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不肖之徒(2 / 3)
“我如果事先知道你们克苏让人一生只认定一位伴侣并发生关系我根本不会碰你!”风舒翼用抓狂的语气道,“而且当时我,你——”
他气得说不下去,无力而懊恼地叹了深长的一口气,用拳头抵着额角。
那时候恺的状态狂乱,他仍然极力克制着,甚至事先提醒了孟兰津:“就当是给你启蒙,但我不会负责。”
孟兰津彼时给的回应,不是“好”或“不好”,而是激动难耐到几近凶狠的亲吻和汹涌绵长的热情——他的精神海简直在沸腾。
“我就是没有听你说了什么,我不想要前提,不想遵守条件,”孟兰津半垂下眼,嘴角习以为常地噙着笑,却透出不容错辨的委屈和倔强,“我只是知道我可以跟你做最亲密最神圣的事,虽然过程之中你始终不让我进入你的精神海,那时我以为你不会再坚持要走。即使时间倒流,我也还是不会去听你到底说了什么。”
这话够不讲理,风舒翼的唇角紧绷,冷冷道:“我既然完成了跟你父亲的约定,凭什么不能走?按道理我本还该早一天走!”
孟兰津不在乎地笑了笑,向气呼呼的风舒翼走过去,却是卸下了面具——双眼再不辛苦遮掩、直白地流露炽热与迷恋,他的声线稳重温柔,发出恳求:“是,我不怪你。如果你愿意读一读我的……”
风舒翼对谈感情岂止非常过敏,简直厌憎,立刻如被摸了逆鳞般暴躁地打断了孟兰津,一副夹着冰冷怒气只想打发麻烦的口吻与神情:“你我根本没有在对方的精神海完成过烙印仪式,就算有过那一晚,洗掉那段记忆你就完全有机会重新选择——我可以在你睡着的时候亲自动手替你断了念想,等你醒了根本不会有所察……”
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孟兰津直接用唇舌堵住了他的嘴,技巧毫不花俏,倒是十分执着十足深情,吻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稍稍退开,孟兰津揉着他脑后的发丝,以鼻息相缠的距离轻声而不容置喙地说道:“我不同意。你别想让我忘掉。”他的眼睛此刻深深沉沉、神采内敛,像是笑的,却也有些湿漉漉的。
风舒翼盯着他看了几秒,了然地点了点头,脱下外套甩在地上,扣着孟兰津的脖子便反客为主地吻回去,主动贴近了那具温度相近的异族人的身体。
孟兰津瞬间被喜悦淹没,以双臂紧拥、万分珍重地吻着一直以来唯一心爱的人,还是没出息一如二十多年前,心跳狂乱、情动不已。
彼时风舒翼已经跳过上衣直接动手解了自己的裤装,继而粗暴地撕扯开孟兰津的袍服直到露出人鱼线与一截强健腰腹,孟兰津替他脱掉衣服,也褪下自己袍服底下的半裙。
“你要是实在有雏鸟情节,我不介意在清理你的记忆之前满足你的渴求,就当做补偿也没什么不可以——我让你自由发挥——再睡一次,够不够,嗯?”风舒翼说这话的时候指掌正抚上克苏让人明显鼓胀起来并悄然开启了的的生殖裂,吐出的性器的一部分被他托在了手中,不出所料地更强过当年,份量与尺寸都极其可观。
孟兰津猛地一愣,像是被一脚踹进冰洋里:“你什么意思?”
“你该在镜子里看看自己的眼睛,别告诉我你没有从一开始就在脑子里想着艹我,”风舒翼轻蔑冷笑,满不在乎道,“不过这种事情我没什么所谓,本来我就不得不做,用谁不是用?我记得你功能好歹还不错,我的寄生那时候挺满意。哦,能让它满意的实在不多,一会儿帮我个忙,持久一点。”
“不多?……”孟兰津的声音一下子高了起来,挡开风舒翼连退数步,“所以你到底是有过多少个?!!你——”他的沉着淡定全然溃散,双眼炽亮,立时发飙简直像个跳脚的毛头小子——胯下的家伙当然在愤怒中收回去了——精神冕因为剧烈的情绪波动而明显狂乱起来,转眼就增长成一片张牙舞爪、意欲燎天般的“熊熊烈焰”,衬得他当真有了魔神之态——周围所有的东西都被冲击得东倒西歪甚至直接破碎,整栋建筑都在细细震颤。
丝毫不受影响的风舒翼凉凉地看着他,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多少个?只要我的寄生犯了瘾,而我又没有在执行佣兵任务或者碰上该死的家伙,我就只能靠高朝喂它,我没算过,你有兴趣可以估个数。”
克苏让大君光着屁股在房间里困兽似的转来转去,瞪着风舒翼眼神又气又痛,盛着满满的怒火却又好似泫然欲泣,抖着嘴唇憋出两个字:“你……我——!”
风舒翼不为所动干脆抱起手臂,被大大扫了兴似的,懒懒道:“到底还做不做?”他的裤子还大喇喇敞着,之前已经被孟兰津剥得挂在臀尖。
孟兰津被这句话又给刺激了,将嘴唇紧抿、绷成了一条冷峻的线,冲过来就把风舒翼的裤子给提了回去——风舒翼当即被毫无防备地狠狠卡了裆——这还不算完,怒火中烧的克苏让大君还亲自将他裤子上的腰带给系好,足足往回多扣了一根手指的长度,勒得风舒翼差点喘不上气。
风舒翼惊呆了,弯着腰瞪大眼怒骂道:“你他妈是白痴吗?!!你怎么不把这条裤子焊死在我身上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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