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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 总招贼的檀徵(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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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儿子,在江湖上名头很大,在年轻一辈中有“第一刀”之称。

这位“第一刀”祝又廷郁长泽没有见过,不过温家与祝家齐名,同为世家还有几分交情,温阎倒是和这祝又廷打过交道,对其评价甚低,厌恶之情溢于言表。

单论武功,这位听刀城少城主倒是当得起他的盛名,只是其为人嚣张跋扈且心狠手辣,刀下冤魂无数,只是碍于家族势力没人能把他怎么样罢了。

祝又廷这样的性格,祝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毕竟在江湖上立足,杀人总比被杀好。而那些无辜枉死的人,在祝家看来,能死在赫赫有名的祝家刀法下,是这些人的荣幸才对。

还有十天便是听刀城城主,祝又廷的父亲祝任的五十大寿。出门在外的祝又廷正在赶回家为父亲祝寿的途中,连日舟车劳顿不觉感染了风寒,于昨日傍晚进入县城歇脚,便到这县城唯一的医馆来配伤寒药。

当时方老大夫正在后院为檀徵诊脉开方,祝又廷二话不说带着手下人闯进去,本是要方大夫先为他们诊治,不巧和檀徵打了照面。

檀徵已经自毁容颜,可掩不住天生的风姿韵致,清瘦又成熟的身姿下,一身伤病更显得柔弱堪怜。

祝又廷一眼看中了檀徵,要把他带回家作妾。檀徵当然不肯,祝又廷又怎么会理会他的意见,直接动手抢人。方老大夫上前阻止,被祝又廷命人打个半死,眼睁睁看着这般强盗行径,又气又急,一时血气冲脑,就这么去了。

从管事口中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郁长泽默然片刻,问:“可否让我到方大夫灵前上炷香?”

到灵前拜祭过,离开医馆,郁长泽立刻驱车往北向听刀城进发,一路上将发生的事告诉凌霜。

血债必须血偿,这一点上师兄弟两人没有分歧,凌霜沉吟了一会儿,说:“祝任这个人,连前辈曾经提到过,他若是认真出手也不是好对付的。祝又廷是他唯一的儿子,一旦被杀,祝任势必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你去救人,祝又廷由我来解决。”

并非信不过郁长泽的武功,只是师弟招惹上听刀城,师父是不会管的,但要是凌霜陷入麻烦,风未眠是不会让自己精心教导的真传弟子出事的。

凌霜说完,不觉被自己的话刺痛,师父对他向来悉心教导,眼下他不光沉溺于和师弟的爱欲,心性从剑道上偏移,还在谋划着如何将两人即将惹的大麻烦丢给师父。

完全可以想象师父发现真相后的失望,凌霜的情绪低落下来,倚着车厢板壁默默无言。

“对师兄而言,师父就像父亲一样吧?”郁长泽忽然问。

凌霜愣了愣,答道:“嗯。”

郁长泽道:“师兄,你看看这世上,多少亲生儿女尚且不能顺应父母的心意,要惹他们操心生气。你让师父顺心遂意了二十多年,没招惹过半点麻烦,偶然任性一次有什么关系?”

道理似是而非,凌霜听得有点愣。

不过他很快定下神来,摇了摇头,道:“少胡言乱语,你这些歪道理都跟谁学的?”

郁长泽笑了笑,说:“多学些歪道理,就少钻点牛角尖。师兄你事事求全,可这世上哪有这么多十全十美。有朝一日若是师父把我逐出师门……师兄又该怎么办?”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凌霜想一想脸色都变了,道:“你少胡闹些,师父自然不会……”

这话说得凌霜自己都不信,他比谁都清楚师父对师弟的不待见,语声渐渐低下去。

默然片刻,凌霜忽然道:“温家的人也不喜欢你吧?”

这回轮到郁长泽愣怔。琢磨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师兄想说的是什么。

诚然温家人也反对他和温阎来往,可温阎的脾气可不比凌霜,他根本不在乎旁人的期待抑或失望,要做什么其他人根本管不着。

郁长泽尚在斟酌言辞,凌霜自己已经想明白了,心里越发揪成一团,却只是淡淡的道:“……算了,是我问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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