含在口里大小刚刚好,郁长泽可没那么好心放任凌霜舒爽,老老实实的吞吐几次之后,他便低着头只是含住玉茎,停下不动了。
他调整着呼吸,只在口腔之内用舌头来来回回上下卷弄,凌霜头向后仰,绷直了脚背脚趾不自觉的蜷起又松开,前端越是被爱抚,花穴之中便越是灼热难受,他急切的想要夹紧双腿,却被郁长泽按住无法如愿。
将凌霜吊在顶峰边缘玩弄了一回,郁长泽吐出尚未释放的可怜玉茎,双臂分别撑在凌霜左右两侧,支起身子,居高临下的服侍被情欲折磨到不堪一击的师兄。
腰胯挤进凌霜的两腿之间,他的欲望早已坚硬炙热,此刻毫不避讳的紧贴在凌霜的大腿根部,随着情欲难耐的青年无意识蹭弄着寻求安慰的动作,在暗中一阵一阵销魂蚀骨。
“师兄。”
郁长泽开口,轻轻的呼唤凌霜。
凌霜转眸看过来,眼中雾气氤氲,他喘息着断续的吐露呻吟,过了好一会儿,眼神才稍微恢复了清明。
未能得到完全满足的情欲比过去每一个夜晚的忍耐加起来还要痛苦,凌霜恍惚以为浑身的血液都化作了火焰在血管里流淌,他被困在绝境急切的寻求出路,却没有人肯拉他一把。
“师弟……”
勉强回应郁长泽,凌霜缓慢的眨动眼睛,长睫被泪水沾湿,眼角通红,分外可怜可爱。
郁长泽的欲火在这样的注视下又高涨了几分,摸了摸凌霜的脸,他说道:“师兄你看,你的弱点这么明显,幸亏今天是我在这里,要是换成其他人,掌握了这一点狠狠折磨师兄,师兄你剑法再高武功再强,怕是也毫无办法,只能任人摆布。”
这句话说中了凌霜的心事,步入少年时期后他便日夜为此悬心,想要弥补这一弱点,却又始终不得要领,只能苦苦忍耐。
郁长泽低下头,与凌霜亲昵的额头相抵,鼻尖相触。
“师兄,”没安好心的师弟道,“还记得我十二岁那年,师父传授的新剑法我怎么都练不好,甚至觉得是师父故意刁难我,赌气想要逃下山去……那时师兄怎么训诫我的来着?”
凌霜挣扎着回忆,哑着嗓子,夹杂着喘息和颤抖,艰难的回答着:“习武之人……当如……逆水行舟,迎难而上……方为……正途,若、啊……”
凌霜说到这里,不想郁长泽忽然动了一动,胯下早已蓄势待发的男根擦着花穴顶了一顶,由于过于粗大而侥幸没能进入,只是龟头浅浅的没入了半寸,却也着实磨过了花核,酥麻的快感激得凌霜整个人一颤。
郁长泽的双手分别抚上凌霜的左右侧腰,往后慢慢抚摸至股间,大力且充分的揉搓过两片紧实软韧的臀肉,惹得凌霜再一次颤抖着喘息。
抚弄过后,双手滑动到大腿根部,将凌霜的腰臀抬高,双臂弯曲架住凌霜的双腿,水光粼粼的花穴半开半合,正对着郁长泽胯下昂扬着的,经络分明的粗黑之物。
郁长泽低下头,早已被夜风吹干的黑发顺着肩膀滑落,垂下之后宛如牢笼,落在凌霜身侧,将他密密麻麻的网缚住。
凤目弯起,明明是不怀好意的笑容,却又艳丽的叫人移不开眼。
“师兄,”蛊惑人心的妖魅一般,郁长泽以充斥着诱惑的低沉语调轻唤凌霜,道,“逆水行舟、迎难而上,师兄当年说过的话,自己莫要忘了才好。
师兄,你这弱点如此鲜明,皆是因为你多年忍耐,不肯迎难而上,正面磨砺之过。
需知这世间,尚有许多男子也身负这一弱点,却无一人如师兄这般……”
本想说两句轻薄之言逗弄凌霜,低头却见那人不断轻咬着嘴唇,虽然神智混沌不清,却竭力保持清醒听他说话,不由心下一软,口上留了情。
低下头去轻舔凌霜的唇瓣,勾得那红唇微张,便将舌尖探了进去,勾住对方柔软的灵舌,细细品位其间生涩甜美的滋味。
本想多亲昵一会儿,没想到一吻未毕,凌霜忽然轻哼低吟,腰腹微微一颤,一股热流自花穴中涌出,打湿了抵住穴口的庞然巨物。
“原来师兄已经等不及了,”郁长泽笑起来,在凌霜的茫然之中亲了亲他的眼角,说道,“从小除了师父,就是师兄指点我武艺。今日师兄遇到难解之题,到了我为师兄分忧解难的时候了。我行走江湖之时,因缘际会知晓过一些克服此等弱点的方法,师兄若不嫌弃,便让我教给师兄吧?”
竟然有这样的方法?
“该……怎么做?”
和体内的热意对抗,努力吞咽下呻吟,凌霜艰难的问。
谦恭诚实的好师弟郁长泽回答:“稍后可能会有些难受,不过师兄不用担心,我不会弄伤你的。待会儿我做什么,还请师兄配合着些,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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