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 子(1 / 2)
宽阔豪华的大床上,两具男性躯体正紧紧缠绕。
拥有着足以令无数女人疯狂的俊美面容,青年蜜色的身躯却精壮强健,散发出一种野性的性感,此刻正牢牢压迫在身下那具纤长躯干上。
被困于青年身下的男子,清秀白皙的脸因高涨的情欲而染上了娇艳的红晕,覆着汗水的身子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着如玉般莹润的光泽,此刻正如痉挛般不停地颤栗扭曲。
“放开……放开我……求求你……”
谢明哀哀地叫着,渗着汗珠的身躯一直在扭动挣扎。他伸长双手想要解开下身的束缚,却被身上那人轻而易举地压制了。
凌郁飞俊朗的脸上笑眯眯的,语气也是一派温和,说出的话却是绝对的冷酷无情。
“不放。”
“你……过份……”
听对方微带泣音地指责,凌郁飞堆满笑容的脸上隐约有些阴森之气,语气却依然亲昵无比:“你怎能这么说呢,明?不是你自己说你是男人吗?男人怎么可以一点持久力都没有呢?”
他边说边伸手把玩那胀得鼓鼓囊囊的分身,对于耳边啜泣似的喘息恍若未闻。明明是奔三的年纪,分身却像初生的婴儿般呈现粉红的颜色,总是令他爱不释手。
而现在,这个粉嫩嫩的小家伙已经变成了玫瑰般的嫣红,在他手里像是有生命一般轻颤着,生机勃勃的模样。这东西平时一直耷拉着缩成小小一团,他完全没想到它膨胀起来竟然能变得这么大、这么长。
这个人竟然连这个地方都漂亮得很,凌郁飞怦然心动的同时,一想到这么漂亮的东西将会不再属于他,却要归属于某个女人,好不容易压下的恶气便又一次盘绕上心头。
他就着深埋对方体内的优势,恶狠狠地顶撞了两下。
身下人一阵筛糠似的抖颤,与此同时,指尖传来黏粘的湿意。凌郁飞低下头,见涨得微微发紫的蘑菇头终于忍无可忍地冒出了透明的液体。
凌郁飞于是特好心地,在液体流下之前,用大拇指将其全部轻轻拭去。
至于身下人突然喘不过气来似的呜咽呻吟,他选择无视。
“你……”谢明简直欲哭无泪,分身根部被束缚,通往快乐的唯一通道被封死,剩下的只有难以言喻的苦楚。
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千挑万选出的领带,本是送给凌郁飞的新年礼物,现在居然变成了令自己备受折磨的惩罚工具。
无法发泄的欲望在体内越积越多,汇成一股势不可挡的洪流,狠狠地冲刷过敏感的神经末端。太过强烈的感觉令谢明难受得直欲辗转反侧,可是凌郁飞的性器还在他体内,却又令他投鼠忌器地不敢多动。
“求你了……饶了我吧……饶了我……”
耳边传来对方忍无可忍的啜泣声,凌郁飞却舒服地深吸了一口气。在他手指的玩弄之下,抖颤的蜜穴突然一阵剧烈地收缩,将他勃发的阳具裹紧,爽到极点的感觉令他差点没直接一泻千里。
“这么轻易就饶了你,你以后还是会不长记性!”凌郁飞毫不留情地说,一边开始大力地抽插起来。凶猛的肉刃抽出大半,然后如刺刀一般猛然挺到尽头,在谢明体内那个敏感的小点上刻意大幅度地反复研磨。
凌郁飞灵活的手指同时不依不饶地继续轻挠着谢明分身的顶端,当濡湿的铃口仿佛不堪忍受似的打开一点,稍许露出里面柔弱的嫩红时,尖尖的指甲便往最里面刮搔挖掘。
男人这次真的把他气坏了,他已经打定主意要给男人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让男人从此以后再也不敢背着他胡来。
猛烈炸开的快感宛如火山爆发,炽热的岩浆在体内滚滚奔流却无处可泻,谢明猛然弓起腰,浑身剧颤着,宛如濒死的小兽般发出痛楚凄绝的啜泣喘息。
全身的感官全部集中在被严苛对待的下半身,体内像是蕴着一个烈焰熊燃的大熔炉,谢明感觉自己正在火海中苦苦熬煎,开始时欲仙欲死的享受,在难以纾解的情况下,全变成了累积如山的深重痛苦。
他万万没有想到会遭受这样可怕的惩罚。
因为无法拒绝几位看着自己长大的老人家的热心安排,昨日便约了那位单身姑娘到茶座见面。本以为只是见一面而已,谁想却在那儿,被正约了客户在包间内谈生意的凌郁飞看个正着。
直到现在谢明都有种被雷劈到的感觉。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哪怕再借他一百个一千个胆子,他也绝不敢再去做那件名为“相亲”的蠢事。
“对不起……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呜……饶了我……”
过于强烈的刺激下,谢明不能自已地狂乱摇头,用嘶哑的声音不断认错求饶。如果可以他甚至宁愿向凌郁飞磕头认错,也不愿再承受一丝一毫如现在般,膨胀的欲望被生生阻住的痛苦!
水汽氤氲的视线里,身上那人的面目有些模糊。但他却似能看到对方晶亮深邃的眼中,强烈得令人不寒而栗的占有欲和控制力。
那目光仿若在告诉他:他,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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