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一个超级喜欢师弟的师兄(3 / 3)
我的意思是,师弟可以向我抱怨。”
抱怨这个词用得或许不大对,凌霜一时也想不出更贴切的形容,犹豫了一会儿,道:“你觉得委屈的话,讨厌我也没关系。师尊对我恩重如山,我没有办法说他的不是。师弟你也对我非常重要,你能够开心的话,对我做什么都没有关系。”
……
回到歌楼,郁长泽和良玉一起沐浴更衣过,给他炖了一碗甜羹哄他喝了,等他睡着之后来到连荇房间。
凌霜睡在连荇的床上,显然睡得很不安稳,两颊在睡梦中浮现出浅浅的霞色,眉心一阵一阵微蹙,不时轻抿薄唇溢出低低的呻吟,可见之前淫器一番玩弄淫虐,着实把他折磨得不轻。
“你来了就好。”
见到郁长泽,连荇先叹了口气。
他站在一张小圆桌前,桌上正放着药箱。
连荇道:“你这次真有点过了,霜儿下面得上些消肿化瘀的药,不然明天该难过了。”
说完,见郁长泽没有反应,连荇又忍不住叹了口气,问:“你不愿意上手,那就我来?”
郁长泽还是不做声,走进屋里,来到连荇床边,低头望着凌霜熟睡的脸。
连荇转头看他:“你今天真的过分了,不是霜儿的错,你冲他发什么脾气?”
“怎么不是他的错,”郁长泽道,“去听刀城之前信誓旦旦叫我不用担心,没本事就不要说大话,我真让他一剑刺死了,看他上哪再找个师弟去。”
说完,到底是自家师兄自家心疼,郁长泽看一眼搁在房间另一端的天心剑,轻轻在床沿坐下:“阿荇,把药箱给我。”
桌边到床前总共不过四五步,连荇摇摇头,笑道:“懒死你算了。”
抱着药箱走过来交给郁长泽,连荇弯腰,轻轻抚摸熟睡的凌霜的脸,直起身,往前拦住郁长泽的肩,让他把头靠在自己胸前,像对待孩子似的,手指一下一下温柔的梳理他的长发。
“情哪里是那么好忘的,”连荇轻声道,“霜儿若真对你只有厌恶,又何必要杀你之前先来寻我,好让我通知你有个准备。忘情蛊的解法我已经在打听了,你跟霜儿好好的,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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