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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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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连扭捏的时间都没有。

我们得抓紧,付斜阳说。而后他抓紧了我衣领,我同他接了个匆忙的吻。

就这么唇舌交缠中我们的步伐交错,跌跌撞撞一起来到卧室,躺倒在床上。我夜夜和蛰鸣共枕的床上。

我穿的睡衣被付斜阳轻易解开扣子,途中我光顾着应付不要让津液因为他侵略的舌流出嘴外,全然没心力为他脱衣解裳。好在同付斜阳和同蛰鸣做爱一样,无需我多主动,付斜阳已然离开我赤裸的上半身,脱下衬衫露出他精壮的一身肌肉来。

他又俯下身,我们继续接吻,这人可谓生动地演示了什么叫一回生二回熟,手已经径直捏起我的胸来了,我被他揉得几声哼哼,这下他放过了我的嘴,舔舐起我的脖子,舔得湿漉漉的。

我皱眉,“蛰鸣可以这样,你不行。你的口水会一直留着,湿漉漉滑溜溜的不舒服。”

我听见他一声轻笑,言语里也是笑意,“固步自封不是好事,你得学着时刻转变想法,邱临。”他轻咬住我的喉结,用舌头去描摹它的形状,他将附满了他津液的我的喉结松开,道,“做爱嘛,就是要全身都变得湿漉漉滑溜溜的。慢慢习惯和人做爱吧。”

他在我脖颈那一圈勒痕的一处上落下一个吻,又觉得不够似的,吮吸起来,一个吻痕落成。

“这样就像个坠了装饰品的项圈。”他点评,“我有分寸,不会伤到你。”他指尖轻柔地掐住我的脖子,“以后也想让你的项圈上多点饰物。”

我当然是恨了他一眼。

他当然也没有在意我的眼神。

湿滑的舌头一路爬到我的胸前,右边的乳头被其舔弄,左边的乳头被他有茧的手指碾磨。

粗糙的质感刺激着我的乳头。蛰鸣的手指是光滑的,甚至连指纹这一属于人的特征都模糊了,被蛰鸣的手指玩弄乳头,就好像与一条活泼光滑的小鱼游戏。但付斜阳手指那沙沙的质感,让我感到被侵略。被另一个人玩弄身体的感觉侵蚀我的脑海。

两边乳头在挑逗下都变得硬硬的,付斜阳得寸进尺,在我的乳头上落下一圈牙印,我骂他,他却挑衅般在另一边也落下一个。

我的身体已因为胸前的感知情动,在技巧上付斜阳的确与蛰鸣处于两极。他能把握住性爱的节奏,一手窜进我的裤子,撸动我的阴茎。

我能通过阴茎获得快感,并且我想,我因为阴茎获得的快感与蛰鸣和付斜阳是相同的。但阴茎与阴道都是我的性器官,它们在我的身体上属于一个整体,由是我阴茎的知觉也牵引着我阴道的欲望。阴茎在付斜阳有技巧的挑逗下硬起,阴道也因而分泌出爱液。

付斜阳的手指往下,附在我阴毛稀疏的花穴上,他用指尖勾勒我阴唇的形状,又忽的一抠弄,入口处的黏液遂滑出一滩。

“邱临,你的内裤都被你的淫水打湿了。”

这人在床上说的话真不好听。

让我羞耻。

我也将手钻进他的裤裆,我比他知廉耻,我只在他的内裤外抚摸,“你的阴茎也把你的内裤打湿了。因为我激动成这样?”我可要羞辱回去。

“对啊。”他却答得坦然,“一看到你这么骚,我怎么可能把持得住?”

我觉得我应该放弃在床上和付斜阳斗嘴。

在我忿忿然间,付斜阳的手指已经钻进了我的阴道里,按压壁肉,时不时灵巧地抽插。我被那一根手指挑逗得夹紧腿。

不够。怎么够。

我不满地看向付斜阳,他还有闲心得很,抓着我的手帮他褪下裤子,又把我的下半身扒得精光,他把我的双腿对着他大打开,我那密处的光景毫无保留地显现在他眼前。

好羞耻。

我咬住唇。尽管羞耻,可阴道竟因为这样的暴露情动。

这家伙怎么还不插进来。

他却没动作,我瞪了他一眼,他微微一笑,“我们还是得有点言语上的互动吧?”

“啰嗦。”

他不以为然,静静地等待着我。

实在是阴道痒得不行,好想被填满,我无奈将需求诉诸于口,“你进来。”

“什么进来?”

“你跟我装什么傻?”

“什么进来?”

妈的。

“你的鸡巴。”

他的嘴角漾起笑,总算扶着他的阴茎触及我的阴道外围——但也只是外围。

他在那儿打着圈,却偏偏不进来。我用眼神催促他,他还不急不缓,“我的鸡巴进哪里?”

我想打他。

“进我的阴道。”这下行了吧。

“阴道?你可能对它没有正确的认知。”

我皱眉,他解释,“是骚逼。”

我蹬起腿想踹他,腿却被他抓住,死死地压在床上,好痛,已经张开到平开的地步,感觉筋都要被拉坏了。他的手在我的腿上卡出了痕迹。现在不是欲望的问题了,是痛觉,是被压制。

我吐出口呼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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