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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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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下心中所想,把油纸伞塞到曲雪珑手里,然後紧抱着曲雪珑,尽情感受对方的气息。

熟悉的槐花香让玉鸾感到安定,这是他跟楼月璃重遇以来不曾感到的舒适。

楼月璃实在改变太多,他真正的生活离现在的玉鸾太远。

曲雪珑一手撑伞,一手牵着玉鸾的手走进如意门里,一旁的下人正忙着把马车上的行李卸下来。他道:「我回来时经过温泉别庄,那里的红梅已经开花,温泉里也没有多少人,我过几天带你去那里游玩,好不好?」

玉鸾想起楼月璃的邀请。他仰头看着曲雪珑,几片雪花正落在对方的浅香发梢之间。

天渐渐亮了,第一抹曙光映照着那张如同淡烟笼月的绝色容颜,不染半点尘俗。

玉鸾的眼神渐渐温柔,他为曲雪珑拂去雪花,顺从地靠在对方的胸前,微笑道:「好的。」

明月照高楼,流光正徘徊。

灯笼胧光依稀照亮雕栏玉砌,虹桥倒影,海霞院的内室里却正是凤帐烛摇,春醉琼楼。

绮窗一畔宝书半掩,玫瑰柱在烛光中隐约可见。高脚核桃木小几上并排放着一双鎏金点翠铜杯,杯底只剩残酒几滴,却依稀闻得朱唇口脂香。

博山象耳香炉轻吐百合香,釉里红雁纹瓷盆里放着一串串大宛国红葡萄,繁葩绶结,攒攒簇簇,每颗也是轻明晶透,是曲雪珑这次从京城里带回来的礼物。?

绿觞皎镜映照着玉鸾的身影,他只穿着薄如蝉翼的妃红双宫绸袍,柔软纤细的身段若隐若现,彷若一截朝霞映照的雪莲花萼。

翠鬓低斜,玉鸾的皓腕轻挽青丝,跣足走到透雕团花窗前,盈盈弯身吹灭窗边的一双青花缠枝菊花八方烛台,只留下床头的一双红烛,红烛如流萤闪烁,洒落鸳鸯软缎床铺。

曲雪珑正坐在绣床上专心看书,不时以朱笔写下笔记。他的一手瘦金体极为工整,虽然玉鸾出身书香世家,自小学习练字,但写字却远远不及身为商人的曲雪珑那般漂亮。

玉鸾主动爬到曲雪珑的身上,他没有系上腰带,只任由大半的绸袍松垮垮地滑落肩膀,露出如同甜白釉般柔腻的香肩,肌肤上已经染上一抹暧昧的珊瑚色—刚才夕雾已经以工具仔细调教玉鸾,玉鸾现在就是一大堆乾柴,而唯一的烈火就是眼前不为所动的美人。

他双手勾着曲雪珑的玉颈,大大方方地朝着曲雪珑张开修长笔直的双腿。

畸形的缺口如菡萏初绽,红腻生香,泛着薄薄的脂光,里面的淫肉宛如绞得软烂的花泥,藏在蜜臀之间的肉穴也一览无遗,紧窄的肉穴早就被玉势张开一圈湿漉漉的圆洞,彷若洁白的贝壳胭脂扣,外面还是冰雪剔透,穴眼里靡红的胭脂却早已泻了一地,淫水湿嗒嗒地往下淌着,打湿曲雪珑的衣服。?

曲雪珑总算缓缓地把朱笔书卷放在床边,抬头看着玉鸾的脸容,然而他的视线很快就移向玉鸾的胸前。?

左乳上的那串黑珍珠金环在幽暗之中折射着神秘的微光,猩红茱萸傲然挺立,那串黑珍珠凭空摇晃,竟然有几分可爱。

自从左乳被穿环之後,本来已经如同樱桃般饱熟的乳头更是胀大不少,长成一颗新鲜的马奶葡萄,比那串大宛国红葡萄还要诱人几分。

乳头红尖轻晕,透亮剔透,长而挺翘,而且异常敏感,彷佛藏满新鲜奶水,只消稍微一碰便会喷出黏稠腥浓的乳汁。

曲雪珑蹙起眉来,纤细的指尖轻轻地碰了碰金环,明明只是不带情欲的触碰,却因为对方是曲雪珑,所以足以带来头皮发麻的快感,彻底勾起玉鸾潜藏的渴求。

一直想要打破曲雪珑那温柔完美的面具,窥视他的内心的渴求。

多年的相处,诱人的肉体,放荡的行径,乖顺的雌伏,赤裸的相拥,却始终敲不碎的漂亮面具。

曲雪珑那永远华贵自若的风姿,就是玉鸾最强烈的春药。

现在曲雪珑还是衣冠楚楚,连长发也一丝不苟地束起来,彷若供奉在宫廷祭坛里的白玉美人,容颜如轻云蔽月,举止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凛然不可侵犯,只能让平民匍匐跪拜,反观玉鸾却早已如同新雪初溶地瘫软在曲雪珑的怀抱中,香肤柔泽,翠眉若青山衔月,冰眸莲脸只懒眼含笑,丹唇浅翳皓齿,湿润的青丝散诞垂落红帔,绸袍如同红线般轻绕素腕,活脱脱就是一头诱惑着高贵上仙的淫孽。?

「相公……嗯……」玉鸾的鼻音有点重,听起来更是娇软。

玉鸾的筋骨练得极为柔软,蜂腰不堪一握,雪白的双腿彷若金丝雀被主人硬生生折断的双翼,只柔若无骨地蜷缩在曲雪珑的腰间。

曲雪珑的手指却退开了。

金环脆弱地晃动着,玉鸾按捺不住,索性以乳头用力磨擦曲雪珑的柔软衣料。

曲雪珑轻声道:「那是……」

玉鸾窝在曲雪珑怀中,委屈巴巴地道:「本来想给你惊喜的,但刺了一边就觉得太疼了。」

曲雪珑的秀眉蹙得更深,他安静了一阵子,叹息道:「为何要伤害自己?」

闻言,玉鸾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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