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罚被吊在春药池中/欲火焚身求插/被冷漠蓝发老师亲嘴儿(1 / 2)
还好水的浮力够大,不然如果真的被吊一个小时,阿白觉得自己的手肯定是要废了。
一个小时前,阿阀粉不知怎的就和阿羽蓝打了起来,对方也不是善茬,看着一只清冷孤高的白天鹅,打起人来却毫不手软,除却最开始毫无防备的一拳,后来再也没让阿阀粉占过便宜。
反倒是阿阀粉,只借着一腔怒气发狠地出招,拳拳带风,甚是唬人,可后来逐渐体力不支,反而挨了阿羽蓝好几拳。
双方缠斗得不可开交,一堆人围着他们起哄,阿白上去拉架,却不幸被卷入战局……
“切,明明他们两个人打架,为什么受罚的是我?”阿白被罚挂在类羽天池一小时,而罪魁祸首阿阀粉却只需要关一夜的禁闭,这跟找个地方睡一觉有什么区别?
阿白知道阿阀粉家世显赫,阿阀家族在类羽国很有名,即使是在他那个小山村也有所耳闻,可这么明晃晃的差别待遇还是让阿白心里很不舒服。
“哼!再也不理阿阀粉了!”阿白心里憋着气,不仅对阿类羽学院的好感度下降,阿阀粉也跟着连坐,被阿白讨厌了。
“别夹腿!”一记教鞭打在阿白泛红的身体上,带来些微的疼痛与酥酥麻麻的痒,却根本不能缓解身下那三个淫器的欲望。
“老师,好痒啊,我忍不了了。”类羽天池处在一个天然的溶洞里,池中的水堪比上好的春药,只需一点便可让人精神振奋,雄姿勃发,可若是泡在里面一小时却不能得到抚慰,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阿羽蓝作为受害者,老师为了安抚他,特意让他监督阿白。他也不推辞,反而把溶洞里的照明灯都关了上,只留一盏昏黄的暗灯打在阿白身体上,颇有兴趣地观察阿白的反应。
“还有十五分钟。”阿羽蓝看了下手表,语气平淡地回应胡乱扭着身体的阿白,然后就走到一边默默玩起了手机,仿佛对池子里吊着的阿白漠不关心。
“啊~受不了了~好痒啊~好难受,老师帮帮我吧。”阿白浸在水中的淫穴灌满了池水与自己的骚水,后穴的媚肉难耐地蠕动着,下午潮吹过的骚逼一张一合,把池水吞进来又吐出去,肉棒更是胀得发紫,硬邦邦地贴在肚子上,仿佛一碰就能喷射出来。
“老师,老师。”阿白一声声叫着旁边的阿羽蓝,希望他能心软来缓解自己的痛苦,“骚货的穴腔痒得不行了,要疯了,救救我!”
阿白在池中胡乱踢腾,昏暗空旷的溶洞里反反复复回荡他的浪叫声。
阿羽蓝心不在焉地在屏幕上划来划去,因为阿羽家族的家训,他必须克制自己的欲望直到成婚,可此时他如何也忽略不了身下那个硬的发疼的肉棒……
“啊……骚货要痒死了……好想被插……想被大肉棒捅一捅……骚逼和骚屁眼好胀……要被水肏射了……呜呜……操我……操死我……”
阿白急得放声大哭,眼睛里全是红血丝,眼眶一圈红了个透,看起来楚楚可怜,让人不忍心再欺负下去。
晶莹的泪水哗啦啦地流下,顺着被情欲催红的身体划下一道泪痕,被吊着双手的阿白浑身都透着一股渴望被疼爱的气息,可阿羽蓝一直背对着他不肯回头,好像在刻意逃避什么。
“老师,学长,小骚货的逼都肿了,骚屁眼里全是水,插一插我好不好,呜呜呜~”
啪的一声,溶洞中最后最后一抹亮光也消失不见。
阿白眼前一片漆黑,身体开始脱离水面,绳子的拉力也逐渐增大,阿白的身体好像在空中移动。
但他的脑子里此时只有肉棒,只希望被操,黑暗更放大了这种欲望,直到他的脚尖又触及到没有池水的干燥地面时,他才意识到自己被阿羽蓝放了出来。
甚至来不及解开绳子,阿白被缚住的双手一把伸到下面握住肉棒撸动,只是动作了没两下,阿白的肉棒突然堵得要撕裂,下一瞬,浓稠的白精便突突突地激射而出。
阿白看不见周围的事物,但他清晰的感觉到了,滚烫的精液射了自己一下巴,又一股股地流到自己的胸膛上。
来不及感受肉棒高潮的余韵,阿白便急忙把手往那两个骚洞处探,但双手被缚住实在是不方便,他没法往里扣一扣,急得找不着北。
“骚逼好痒……扣不到……操一操小骚货~”
阿白实在没办法,只能拿粗糙的绳结狠狠地摩擦肿成一颗豆子的阴蒂,骚洞里的水簌簌往外冒,骚豆子被磨得要出血,淫水涟涟的骚穴高潮不断,但没有大肉棒来狠狠杵一杵,阿白总觉得不够。
突然,一只冰冰凉的手一把将他的胳膊拉到头顶,面前的黑暗中,一股强烈的侵略气息扑到阿白身上,受惊的身体下意识后退两步,撞上了身后一块湿漉漉的巨物。
“别怕,这是池边的石头。”感受到阿白身体的细微颤抖,那股气息的主人出声安抚阿白。
“老、老师……唔!”
冰凉的软物贴上自己的嘴唇,阿白在黑暗中呆滞的眼睛倏地睁大,无意义地聚焦后又缓缓闭上。
按住自己的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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